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厕所合J
收缩,痒得流水。
陈萍萍胆大包天,竟然忍不住闷哼着咬住嘴唇,律动腰肢一上一下,默默吞吐。
他心存侥幸,以为范闲看不到,背着养子偷偷自慰的感觉惊险刺激,就连那假阴茎也一下一下肏对了地方,碾着前列腺粗暴地擦过肠壁,干得肉壁一阵痉挛,放荡地蠕蠕地裹吸柱体,拼力往深处缩。
他笨得出奇,还在装听不懂,极力平稳呼吸:“你说什么?我,啊,”屁股扭上去,又徐徐地贴向床面,他跪坐着,扶着床头慢慢地模拟抽插,力装无碍,“……我听不懂。”
被干得眼眶都红了,说着,心中奇异地满足。陈萍萍禁不住想象,此时此刻肏在身体里的肉棒是范闲的,他的养子在缓慢温柔地顶着他的胯,在一点一点肏开他的后穴……而这样骗着范闲,又有近乎偷情的刺激。
死死地绷住嘴,他情不自禁地把耳朵贴紧了手机,饥渴贪婪地去听范闲的呼吸,腰扭得愈发地急切。
范闲笑了一声,他摇臀依依不舍地吐出半根,范闲呼气,他把两腿张得更大,白嫩屁股里含着令人骇然的巨大的黑色肉棒,不可思议地完整吞下。
浸透了骨子的瘙痒好像得到了纾解,腰扭得越来越快,进出时有细微的噗嗤声,咕叽水声,臀肉拍击声,还有隐蔽克制的闷哼呻吟。
浪肉含着阴茎不住地蠕动舔吸,无声地极速律动,糜红软肉骚得像是一滩烂泥,甚至食髓知味,无师自通地绞紧,主动吞深,让肉棒把肚子顶得酸胀发麻,在外面可以看到鼓起的痕迹。
范闲,范闲……肏得好深,呜,快要坏了,好爽……
他难耐地仰直脖子,任由汗珠子扑簌簌顺着脊梁往下滑,跪直了上身,又猛地坐下去,让肉壁被磨得充血,一抽一抽地颤动,整个腰臀都被快感震得发麻,只会茫然渴求地跟随身体意愿,不停地摇晃收紧,被干得战栗不止。
范闲,呜,饶了我……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陈萍萍在危险快感中软成了一滩水,被淫浪的自己逼得又哭,脸上亮晶晶流着泪,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让假阴茎大力奸干着。
慢一点儿,啊,啊哈……
他身体晃得跪不稳,渐渐跪爬在床上,小穴被干肿,又痒又爽,脚背痉挛弓起,蹬得床单变了形。
范闲,求你轻一点儿,不要了……呜啊,啊,啊!慢点儿……
呜,求你了,不、不要了……
被肉棒钉死在高潮上,陈萍萍情迷意乱,不由自主地动手抚慰胸口,指头捏着红肿乳尖使劲揉搓,抵着乳粒,抓住小小乳峰乱揉。
他急喘着开口,毫无目的地喊:“范闲,范闲……”
范闲“唔”声低吟,随后开始粗喘,声音低哑地说:“我好想您……想肏进您屁股里……儿子的鸡把大不大?您身下的嘴吃过这么大尺寸的吗?”
陈萍萍颤栗,被干得憋不住呻吟了。他断断续续地哭喘,崩溃地摇头:“啊,别说了……呜,”他爽得流泪,跪爬着把腰坐下去,“我不知道,呃……”
范闲用手撸动自己的阴茎,紧盯着屏幕:“我想肏您,您自己扒开屁股,对,就是这样,骚得流水的小屁股,让我来堵住好不好?对……真乖,真是个疼儿子的好爸爸。”
陈萍萍羞耻得埋脸,却也忍不住听话,颤巍巍地抬腰,把假阴茎当作范闲的那根,掰着屁股吞下去。
“呃啊,”他呜咽,不清醒地哭着说,“轻点儿肏……”
居然真的沉浸其中当了真。范闲循循善诱:“好,好,我轻一点儿……爸爸太不禁肏了,小嘴都肿了。唔,爸爸肿嘟嘟的被我撑开,合不拢腿,腰都塌了……”
“好湿好热,爸爸里面好多水……”他套弄着手中肉棒,故意低喘出声,“您吸得好紧,被肏了那么久还不松?您天生就该躺在男人身底下,吃鸡把,瘦脖子喉结一上一下,把精液咽下去……”
陈萍萍当真咽了一口,摇着头哭嚷:“呜,不行……”
“那就射在您下面的小嘴里,射得扁肚子鼓起来好不好?射到子宫里,怀孕,鼓着大肚子被肏……”
“不,不会怀孕的……”陈萍萍耻得浑身泛红,略自卑地低下头,结结巴巴地刚想解释,突然爽得后穴喷水,立刻痉挛得缩紧屁股。
他不小心重开了遥控器,又是最大档,按摩棒楔在小穴里,猛地巨力震动,嗡嗡声清晰可闻,震得肉壁颤抖疲软,红得发烂,喷出黏腻发烫的淫液。
呻吟立刻变了调,老男人无助抽搐,崩溃地哭:“呜,啊,要坏了……”
他惊慌地绞紧腿,双手搂着肚子:“唔,啊哈,不要再肏了……范闲……”
“啊!”他忽地射了,爽得脱力,夹着腿瘫倒,巨颤着,浑身抖得不成样子,下身水淋淋流了满腿淫液。
按摩棒孜孜不倦地仍在他后穴里震动,老男人在高潮中双眼涣散,巨大激烈的快感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急喘着喃喃:“唔……不、不行了……”
说着,眼泪不住地流,身体突然颤得更加厉害,那根软下来的肉棒抖了抖,居然沥沥又有东西射出来。透明的,断断续续的……
“操!”老男人竟然把自己玩失禁了。范闲咬牙,右手急速撸动,终于射出来。
他不多说,老男人奇怪的自尊心撂在这儿,实在没必要步步紧逼。他深吸一口气,在无人居住的空余寝室里粗喘,抽纸擦干净手。
再一看,老男人终于缓过神来,窘迫地抽出假阴茎,拿在手里尴尬得无从所适。
他总算找回了脑子,不可置信地质问,声音叫床叫得发哑:“你……你监视我?”
范闲说:“嘘。您先去清理一下吧。”他看到老男人被性玩具肏得腿合不拢、站不直,有点儿吃味,“看来我还不如一按摩棒……”
陈萍萍羞愧难当,硬邦邦地教育,自己都觉得很无力:“别说了!你……”他几乎是在乞求,“你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别再想这些……”
范闲慢慢沉下嘴角。静了几秒,他冷笑:“好啊,我在学校好好‘学习’……”
陈萍萍才松了一口气,便听到范闲不急不慢地补充说:“现在不就在上网课吗?在学习……”
“怎样把您肏失禁。”
陈萍萍羞愤难当,而养子粗重的呼吸就响在耳朵边上。老男人似乎都这样,明明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所说的一字一句,却偏偏非要把手机捂在耳朵上,生怕错过一个音符。
范闲低笑,嗓子喑哑,像羽毛一般轻轻骚动着陈萍萍的耳朵:“您周五来接我放学吧。”
陈萍萍低声说:“家离学校那么近……你自己回家就是。”
“我还没说完呢。”在黑暗里,范闲转了转手机,空着另一只手,指尖轻轻点着自己胯下二两肉,“您屁股里含着那玩意儿,然后来接我。”
嘴上说着不着调的话,表情却是一点一点变得柔软,他近乎痴迷地望着屏幕里的老男人,目光一寸寸滑下去,看那高潮时会高昂的头颅,那线条流畅的脖颈,那吞咽精液时上下滑动的喉结,那瘦肩,那白细胸口,那窄腰,那扁胯,那难耐地缓缓蹬动的腿,那伶仃脚踝,那足尖。
老男人的躯体令他着迷。这具孱弱的、纤瘦的身体,代表了长辈的尊严拘谨,也涵盖了为人父的慈爱体贴,在无数个日夜里,教给了他何为敬重何为恭顺。
范闲几乎是立刻想起,想起过去自己是如何如何地真心爱戴这个父亲,也想起那个疲乏的夏日黄昏。
那个黄昏,他打完篮球回到家里,浑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