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故事——无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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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几经波折终于到了设宴偏殿,姜迢只觉得腿发软,无他,这个人长腿一迈姜迢走两步才能跟上。让他慢点走他就跟没听到一样,头都不回一下。虽然,虽然的确放慢了一点,但还是很吃力才能跟上。
“鹿凝你去哪儿了,宴会就要开始了,大家找你半天。”同行的姐姐看见刚进门的鹿凝问道,虽是埋怨的话,语气更多的却是担心。
姜迢心里一暖,因为自己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姐姐们都对她照顾有加,江南春虽是最大的艺伎馆,却没有古书中描绘的那种腌臜之事,来的基本上都是些君子,只听听曲罢了。艺伎之间也没有那些g心斗角。
宴会开始时,姜迢抬头瞄到那个紫衣男人正坐在吴王右侧的位置上,而左侧位置上坐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时,心底最后一丝疑虑也没有了。
就是他,世间豪杰英雄士,江左风流美丈夫。周瑜周公瑾。
正准备抬头看个仔细,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狭长凤目,那人似笑非笑,不多时便移开目光。
鹿凝,哦不现在应该是姜迢,心虚地低下头。其实一点都不尴尬,嗯,就是心虚而已。
原身不愧是江南春的头牌,曲艺了得,虽然是及笄之年,手法已然娴熟得不输其他人。
只是姜迢思索片刻后,还是在间奏刻意抚错一弦。
无他,曲有误,周郎顾。她可不认为如果她的演奏没有瑕疵周郎还会顾,毕竟人家jg通音律,技艺很可能在她之上,这些曲子之于他也许只是雕虫小技罢了。
在猪猫的所谓系统加持下,姜迢敏感异于常人,似乎感受到座上投来一道注视的目光。
其实姜迢也并不确定,夜宴喧嚣,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谁会去在意一个艺妓弹了些什么。
姜迢也不敢再出错,毕竟一次出错是紧张,再错就是手法不对了,谁会去纠正一个水平生疏者的手艺呢?
好容易捱到了晚宴结束,姜迢双腿已经跪麻了,扶着琴踉踉跄跄站起来,不由得佩服古人,一跪就是几个钟头。
哆哆嗦嗦走到g0ng门口才发现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也不知那人还在不在。
等了一会,也没什么动静,姜迢猜测可能是自己耽搁了太长时间。就在yu走之际,后方突然传来声音
“姑娘间奏有一弦不对?”
一样的对白,一样的肯定语气,一样的今人心痒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他。
“臣nv当时太过紧张,所以,所以”一边说一边转过了身。只见那人正抱臂站在不过三尺远的地方,好整以暇,似乎已经站了有一会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
压下心中疑虑,姜迢解释道。
那人盯着姜迢的眼睛看了一会,极具侵略x的凤眸,神仙对上可能都会自行惭hui。饶是自诩为阅男无数的姜迢都感觉两颊发烫,不多时便败下阵来,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心底暗叹,美se误人,美se误人。
然后就是沉默,沉默。
姜迢觉得这样不行,半晌还是抬头,组织好语言
“都督觉得我的弹琴手法如何?”
那人一愣,旋即开口
“不错。”
沉默,沉默。姜迢本打算再搭话,但是看着这个气氛顿时也没了兴致,决定还是走为上。哪想刚转身,身旁的人又开口。
“你刚刚叫我什么?”
姜迢懵了一会,突然想起史书记载周瑜年过三十才被册封为都督。心中暗道不妙。
“我臣nv虽愚钝,却感觉将军的气场不同于俗人,有有江东大都督之姿。您有一天一定会成为都督一样伟大之人,护江东父老的周全!”
拍拍x口,还好还好,圆回来了。
那人闻言也是一怔,然后,笑了。
他,竟,然,笑,了?!你说他笑就笑吧,怎,么,还,这,么,好,看?!简直不要太g人好吗!!
就在姜迢从花痴中醒过来,准备低头缓缓神的时候,一只指骨分明的手往自己下巴上一挑,b迫着姜迢与他对视。
“如此,便借你吉言。”
姜迢只觉心跳真的不争气,不过也怪这个男人四处散发魅力。
然而更jg彩的还在后面。
望着突然凑近的美人脸,姜迢感觉自己快要溺si在这温柔乡里,下意识地闭上双眼。
觉察到姜迢的下意识动作,身前的人似乎又愣了几秒,凑近她的耳边轻笑一声,旋即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那一刻只觉耳边都是男人温热的气息,没有悬念的,姜迢脸已经红得不能看了,还好有夜se遮挡。
像所有初恋的nv孩一样,转身匆匆跑走。
而她不知道的是,身后那人凝视着她慌乱的背影良久,却是又低头笑,声音闷闷的。
江天一se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作者の忠废告话——
这个周郎人设你们还ok吗?就是那种闷sao~
话说我这个速度返校前不一定能码完这个故事,要加快进度!
我尽量
又是一天清晨,姜迢突然想起自己上次走的匆忙,连自己的名字,包括艺伎馆的名字都忘了说。
这个男人也真是,撩完就跑,哼。
看来还是要主动出击。
于是这几天挑灯夜战,才终于绣出了一个香囊。在原来时空的时候,姜迢母亲最喜欢十字绣,自己一个人绣没意思,还非b着姜迢学,这次正好派上用场。
江南春里的姐姐们也喜欢绣荷包香囊,内容无非就是一些花鸟兽类,不大有意思。
思来想去,姜迢决定绣一颗ai心,无他,ai心在古代绝对是没有的,图案新鲜,也容易入手。而且和母亲大人学的手艺跟古代这些从小练习姑娘小姐的肯定是没有可bx的,也不来那么复杂的丢人现眼了。
欣赏着香囊,姜迢一边用意念召唤猪猫,准备打探一下周瑜什么时候退朝。结果召唤了好几次,得到的都是“不在服务区”云云。
上次姜迢还以为是它为了躲避责问才会这样,现在想想,猪猫可能的确遇到了什么事。
不过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谁让这只蠢猫坑蒙拐骗把她骗来的,想想万一后面的世界任务失败,就可能永远回不去,就愁~啊~
话是这么说,但消极怠工不是她的特点。阿基米德为了测量皇冠的质量洗澡都想这想那
,卡文迪许为了测引力常量还不知从哪弄来个扭秤折磨了后世一个又一个为学好物理不惜冒着秃头风险的理科生。扯远了。
从神游天外中回过来,姜迢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堵他。
在和把守的士兵大眼瞪小眼大半个时辰后,某人才姗姗来迟。
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周瑜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嘴角不自觉向上g起,当然,很快又被反应过来的某人压了下去。
姜迢脸都要笑僵了,那人才走近到跟前。姑娘还斟酌着以怎样一种形式开口,却见眼前的紫se身影渐行渐远。
好,现在可以肯定了,那人就是故意视而不见。
老娘在原来的时空虽然不是情场老手,但是追我的人怎么也能塞满一个教室吧。心中有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