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s的百合(刺杀)-(2)
娅,你估计裙子被刺了多久了?」
白娅听了我的话,搓了搓手上的血迹,思考片刻後说。
「大概……半小时多,不到一个小时。」
不到一个小时,那就是说有人在这一小时之内潜入殿内想要谋杀裙子。可是上下山的路都只有一条,而且出入口处还有一座吊桥,如果有人在这期间出入一定会有人发现,那麽只要到山下问一问出入人员的情况就能得知犯人是谁了。
不过,在那之前我还得彻底检查一下这里。
神殿之内,所有窗子是从里面锁si的,我一一检查过。而大门,在神官将栓子卸下之前也应该是从里面锁si的。
那麽问题来了,犯人是怎样进入大殿的?结合现知的条件,根本不可能……没有人,根本没有人能做到。
这是一个密室。
一个可怕的臆想浮上脑头——天谴。
难道真是天谴?
怎麽可能,简直胡说八道。要是有哪个蠢神这样惩罚裙子的话,我就算把天扒了也要把他打落人间,然後让他暴屍荒野。另外,门外有五匹狼,它们在山神庙里已经待了5个小时之久,而且直到我们到来它们才离开。一般人看见狼只敢跑,我不认为期间有人能够闯到神殿里去。
果真是不可能……
完全的密室。
不可能的谋杀。
这些谜团萦绕在我的脑中。在我陷入思考之中时,白娅的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会不会是,有人藏在神殿里面,趁裙子不注意刺了她?」
虽然白娅也是拼命想了,但这个推理根本就不成立,於是我向她解释说。
「那样的话,门是谁锁上的呢?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所以你的推理不成立。」
「嗯……那麽,如果犯人是躲在殿内,守株待兔的刺伤裙子,然後又躲在里面,伺机逃跑呢?!」
也就是说犯人现在就躲在殿内某个角落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
白娅的这个推理让我背上的汗毛的竖了起来。
我警惕起来,屏息去听殿内的一切声音。紧接着,我开始检查起神殿内的每一个角落,白娅缩成一团,抓着我的袖子跟在我身後。
但最终都没找到守株待兔的犯人,仔细寻找之下也没能找到藏匿犯人的密室,我们连硕大的神像内部都检查了一遍。
「没,没有的样子。」
「嗯,嗯。」
我们终於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那之後,我们又擅自进入了每一座偏殿,查看了所有可疑的地点,但一无所获。
现在我们所能期待的,大概就是犯人在大桥处被人看见吧。
将种种可能x排除之後,白娅思考这问:「难道是自杀?」
我摇了摇头。
「裙子的伤口在背上,我可不认为一个自杀的人会选择刺背而不是心脏。再说被刀刺到的疼痛可不是靠想像力就能模拟的。要是有一个人往自己身子上t0ng一刀,我到不认为他还有能抗拒疼痛的意志力把它拔出来。」
「嗯……」
我们俩的情绪都很低落,以至於没有更多的交流。
之後,我简单的将现场的样子用手机拍下来,尽可能地方便员警调查。
……
我和白娅搀扶着醒过来的舅妈回到村子,打听之後我们才明白。
仅仅1个小时,裙子就被大舅和二舅送下了山,这两个人究竟爆发出了多大的毅力?
在二人将裙子搬到家门口的同时,救护车也赶到了,裙子正处於休克状态,万幸的是她没有si去,这就足够了。
千万别si,裙子。我在心里祈祷。
裙子在大舅和外婆的陪同之下被送往医院,现在只剩下一脸担忧的舅妈和我们。
「舅妈,你先回家里歇一会吧。」
我看着六神无主的舅妈,担心的说到。
「我只想裙子平安无事……我不想歇着。」
舅妈的话令我心中一颤。不知什麽时候,秃子二舅开着把他的面包车开了过来,他摇下车窗对着舅妈说。
「嫂子,上车吧,我送你到裙子那里。」
「嗯!」
舅妈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临走之前舅妈将家里的钥匙给了我。随後他们就离开了。
这样一来,这里就只剩我和白娅了。
我行动起来,接下来得到上山的吊桥那边去。白娅也没多说话,只是跟在我身後。此时我想起白娅为了帮助裙子而撕掉了她喜欢的衣服。
「白娅,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裙子可能就危险了。」
「那件衣服原本就是为了用来和裙子决胜负的……所以,裙子不能si。」
「决胜负……?什麽胜负?嘛,白娅总是勇往直前,不顾後果这点,我最喜欢了。」
「……唔?」
「走吧,一定要抓住犯人。」
伤害裙子的家伙,绝对不能饶恕。
来到吊桥附近,我们问了几个人,终於找到昨天和今天负责值班的人。
此人是村里的老师,名叫李文昌。他个子不高,身t瘦弱,戴着一副复古的黑框眼镜。
在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後,我向李老师询问起来。
「昨天上山的人有哪些?」
「昨天,就神nv和六个祭司上去啊,因为直到下山之时我都得负责升起或者降下吊桥,就只有这几个人。」
他0了0自己油腻的头发说。我想了想,又问了下一个问题。
「那麽,今天下山的时候,直至现在有哪些人?」
「今天不就你们一家人,还有六个祭司嘛。」
「没有,没有别人了?」
我焦急的问着。
「没有了,每当有人过来我都得为你们升降吊桥,怎麽可能不记得有哪些人。」
「……」
我眼前一黑,双腿无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喂,你没事吧?」
「小新,你没事吧?」
怎麽可能?没有犯人?犯人刺伤裙子之後只可能从吊桥离开吗?我内心十分焦急,同时也产生一个疑问,於是又赶紧问李老师到。
「那,那麽上下山的路真的只有这条吗?」
「哇,额,啊,你没事就好。」教师吐了口安心的气,然後说到。
「你们上过山应该知道,除了那条石板路就真的没有别的路了,可能山上一些地方可以走,不过实在太过陡峭,根本没人愿意冒险走。山的周围环河,而且河道非常之深,河岸与河的距离非常高,称得上是小峡谷了,而且这条河水流湍急,峡谷又深,除了走吊桥以外我真的想不到有什麽方法能通行於两边。」
「怎麽会……」
身t的力气就像被一gu寒流ch0u光一般,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大桥。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了,还有啊……」李老师顿了顿,接续说。「那nv孩的事情,你们还是别管了。」
「诶?为什麽这麽说?」
白娅代替说不出话的我问到。
「怎麽说呢,虽然我是老师,年轻时候也不信这些邪门歪道。」他又顿了顿,露出邪乎的表情说。「但是啊,自从村里发生的邪门事情越来越多之後,连我也不得不信了。」
「邪门的事?」
我集中注意力想要去听他的话,而白娅则是搀扶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