“佩德里果然是有备而来的,竟然找了格斯。”
“向莫桑德自荐的那两人,听到格斯的名字,有没有瑟瑟发抖了呢?”
“你们看格斯脸上自信的笑容,我就知道下面这几句,是佩德里赢了。”
“不知道那两个人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不?”
“”
时谚和宫隐能把下面人的窃窃私语听得明明白白,莫桑德和佩德里也能听出个大概。
佩德里脸上带着必胜的笑容,目光挑衅的看着莫桑德说道:“大哥,不知道你要让这两人中的谁上?”
虽然对于格斯来讲,都是低水平的对手。可是对于莫桑德来讲,或许会有些纠结和挣扎呢。
他这个天之骄子的大哥,从今晚过后,就会向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只要尾巴摆的好看,或许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呢。
莫桑德对于佩德里的嘲讽已经看淡,表面上是风轻云淡,可实际上心里是多么的波涛汹涌,外人并不知道。
“佩德里有必要这样嘛,莫桑德好歹是他大哥呢。”
“你在搞笑,豪门世家之中,谈何亲情?”
“换成我是莫桑德,我可忍不了,一定教教佩德里做弟弟的道理。”
“别忘了,佩德里虽然是弟弟,但可是马尔斯家族的少主。”
“莫桑德的脾气真好!”
“”
莫桑德没理佩德里,而是看向时谚和宫隐,问道:“你们的办法是什么?还是说你们两人中的谁上?”
莫桑德从头至尾的态度都很好,无波无澜。
“我上。”时谚向前一步走向格斯,轻笑道:“让我来会会这拉斯维加斯的赌神有多厉害。”
“哼。”格斯冷哼一声,一手挑起自己的长卷发,摇曳着左右晃荡的步伐走向赌桌
时谚:
有点儿担心她会把腰给扭断呢。
因为是两人对赌,所以也不需要荷官,直接两人摇骰子比赛。至于是比大小,还是比点数,全靠每一轮现讲。
前面五局,莫桑德输了四局,佩德里赢了四局。
后面四局,佩德里只要再赢一局,他就大获全胜了。
佩德里把格斯放在后面,他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了,凭格斯的本事,局局赢都不在话下。
可是谁让他高估了莫桑德了,以为莫桑德找来的人高低得有些厉害的,哪里能料到莫桑德找来的人,前面五局就输了四局呀!
“格斯,随便玩儿。”佩德里对格斯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胜利。
时谚闻言,轻嗤道:“可别高兴的太早了。”
“哼!”佩德里甩给时谚一个鄙视的眼神,看向莫桑德说道:“大哥,这一局你说比什么?”
莫桑德目光看向时谚,只见时谚一手支棱着下巴,一手在桌面上轻轻敲着,一副玩世不恭,丝毫不惧的模样。
“这一局比大小,谁摇的点数大,谁赢。”莫桑德淡声说道,他是听说过格斯这个人的,在骰子方面,玩儿的挺溜。
“喂,你可以吗?不行的话,我还可以大方的让我大哥重新选个人。”佩德里说道。
“不知道男人不能问行不行?”时谚轻嗤,随即冷笑道:“不过我观你面色,身体倒是亏空的很,应该是不太行的。”
“噗”
“噗嗤”
在场的人,听着时谚的话,许多都忍不住喷笑出声,再看到佩德里黑沉沉的脸色之后,又强忍住笑意,差点儿没把他们给憋死。
佩德里脸黑的看着时谚,冷声道:“倒是伶牙俐齿得很。”
“你这就误会我了,我可是实话实话啊,这年头的已经不让人说实话了吗?”时谚疑惑的反问,又接着说道:“而且,我提醒你啊,你这身体肾亏太多了,还是多吃点儿牛鞭,鹿鞭得很么补一补,说不定还能让你再嗨两年,要不然的话,你可是真不行了哟。”
众人:
求求你别说了,我们快忍不住了。
莫桑德:
就凭这几句话,就算是你输了,我也不计较了。
宫隐:
他家阿谚就是爱说实话,这完全没毛病嘛!
格斯看着调侃激怒佩德里的时谚,心里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这真乃勇士也!
连马尔斯家族的少主都敢洗涮,怕是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估计赌局结束之后,就会被扔到公海喂鱼了。
想到这里,格斯同情的看着时谚,想着要不要放点儿水,等最后一局再赢?
时谚不知道格斯的想法,若是知道的话,应该会非常有礼貌的道谢:谢谢,大可不必!
“佩德里,要开始了吗?还是你需要先让医生检查一下身体?我不急的。”莫桑德关切的询问,“毕竟你是马尔斯家族的少主,肾亏的话,影响子嗣呢。”
众人听着莫桑德这不见血的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之前任由佩德里叫嚣,原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懒得计较啊。
瞧瞧这话说的,潜台词不就是肾亏没子嗣,马尔斯家族少主的位置坐不稳嘛!
要说人狠话不多,还得是莫桑德。
一针见血,赢的轻轻松松!
“我的好大哥,我身体好得很,就不必这么操心了。”佩德里咬牙切齿的说着,目光扫向莫桑德的腿,今晚过后,就全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