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狠心惩罚()
“你欺人太甚了,白凌,你就知道欺负我……”她带着鼻音声声控诉,甚至叫着他的大名,听起来委屈极了。
“不要哭了,你还发着烧,仔细病得更严重。”他心里一软,换作平时也许早就生气了,此刻却有些不忍。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她赶他。
“你记得喝药。”白凌知道自己在这只会惹她更不快,也不打算久留,说完就走了。
白凌听了白景的描述,并不见惊讶,也没有多少兴趣的样子。
“不应当啊,大哥,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月儿的终身大事?”在白景看来,他哥宠花语月b他更甚,这样的反应太反常了。
“你聪明是聪明,但在感情的事情上还是没经验。”白凌微笑,“月儿不过是找了个理由拒绝罢了。”
“啊?”
白景不解,一想又明白过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x。他一听到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惊,以至于都没多去思考,就急匆匆跑来书房找他哥了。
“但是,万一月儿真的有心仪之人呢?”白景问道,“大哥,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好奇吗?”
万一?白凌提笔的手顿了一顿,眼神变得凛冽。
不会有这个可能。
“你要是想知道,不如自己去问她,跑来打扰我做什么。”白凌继续着写信的动作,下了逐客令。
“好吧。”白景讨了个没趣,离开了书房。
夜里,白凌洗漱过后像往常一样,熄了房间的灯制造已经休息的假象,而后一个翻身飞出墙外,朝着花语月的住处而去。
一道黑影避开守卫在房顶上跳跃,他轻功了得,动作极快,即便从人前经过,可能也只会留下一道残影。
他在某一处停下辨认着方向,冷不防迎面飞来一道白se的身影,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一个招式劈头而来。黑影险险地避开,转身就要逃。
白se身影紧追而上,凌厉的掌风裹挟着些许怒意击向不请而来的人。能避开落日山庄的层层守卫,飞檐走壁如入无人之境,来人的实力不容小觑,他想b出他的招数。
然而黑影小心谨慎并不露底,只一边抵挡着,一边伺机而逃。对方的招式又快又狠,他几乎招架不住,打算不再y抗,特意留了个空让白se身影放松了警惕,而后放出一个烟雾弹,趁他不备飞速脱身。
白se身影追出去了一小段,并未发现黑影的踪迹,只好收手,转身几个轻盈的跳跃来到花语月的屋前。
花语月生病的这几天,白凌依然还是来的,只不过顾虑着她的身子,到底没做别的,每天晚上就抱着她睡觉,几乎让人以为他适应了清心寡yu的生活。
她带着病浑身难受,连带着脾气都有些长了,见他不拿她怎么样,有些恃宠而骄的味道,这会儿都敢伸脚要把他踢下床了。
只是她没什么力气,neng生生的小脚抵在他的x口用力踢着,他却一动也不动,还把她的腿脚夹进了他双腿间,连带她整个人揽进怀里。
“你走开,我热si了。”她挣扎着从他双臂间出来。
他拍了拍她的小pgu,道:“再乱动我就脱你的衣服。”
“可是我真的好热。”她本来就发着烧,t温b平常高一些。
“那就脱衣服。”他回。
“流氓!”花语月听他句句离不开脱衣服,连耳根子都红了。
“乖乖睡觉。”他不yu逗她,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花语月白天哪也不去,自然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shang上休息,这时候也没什么睡意。白凌的身t像个火炉炙烤着她,让她更加难受得睡不着,偏偏他不让她动。
花语月冒着汗苦不堪言,白凌闭着眼睛有一会儿了,被她的动静闹得也没法进入睡眠。
“难受?”
“嗯……”
白凌往她脸上一0,0到一手的汗水,只好先起身。幸好她的屋里常备着一盆清水,白凌浸sh了毛巾拧g,回到床边替她抹去脸上的汗。
微凉的感觉让花语月稍微好受了一些,白凌伸手脱她的里衣,她抓着领口一脸惊愕。
“想什么呢。衣服都sh了,再穿着又该病重了。”白凌拂开她的手,继续脱着,只留下里头那件绣着牡丹花的neng粉se肚兜。
她的娇躯还残留着他之前留下的吻痕,已经很淡了,但还是一样的引人遐想。baeng的肌肤因为发烧而微微泛着红,形状美好的xueru在肚兜的遮蔽下犹抱琵琶半遮面。
白凌忍不住喉头滑动了一下。
他又细细地用毛巾替她擦拭露出来的肌肤,待看到她似乎没那么难受了,才将人塞进被窝里,把毛巾放回原处。
“疼吗?”他再次将她抱进怀中,抚着她肩膀上的玫瑰印子问道。
“疼……”她哼哼道,其实这会已经不疼了,可是他咬的时候丝毫没有怜惜,她想起来还是有些怕。
“娇气。”他吻了吻那个印子,惹得她缩了一下肩膀。
“用力些就喊疼,以后你怎么办呢。”
“反正,也不会b那时更疼了。”花语月闷声说道。
白凌一愣,随即想到她说的那时应该是初夜。
想起第一次真正拥有她的那一刻,他浑身的血ye似乎又沸腾起来。
只不过那时候,他的确不怎么温柔。
不温柔,已经是美化的说法了。
她不愿意,他非要,可想而知,那一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花语月害怕雷雨天的事情,连白母都不知道,只有时常在夜里偷偷跑来看她的白凌看了出来。
江南气候sh润,时有微风细雨,有的时候则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夜晚,是花语月最难熬的时刻。白母陪伴了她一段时间,到底不好意思这么大年纪还要别人陪着睡觉,花语月便装做坚强的样子,让白母不必再来。
白凌终究是不放心,偶尔会在夜里悄无声息地闯入她的房间。那个时候她常常梦魇,在睡梦中哭叫着“娘亲”,他不忍,刚伸出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手缠着他的手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终于安心地沉沉睡去。
一来二去,白凌夜袭nv儿家的闺阁越发熟练,然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花语月被打雷的巨响惊醒,睁开眼便看到坐在床沿的他。
他的手正被自己抓着。
虽然知道男nv有别,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要依赖他,尤其是这样的天气,她原本是感到害怕的,但是一睁眼看到他,竟莫名心安。
“白凌哥哥。”她并没有松手,喊了他一声。
刚睡醒的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咪,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某种宁静。
“我在。”白凌也不ch0u回手,“安心睡吧。”
“嗯。”花语月听话的闭上眼睛,睡梦中的惊恐不复存在,转换成了丝丝甜蜜。
在白母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白凌白景兄弟二人明里暗里的陪伴之下,花语月逐渐走出了失去双亲的痛苦。白凌当然也不用一直都来,只在雷雨天的时候会陪着她。
就这样,花语月在落日山庄度过了两年。
她对白凌的感情日趋加深,却也甜蜜又纠结。甜蜜的是他每一个雷雨天的陪伴,纠结的是他对她似乎只有兄妹之情,在人前仿若一个绝佳的兄长,恰到好处的亲昵却不越界。
花语月已经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大概知晓了男nv之情,清楚的感知到自己渴望的绝对不是兄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