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假失控求救
说,老男人奇怪的自尊心撂在这儿,实在没必要步步紧逼。他深吸一口气,在无人居住的空余寝室里粗喘,抽纸擦干净手。
再一看,老男人终于缓过神来,窘迫地抽出假阴茎,拿在手里尴尬得无从所适。
他总算找回了脑子,不可置信地质问,声音叫床叫得发哑:“你……你监视我?”
范闲说:“嘘。您先去清理一下吧。”他看到老男人被性玩具肏得腿合不拢、站不直,有点儿吃味,“看来我还不如一按摩棒……”
陈萍萍羞愧难当,硬邦邦地教育,自己都觉得很无力:“别说了!你……”他几乎是在乞求,“你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别再想这些……”
范闲慢慢沉下嘴角。静了几秒,他冷笑:“好啊,我在学校好好‘学习’……”
陈萍萍才松了一口气,便听到范闲不急不慢地补充说:“现在不就在上网课吗?在学习……”
“怎样把您肏失禁。”
陈萍萍羞愤难当,而养子粗重的呼吸就响在耳朵边上。老男人似乎都这样,明明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所说的一字一句,却偏偏非要把手机捂在耳朵上,生怕错过一个音符。
范闲低笑,嗓子喑哑,像羽毛一般轻轻骚动着陈萍萍的耳朵:“您周五来接我放学吧。”
陈萍萍低声说:“家离学校那么近……你自己回家就是。”
“我还没说完呢。”在黑暗里,范闲转了转手机,空着另一只手,指尖轻轻点着自己胯下二两肉,“您屁股里含着那玩意儿,然后来接我。”
嘴上说着不着调的话,表情却是一点一点变得柔软,他近乎痴迷地望着屏幕里的老男人,目光一寸寸滑下去,看那高潮时会高昂的头颅,那线条流畅的脖颈,那吞咽精液时上下滑动的喉结,那瘦肩,那白细胸口,那窄腰,那扁胯,那难耐地缓缓蹬动的腿,那伶仃脚踝,那足尖。
老男人的躯体令他着迷。这具孱弱的、纤瘦的身体,代表了长辈的尊严拘谨,也涵盖了为人父的慈爱体贴,在无数个日夜里,教给了他何为敬重何为恭顺。
范闲几乎是立刻想起,想起过去自己是如何如何地真心爱戴这个父亲,也想起那个疲乏的夏日黄昏。
那个黄昏,他打完篮球回到家里,浑身是汗,热得发烫,一进屋,先灌了半杯凉白开。
房子静悄悄的,气氛诡异。他刚想张嘴喊老男人在哪儿,却忽地听到卫生间内传来奇怪的声音,循声走去,从未遮掩的门缝里,他看到他尊敬的养父,把裤子褪到膝盖,正坐在马桶盖上呻吟。
那个严谨克制的中年男人,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的禁欲庄重,张大双腿,眼睛里全是水雾。
他在自慰,但他的自慰笨拙而慢,笨手笨脚地握着阴茎,缓缓撸动。然而这种程度就让他非常舒爽,他闷哼,细细地发抖,专注地闭着眼睛想象,不停舔唇。
那根阴茎颜色粉嫩得可怜,对于陈萍萍的年龄来说近乎一种耻辱。它乖巧地被握在手心里,马眼上亮晶晶地流着黏液,而陈萍萍并没有过多地去抚慰,过了一会儿,红着脸从一旁拿出一支笔,一支范闲的笔。
一瞬间范闲只想着“我说怎么老丢钢笔”,然而下一瞬他便怔住了。
老男人眼角红红的,表情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他转身曲腿跪在马桶盖上,扶着墙,翘起屁股。臀肉白腴丰滑,坐得久了,被冰凉的马桶盖硌得泛红,形状很翘,看起来非常弹。
那段时间他们常去游泳,晒出了淡淡的小麦色,腰线、腿根处布着明显的分界线,肤色差鲜明,屁股也就尤其的白,煽动着施虐欲。
只见最是古板节欲的老男人咬着唇,抓着笔先空出一根手指,蘸着护肤霜,缓缓向身后探去,手背抵开白软臀肉。粉褐色的后穴被打开,他的指节很宽,指尖压进去以后立刻逼出一声呻吟,等粗大的指节也插进去,喘息立刻变得急促。
淫乱敏感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陈萍萍肩膀发抖,马上情不自禁地摇起屁股,迫不及待把整根食指吞了进去。
他穿得很工整,只有裤子挂在膝盖上,而此时此刻,他正摆着淫乱的姿势,把手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小麦色的手,插在白嫩的软肉中间,有着粗野癫狂的冲击感。
轻轻抽动,可以看到双臀紧绷,干涩的甬道在护肤霜的帮助下一点一点的打开了,穴口黏糊糊的,胶着乳霜和肠液,咕叽咕叽流满股缝。
陈萍萍只觉得身体发烫,他摆着那个令人尴尬的姿势,感受甬道被异物撑开,下意识地缩着肠壁想要拒绝,这动作反馈到手上,指尖满是嫩滑细腻,肠肉敏感得泌出水,又紧又热又湿,像是套在气球口,紧致而柔软。
才一动,肠肉就抽搐地绞紧了。
没有很长的适应期,他几乎是立刻享受到了,抿着嘴疯狂地耸动手指,进进出出,把穴肉干得外翻,屁股在不知不觉中高高翘起,白白嫩嫩的迎接粗鲁地奸淫。
正对着门外的范闲,仿佛是一场自渎展览。
先前只是嗯嗯啊啊的低喘,很快,陈萍萍就把自己肏得两腿打颤,差点儿跪不住,一手紧抱着水箱才勉强稳住身体。
“不……啊啊不要了!好深嗯啊……”
他哭叫,手却不听使唤地一下一下肏弄,顶得又深又狠,肚子都绷紧了。
左手使用起来不是很灵敏,像是陌生人的手,是路人的肮脏肉棒,在强势破开处子的穴,在奸淫,在把肠肉干得层层浪涌,肏得糜烂通红,柔成天生的精液洞,湿热绵软。
内壁湿淋淋地流水,像是失禁了一般,咕叽往外流。
脸都贴到墙上去,他难耐地哭,匆匆添手指,动作粗暴激烈,抽插中淫水被带出,滴在马桶盖上,积了小小一滩。
“肏我……呜,重一点……”不知在向谁求欢。
又感觉嘴里空荡荡的,他耻得头皮发麻,把钢笔含在嘴里,假装那是一根粗壮黑长的肉棒,结结实实捅了他满嘴,呜呜含着,用舌头去拨弄,裹住柱身吸吮。
一边舔着虚假的阴茎,一边又大力奸干后穴。身体晃得厉害,他的肉棒硬得流水,在空中小幅度地晃,一甩一甩的,没有安慰,显然硬得发疼,空虚得发痒。
可他至始至终都忽略了那根性器,只顾着情迷意乱地操弄后穴。
好像在玩强奸游戏,老男人一边含糊哭叫着不要了,一边却是暴风骤雨,身体诚实地顺从了强制,被几根手指肏得失了魂,
但他没敢多玩,呻吟着,突然一抖,急喘着射了出来。然后他失神粗喘了很久,勉强站起来,手颤抖着,把涂满口水、湿淋淋的微凉的钢笔塞进了后穴。
他被冰得不住地往墙上贴,但还是擦净了腿,颤巍巍地提上内裤,生怕会掉出来,又把内裤两边勒到股缝里,像是穿了条丁字裤,粗糙布料摩挲着穴口。
陈萍萍红着眼尾平复呼吸,走到了洗漱池边,低头轻轻亲了一下范闲的漱口杯,然后才走出来。
这一幕太令人震惊了。范闲连忙躲开,装作才进门的样子,捏着杯子喝水。
随后,那个端庄正派的养父回来了。陈萍萍嗓子低哑,态度无恙地走过来说:“暑假也不能整天玩,你要多看看书。”
范闲匆匆应了声“嗯”,捏着杯子,目光偷偷滑下去,忍不住心想,爸爸屁股里含着我的笔,我握着写过字的笔……
陈萍萍是个跛腿,走路当然微妙,范闲仔细看了很久,才发现老男人爽得很,一走,屁股就夹得很紧,放不开腿,呼吸都会不畅。
当天范闲就做了梦,后来也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