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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养子为养父手指C弄前后夹击

 

甬道顶出自己的形状,磨着湿软芯子,被吸得坚硬如铁,滚烫发热。他徐徐套弄着,轻轻问:“……您这是什么意思?找谁学?”

说着,心里还是蓦然一痛。他只觉得自己沉静死寂,像是一潭死水,可是老男人却有本事召来悬瀑,击打得他溃不成军。

说着,范闲轻缓挺动身体,抬胯逼近陈萍萍的后穴,深深楔入。

陈萍萍好似被自内向外地破开,肚子被顶得酸坠,酥麻芯子扭着浪荡痒意,酸酸地分泌热液,咕噜噜地流。他夹着腿坐直了身体,被迫挺直脊梁,微仰着头往下坐。

范闲引导着他吞下巨硕肉具,肉壁蠕蠕翕动,湿滑嫩热,被撑得抽搐般乱跳,一鼓一收的。

他呜咽了声,才呼吸不稳地回答:“啊,我跟……”红着脸,他自己有意地缩着小穴,挤得热烫淫液咕叽直流,嗯嗯啊啊地哼着上下起伏,“跟你练习。”

范闲一愣,随即就笑了。这显然是老男人理解错了,搜肠刮肚想出来的软话。

可是真动听。

略一出神,老男人急速狠顶了两下肉穴,开始淫叫哭喘:“啊,范、范闲,要坏了……嗯啊,被操坏了……”

范闲没怎么动作,陈萍萍自己肏弄自己,越动越快,臀瓣摆得激烈,抖出了臀肉虚影,淫液湿淋淋地流满了范闲的肉棒,腿都爽得发抖。

他难耐而大胆地呻吟,抛弃廉耻心,略生硬地说荤话,又被肏得极爽,香艳热辣,那话里的一丝笨拙当然可以忽略不计。

“芯子要被操烂了,呜……啊!啊哈,求求你,嗯,不要操了,腿合不拢了……”

说着,老男人欲求不满般摆着腰,快速起伏吞吃肉棒,看起来非常像是被强势壮男肏得身体乱颠,跪坐着的膝盖都跪不稳了。他贪求着快感,每次才吐出小半截,立刻就迫不及待地重新吃下去,穴口红艳艳的,被粗大柱身撑得圆鼓鼓,咕叽咕叽拍出黏腻湿滑的淫液。

“好爽……”眼尾生理性流泪,他噙着泪,放肆地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要被干怀孕了……”

说着,用手抓起范闲的手往自己的瘦肚子上按,身体痉挛地抽紧,闷哭着急促吸气:“操到这里了……”

大腿剧烈颤抖,他被操得脱力,臀抬得愈发艰难,最后呜声哭喊,无力瘫坐,一下子被肉棒钉住,肉穴高潮着喷出一大股水,痉挛绞紧,糜红软肉抽搐巨颤,芯子似要被捣烂。

圆硕龟头深顶穴心,重锤一般捣出声音,腔体被撑得满满当当,饱胀酸麻。那抽搐渐渐蔓延到全身,他撑着床,满面绯红地呻吟,后穴无意识地蠕动,夹得肉棒愈发硬挺。

范闲被老男人这一出惊了一跳。他毕竟是个毛头小子,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当下立刻反过来占据主导,让陈萍萍跪趴着。

两人赤身裸体,在黑暗中窸窣挪动,陈萍萍不乐意,翻过身来,跛腿费力盘上范闲的腰:“我想看你的脸。”

他的皮肉,热烫柔软。

范闲抿唇,强行按下心中微诧,重新操进肉穴,挺身抽插。这个姿势当然不如前一个操得深,但却可以虚虚笼笼地看到陈萍萍的脸,迷离沉醉,肿唇微张,正浅浅地溢出呻吟。

他狠肏一下,陈萍萍哭喘,死鱼般的身体巨弹一下,却不再逃,反而抬着腰往前送,穴肉如唇瓣一般红肿充血,贪吃地吞深肉棒,内壁绞紧。

范闲便慢下来,悠悠地操干,更多精力放在陈萍萍的脸上。月光不够亮,他看不透这个人,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只能不停地看,看啊看,妄图从中看出一些什么。

真奇怪,下体埋在湿软滑热的窄穴,爽得头皮发麻,他却很冷静清醒地在思考,摸索着开了手机手电筒。

龌龊污秽到了极点,反而有了另一种异样的勇气,不但懒得多做掩饰,而且反其道而行,必要打开灯,雪亮明彻照着两具半裸身体,才觉得舒快。

范闲俯下身想仔细看清,但陈萍萍伸臂搂住了他的脖颈,兔牙又磕了上来,这次终于磕破了皮,生疼。

老男人还只以为是汗,含糊不清地勾舌说:“再亲亲我。”

“……什么……”

反倒是范闲拘谨了,他一呆,被莽撞地舔到了伤口,疼痛酥痒,才下意识回吻。

但身下动作不停。肉棒深顶,穴肉充血肿胀,肉棒的抽插如同暴风骤雨,锤击出一阵酸坠麻爽,陈萍萍闷声哭叫,两腿酸乏,被顶得垂搭乱晃,无力地合不拢地大张着,嘴巴却如获甘霖般紧追着范闲的唇,舔咬不止。

腰臀一片震麻,屁股被拍得通红,除了快感之外毫无感觉,不受控制地在高潮中绷紧扭曲。

范闲掌控着那快感,几乎是变态地心想,射在最深处,做个标记。但很快,他的思绪被吻给打断,他不由自主地沉湎进去。

在手电筒强光下,他的养父比他更为自然坦荡。

这算什么?

终于终了,范闲迷茫地清理,换上睡衣,捏着手机坐在椅子上。耳机线纠缠在一起,他下意识地解着,眼睛涣散走神,直到陈萍萍煮完面端过来,才呆呆放下那纠结一团。

两人隔着桌子相坐着,陈萍萍默看着他,顺手拿过耳机线,斯条慢理地解,手边垫着当天的报纸。

灯光柔和,正当范闲恍惚回到父慈子孝的时期时,陈萍萍伸出裸足,在桌下抓挠养子的脚心,轻蹭小腿,慢慢踩上裆部。

半强迫,要求,监控,单方面的侵略感……范闲从头至尾都在进攻,而在他这次的稍微休战的空档里,终于有了还手。陈萍萍波澜不惊,垂眼说:“等你吃完,我们最后一次父子谈心,说清楚。”

他说,每个字都咬得很清,然后把理好的耳机线放在一旁,泰然地红着耳尖,缓缓抬眼直视:“以后不许关门。”

陈萍萍笨拙地用行动回击。

灯影沉沉。他说:“因为我会去找你。”

陈萍萍羞耻难堪,低声问:“人妻……必须穿成这样吗?”

下午三点,阳光正好,室内白铧铧的。范闲抖着露背毛衣,耸着眉毛一本正经地歪头亲亲养父的侧脸:“当然了。您可是输了,得赔我,不能耍赖。”

陈萍萍歪头躲开,将信将疑地看着镜子里的人,过了半天抿抿唇,赌气似的皱眉:“……我不信。”

但他不信也没了办法。

范闲上了大学,平时难得回家,在寒假里自然免不得宠溺;而昨晚他借了范闲的账号,玩斗地主却输光了欢乐豆——两者撞在一起,由不得他说不。

范闲笑盈盈的,垂眼从身后围上去,手指按在他的裆前揉了一把,色气十足,然后轻轻游上去,圈着腰肢拨开皮带。

皮革极韧,金属搭扣叮泠泠地响,腰间顿时一松。裆下被揉得发麻,陈萍萍手脚僵硬,呼吸粗了一些:“我自己来……”

范闲“哎”了一声,避开他的手:“丈夫要帮忙,做妻子的难道不开心吗?”入戏倒是很快,说着,还故意亲昵贴脸,像是新婚燕尔的热情爱人。

陈萍萍被短胡茬扎得难受,只好拉下养父面子,红着脸地摇了摇头,任其动作。鞋子裤子衬衣,一件件被剥下,他避着眼,一个躲闪不及,看见镜子里白瘦瘦的一杆秀竹似的躯体,下意识地搂住自己。

“别……”

就剩下一条内裤,范闲揪着边边弹他的肚子,故意把胯贴到臀瓣上:“‘真空’就是‘真空’,您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闻言,陈萍萍赶紧支楞起眉毛瞪他一眼。

除了刚开始那段荒唐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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