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有的人表面是个好神父
埃琳想了想,回道:“别想这些了,您现在需要好好休息,麻药的劲头明早就会过去,他这两天忙,忙完了就会过来看您,您不如亲自问他这些问题。”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果然麻痹的感觉消失了不少,但x口处的疼却愈发清晰。
埃琳进来看见她醒了,熟练地掏出仪器边给她做检查边道:“伤口长得挺好的,再有个几天就结痂脱落了”
安娅起身坐起,问她:“您和神父很熟悉吗?”
对神父这个人安娅可以说是知之甚微,她对神父的了解仅限于他在教会向她所展示的面貌和信息,以及和她za时那些缠绵悱恻似真似假的话语。
埃琳看着她眼里的好奇,笑了笑回道:“我和神父,我们从小就认识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埃琳感慨着道:“太可怕了,他这个人。”
于是安娅接下来有幸听到了神父少年时代的辉煌事迹。
她听见埃琳讲述少年时的神父是如何老谋深算如何心狠手辣的杀si家族里和他敌对的人,踩着斑驳的鲜血脱颖而出,成功威慑众人,与贝特利多家族的长老谈判,他不像个少年人。
也听见他如何叛逆不服从家族安排,熟练地运用计谋权术戏弄众人坐上了神父的位置,扼住了贝特利多家族的命脉。
只要他愿意,贝特利多家族可以在他手上繁荣,反之也可以迅速落败。
他就像个驯兽师,嚣张的野兽愤恨的瞪着眼睛却不敢再造次。
教会必须是贝特利多家族来掌握,所以没人会想去招惹神父。
安娅托着头认真的听,却没有太多的真实感,她笑道:“像在听故事。”
神父对她一直是温和的,哪怕是她先招惹上他,却也没有被过分对待过。
唯一一次在她面前杀人,也是为了她,甚至还不忘将尸t盖上。
她知道埃琳说的是真的,那些才是神父真正的样子。
埃琳看着小公主的神se,犹犹豫豫半天说了句:“你不要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已经被骗了其实。
神父是在七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来的。
期间安娅的伤口已经结痂脱落,恢复如初。
那时候安娅正陪着埃琳下棋,她们两在这栋房子里待了很久,因为担心外面不安全,她们也没出去。
而房子里能想到的娱乐措施她们都玩了个遍。
安娅在看见神父的一瞬间就激动地站了起来,面前的棋子倒了一地,埃琳也看向神父,问道:“你忙完了?”
神父闻言开口:“不算。”只是ch0u空来看看nv孩儿。
见nv孩儿恍惚的站在那里,他几步走过去抓着她的手,笑着问:“不跟我说一声好久不见?”
安娅看着神父,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
神父带着她坐下,转头问埃琳:“找到了吗?”
埃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找什么?随即她记起来了。神父让她帮忙在东境找一处带院子的房子,她不知道神父找这个做什么。
“找到了。”她回,忍不住又问:“你找这个做什么?”
神父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笑着问:“你很好奇?”
埃琳:“”她不敢好奇。
衣袖忽然被扯住,神父看着nv孩儿的动作,低下头靠近她耳旁,温声问她:“有话对我说,嗯?”
安娅张了张口,没出声。她有很多话想问神父,可这一刻,她忽然又什么都问不出来。
埃琳十分有眼见力的说了句:“你们慢慢聊我走了。”然后离开。
安娅用双手环住他脖子,呢喃着问:“为什么要救我?”
她不值得,也没什么用。
神父没有回答,他将头靠在nv孩儿肩膀上,想的是行刑的那一天,nv孩儿轻声对他说的话。
想要yan光想要有蔷薇的小院子想要琉璃窗
想要他。
那一刻他觉得,她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
他很怕nv孩儿什么都不想要,萨特灭了他不在乎,可是nv孩儿他舍不得。
好在这些,他现在可以给她。
将她抱进房间关上门,神父压着翻涌的而生的思绪把她放在床上,看着nv孩儿退缩的往前爬去,他心情愉悦的调戏她:“不是说想要我?”
安娅:“”
那也不是现在!!!
安娅挣扎了没一会儿就放弃了,身t很熟徐神父的抚0。
她在神父身下渐渐软了身子,任由那双大手拨弄,很快裙子就被整个扯掉,露出白皙的x脯,神父毫不客气的就用牙咬上了那baeng的软r0u,安娅不可抑制的倒x1了口气。
“疼。”她控诉。
神父停下了动作,改用手轻轻r0un1e着。
顺着起伏的曲线往下0索到光洁平坦的腹部,神父的手停住了。
nvx的身t真的是很不可思议,感受着手下皮肤细腻温暖的触感,很难想象,在这皮肤几寸之下,隐藏着娇小的子g0ng,里面可以孕育出生命,等到了足够的时候,新生命便分娩而出。
顺着往下0到隐秘娇neng的地带,神父眼神暗了暗,当然在那之前,还得填充些什么。
安娅颤了颤,她觉得今天的神父有些异样的急切和粗暴,感受到下身隔着布料顶着她的炙热温度,她配合的分开双腿做好接纳的准备。
双手缠上他,安娅有些紧张的问,“今天发生了什么吗?”
神父看着她,觉得nv孩儿真的是很敏感,笑了笑安抚道:“没什么。”
是他自己的问题,面对nv孩儿总有些疯狂的难以抑制的念头。
将碍事的衣服除尽随手丢弃在地,他喊她:“安娅。”
安娅软绵绵的应了一声,想起神父很少喊她名字。
x器压进t内,她被这突然而来的胀痛感充斥的惊叫出声,尽管润滑充分,她仍然很难承受神父的尺寸,像是被崩到极致的皮筋,每一寸皮r0u极尽拉伸着容纳,贴合处毫无缝隙。
神父埋在她t内没有立刻动,而是施施然将刚才没讲完的话继续接了下去,“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很忙。”
安娅迷茫的看着他,神父捏了捏她的脸,“会很久见不到你,今晚让我尽兴下?”
说完神父开始ch0uchaa,每一次进去都全部没入,ch0u出时却缓慢,连带着贴附在x器上的软r0u也被带出然后在下一次贯穿中又带回去。
安娅被动承受着神父的动作,x器进出摩擦间顶的她又胀又麻,她细细喘着来纾解身t内涌出的巨大欢愉。
神父忽然停住,想起了什么,对她说:“试试自己动?”
安娅:“”
他怎么还记得这件事。
神父将她扶起坐在他腰腹上,姿势一下子颠倒,t内的x器也随着刺入更深的地方。
她仰头闷哼,忍不住伸手0上小腹,“好胀”
见她迟迟不动,神父突然往上顶了她一下,她轻叫出声。
安娅磨磨蹭蹭的将双腿盘起跪坐在他身t两侧,将双手撑在他x膛,叹了口气,任命般的轻轻抬起t0ngbu又放下。
她第一次尝试上位,她觉得太刺激了,不敢大幅度的摆动。
发髻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长发铺满她洁白的背脊,有几缕随着动作落到身前来,安娅分神的去看神父,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