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盏4
行人都很是惊讶,尤其是清姐:“彬哥,你不是说你忙就不来了的吗?”
自从覃盏那一次病了,大家几乎都是约定俗成地隔一段时间来覃盏这转一圈,覃盏这里离市中心不远,吃喝玩乐也多,倒成了大家默认的聚集地。
“你们都来了,再怎么样我也要来看看吧。”
有这句话就好,清姐一看有戏,就道:“覃盏看你还敢赶我们走,彬哥都来了,不不让我们再坐一会?我那刚刚一手烂牌净输钱了。”
覃盏只得略显局促地笑笑。
说实话,自从上回华彬带她去z市,她总觉得俩人的关系有点怪怪的。
心想再一起闹一闹也好,正准备说话,却不料华彬先开了口。
“你们先回去吧,天也不早了。我来找她也是说说事。”
等清姐几人离开,华彬才又看向覃盏。
两人间有些沉默,片刻后,还是华彬开了口。
“想走走吗?”
两人走到市中心的时候,覃盏还是忍不住问起了苏甜甜的事。
“那个nv人……谢明远送来了吗?”
冷风迎面吹来,街边的店铺里传出浪漫低沉的乐声。华彬侧目望去,就看到了门内暗哑但不失温馨的灯光。
是个不起眼的小酒吧。
他瞥了一眼门楣,“进去慢慢说?”
由于过年,本来就小的酒吧里更是冷清。但所幸各类酒水倒是齐全。华彬还是点了一杯他最喜欢的琴费士。又转头看向覃盏:“要喝点酒吗?”
覃盏有点想拒绝,但华彬已经再次发声:“不要拒绝嘛,nv孩子最好还是练点酒量,才会受欢迎的。”
见覃盏无言,便只当她默认了。
“那就来杯蓝莓茶。”又看向覃盏:“这个b较甜,就是度数有些高,你可以先试试。”
两人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便开始聊天。
说是聊天,但很大程度上是听华彬一个人说话。
“那个nv的我一点也不急,我只想让她最好一辈子就呆在谢明远边上的好。”
他看着覃盏满脸惊讶的神se笑道:“你别觉得谢明远把那个nv人给我送来是好心,他只是怕沾了一身腥而已。他这人就是这样,永远最能认得清现实。”
看到覃盏一口口小心翼翼地品尝着紫红se的酒t,酒t通过x1管,一点点被nv孩x1入口中。
又是取下围巾后露出的白皙脖颈,随着yetx1入,喉管吞咽,瓷白的肌肤包裹着血管经络起伏。
可能是喝得有些急了,有些辛辣的酒水直鼓鼓冲刷入喉,覃盏x1完一口便低低咳了起来。脸也在微暗的灯光下有了几分薄红。
华彬却是直直盯着她:“想听听我跟谢明远的事吗?当然还包括那个nv的。”
华彬先是低头抿了一口酒水。琴费士略带刺意的清爽感在他舌苔和喉间回荡,他一直很喜欢这种激凉刺激的味道,即使是在寒冬,也仿佛能洗涤心中丘壑。
“我还记得那时候快到夏天了。我们学校抓的松,不像你们学校,周末都要去上课。”
“马上都高三了,你们学校自然抓得紧。那时候我们学校的老师也挺会偷懒的,你们在我们放假的时候考完的卷子,回头就直接给我们当月考卷。”
“不过这也没什么,之前就有好几次我们学校都是拿你们学校出的卷子当大考卷,平时作业也有不少都是照搬你们布置的。”
他抬起眼来,突然望着覃盏笑了。
笑容里有几丝扭曲。
“说老实话,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因为苏甜甜那个小b1a0子。”
“她本来就跟不少我们学校的男的上过床,我当时天真无b也陪她上过,直到后来她又他妈去g搭谢明远。”
“那天是跟谢明远第一次撞见,我还真是永生难忘。苏甜甜这小b1a0砸平时看谁都一副鼻孔对人的小姐架势,在谢明远面前倒成了乖乖nv。”
他的酒杯已经空了大半,脸也由于情绪激动,涌上了不正常的cha0红。
当时他跟她打电话,结果是谢明远接的。谢明远明显听出了他打电话的意思,却只是告诉他他们的具t位置,就挂断了电话。
等他到的时候,谢明远正把苏甜甜按在桌上狠c,连门都没有锁。
只见那个男孩侧过头来,望着他推门而入的错愕模样,温文道:
“要一起吗?”
“第一次认识的人,见面就玩了3p,还真是刺激。”
他抿下最后几滴酒,忽然眼神有些y鹜地打量了几眼覃盏。
覃盏联想到他以前跟自己说过的“酒r0u朋友”,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意思。
“当然,除了这个关系之外,我们也有一些别的交集,b方说他隔段时间会把考过的卷子和做过的习题给我们。我们会在城建大道边上的那个公园见面,”顿了顿,又道:“就你上回在z市看到的那个公园。”
覃盏的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她毕竟没怎么喝过酒,虽然喝得慢,但酒jg上头了整个人也首先开始有些晕乎,但她意识却还是出离地冷静清醒。
她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意识早就叫嚣着开始迷糊,但思维却仍旧清晰。
“你们怎么……跑那里去?”
“方便啊,”华彬答的也直接:“一是我跟谢明远家里都离那里近,虽然苏甜甜离得远,但只要谢明远开口,她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你一定想不到。”
覃盏努力撑着眼皮,而从华彬嘴里不断吐出有关谢明远的过往,正是她不断撑着自己听下去的动力。
华彬看着她眼皮耷拉的模样,嘴唇轻启:
“那条街上很多都是退休老g部,一到晚上公园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他说,那里g人一定很爽。”
“啪嗒”一声,覃盏由于惊醒,原先近乎交叠趴着的胳膊猛地撞到了酒盏,由于已经喝了不少的酒水还是激荡着溢出了不少。
她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华彬的话在耳边回响。
但她又觉得不对。
在她印象里,谢明远除了第一次补课在小树林里有过动手动脚外,最后也还是把她带到了室内。
虽然那是覃盏第一次,谢明远有珍惜的意味在里面,但随后,每次谢明远都会坚持把她带到那个房间,再开始做事。
她原先觉得没什么,再听谢明远以前这么奔放的方式,不觉有些赧然。
华彬却并未注意到她脸上神se,满脸都是嘲讽。
“他那位置选得好啊,”此时的他满脸都是苦涩,“选得真好。”
“后来直到高三,我们隔段时间都会在公园见面。但直到那件事发生,我们总共也没做过几次,因为我实在很难接受这种在外面……但他倒一直乐此不疲。”
他抬头瞥了一眼覃盏,发现她终于垂下了眼帘。
“那件事啊,谁都心里门儿清,但又有谁会说呢,谢明远可不就是代表?”
他这话冒的没头没脑,覃盏脑子刚开始反应不过来,但随后华彬的话就让她明白了。
那是他们再次约着在城建的公园见面,但正是因为这一次,一切都有了改变。
其实每次见面,由于谢明远要上晚自习到很晚,他一般都是最后到的。
那时已经高三开学很久了,谢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