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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厕所合J

 

虽然想要下手当场把老男人欺负得抽噎高潮,但范闲总算有些良心,知道那小穴肿得厉害,不能再去折腾,更何况班主任还在学校等着他们。

说是这么说,他捏着湿巾去擦陈萍萍流出的那些水,到底还是心痒痒,忍不住又把手指插进去,搅了搅,恨声骂了句:“肏。骚货。”

这个时期的男孩子经常说脏话,比这难听的多的是,平时里闹成一团说惯了听常了,并不觉得什么。

可陈萍萍只觉得秽亵不堪。他脸红一阵白一阵,屁股绷得紧实。他回想到,的确是自己不知廉耻地先硬了肉棒,又淫乱地亲手褪了裤子,像网页弹出的色情广告中那些“浪婊子”,放下尊严去乞求自己的养子来口交……

“肏。骚货。”声音直往心里钻。

陈萍萍顿时抬不起头来,羞愧不安地贴壁站着,感觉腹下火热,肉棍竟然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同时后穴深处饥渴地翕动着,恨不得立刻被年岁远小于自己的男人肏得合不拢,被奸得只会摇臀求爱,雌伏在男人身下,让精液射满肚子,被肏成那个……“骚货”。

非常奇怪。明明这一次也算是你情我愿的,但陈萍萍却是在期待强烈的羞耻感和粗暴的侵犯。

大概是因为,他还是不敢直面面对自己对养子的感情。直到现在,他仍然想要躲避在“被强迫”里,仿佛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可以放荡地呻吟,可以放松身体去迎合。

他只是在被范闲蹂躏,他没有背弃道德。

身下水声咕叽,抽出手指时肠肉糜糜绵绵地吸着,像是依依不舍的挽留。透明液体淌了满手,黏腻湿滑,指尖宛如被万千小口嘬着,又像是顶着一层油脂按在湿泥里,蠕蠕的,拔不出来。

低喘着的瘦男人,脚背还因快感而拼力弓着,平日里最注重仪表规整,现在却被按在肮脏的公共厕所里,裸着裆部接受欢爱,平生头一回明白什么叫前列腺高潮,被指奸到噙泪……范闲与其不谋而合,深吸一口气,脑袋拱上去说:“撩开上衣。”

陈萍萍脑子里嗡嗡的,不明所以地照做了,随后立刻巨颤了一下,声音绵绵地堵着哭腔,拒绝说:“别舔……”

旅馆内范闲早就玩弄了他的双乳,胸口被揉捏得发红,乳尖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中,肉红色小珠充血发硬,皮薄得快要破了。

而现在范闲便是在发泄内心里的小憋屈。舌苔粗糙,重重地碾上去,又痛又痒,微小电流滋啦啦地窜,又有种小针微刺的感觉。

而且手指还卡在小穴里,甬道酸麻,芯子一抽一抽地涌着酥意。在不应期内异物感强烈,而粗大的指节上还有写字磨出来的茧子,如此硬糙粗鲁地插在陈萍萍的体内,犹如一场玩弄凌辱。

这样想着,陈萍萍身体直发热,穴肉糜红涌着肠液,腿一软,不由自主地摆着臀将手指深深地吞了下去。

快感瞬间爆破,足尖的筋骨绷得紧紧的,他哭喊着颤巍巍扶墙,低喘着乞求“你疼疼我……”,无助地模仿性交,扭着腰上下裹着手指,夹紧腿努力讨好那只手。

空虚瘙痒如同小虫一般噬咬穴壁,他哽咽地央求:“我受不住……啊,呜,你动一动……”

范闲哪里忍得住,忙转身想去拿避孕套,陈萍萍后穴骤然一空,只以为他要离开:“范闲!”

委屈得鼻子酸楚,眼泪盈盈,但下一秒范闲便转回身,褪了裤子凶狠地拽了人反摁住:“趴好!”

陈萍萍慌乱地扶着墙,紧接着一根性器从身后凶蛮地捅开甬道,把他撑得饱胀,肏了个结结实实。

不等适应,范闲扣着他的腰急促凶狠地顶弄,把原本就湿热的肠肉肏得外翻喷水。湿黏黏的糜红软肉无师自通,淫贱不堪地不停张缩,迎送着粗野肉欲的性器,细细裹吸着,犹如无数小舌在柱身上舔舐。

年轻人太粗暴,还没来得及学会控制,硬生生地操出了强奸的气氛。

陈萍萍扶着墙哭喘,身体被干得失衡乱颠,敏感至极,根本承受不住。他呜呜地哭,无助地趴在墙上,又被啪啪扇了十几巴掌。丰滑白腴的臀肉一阵乱颤,他绞着肉穴只会哭喊“我错了”。

把老男人从未示人的屁股打得肿胀,是件十分具有成就感的事情。巨硕的龟头刻意得顶弄着敏感点,范闲揉着掌下指痕斑斓的屁股,忍不住恶劣欺负,故意拿不入流的下贱荤话去折辱人:“您是不是个骚货啊?您是不是生下来专门为了让我干?”

这都是从那些黄文黄碟里学来的,他只是试着说说,不承想陈萍萍在羞耻难堪之余竟然舒爽不已,被这种话激得巨颤,痉挛高潮,穴里潮吹似的喷了一大股水,湿热一团浇在龟头上,肠肉淫乱地巨力吮吸,竟还在逐着快感在套弄肉棒。

范闲暗骂一声,不说了,继续凶蛮狂野地奸干,胯下撞得声音比刚才扇屁股还要响。陈萍萍被肏得身体晃动不止,眼睛失焦涣散,只是凭着本能与占据全身的快感,一遍遍哭着求饶。

他射了,不止一次,在不曾抚慰前面的情况下。

来自年轻人的侵犯让他有些失去自我,让他迷失。有那么一瞬间,陈萍萍快要投降在这快感中,想要永远地沉溺其中。

像他想象的那样,范闲射满了他的肚子。然而在整理时,陈萍萍发觉范闲的班主任在此期间打来了多个电话。

范闲的班主任是个严厉的中年女人。陈萍萍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说孩子今早上不舒服,匆忙中忘记通知学校,实在抱歉。

说的时候很心虚,因为感觉到穴内有液体在缓缓地流,好像是精液。

他难免有些走神,等到处理完这件事,班主任看了看他,很是无奈:“范闲家长,现在是高三了,请您务必要重视起来,要看管好孩子。做家长的,要让孩子把学业搞好啊!”

陈萍萍忽然就听不清了。范闲家长……身体猛地僵硬,蓦然白了脸。过了一会儿,陈萍萍搓了搓膝盖,低声开口:“那依您的看法……范闲有没有住校的必要啊?”

陈萍萍终于得偿所愿。范闲在班主任面前很给面子,规规矩矩地点头应是,甚至来了段父慈子孝的谈话,讨论住校的注意事项。

如此积极配合,陈萍萍反倒有些失落。之前在网上聊天时,范闲说自己有许多实战经验,对此他一直耿耿于怀,又不好意思出口质问。现在范闲又轻易地放开他,愿意离开,他不由地想,是不是从一开始,范闲便只是想玩?

……也许真的是这样。从头至尾,范闲都很恶劣,好像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泄欲用的性玩具,操完也就完了。

把养父按到墙上奸干,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吧。陈萍萍怔怔地想,范闲有没有吻过他的嘴?

此后他和范闲没有再谈起这件事。

学校宿舍是不能立即入住的,范闲所要用的物品也要整理出来。陈萍萍一天买完东西回家,发现范闲早退,正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

最近和范闲相处无碍,像是最正常的父与子。陈萍萍看了眼,问:“在做什么?”

范闲避而不答,反而用下巴指了指墙角:“您腿脚不好,我买了几桶饮用水,省得您再费力去抬。”

再一看,饮水机上那桶也是满的。陈萍萍竟有些受宠若惊,搓着手立在原地半天,说:“辛苦了。”果然没再追问。

又过了两天,范闲便大包小包地去了学校。陈萍萍去送,到了地,范闲神情清冷,头也不抬地理着物品说:“您回去吧。”

把孩子养这么大,这还是头一回整整两周见不得面。陈萍萍吞下那些叮嘱的话,讪讪地又站了一会儿,犹豫地说:“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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