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的娇蛮妻(15)
这日,阮初微在院子里晾衣服,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争吵声,朝着声音传来的发现看过去,就看到一户人家前围了不少人,好像是刘嫂子家?
阮初微急忙走过去看,这才知道徐寡妇又上门闹事了。本来因为前几日她借钱一事,刘家嫂子就和刘木匠吵起来了,后来夫妻俩冷静下来谈了一会儿,刘木匠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正打算找徐寡妇拿回那笔钱,还没等刘木匠夫妇上门,徐寡妇就又过来借钱了!
这下子连刘木匠也忍无可忍,夫妻俩跟她吵起来。
“徐寡妇,你上回从我们家拿走的钱还没还回来,现在又来上门要钱了,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刘嫂子一脸愤怒地看着她。
“是,我承认我上回是问刘大哥借钱了,可我那也是没办法才借的,而且我又没说不还,况且这回我急需用钱,你再借我一回又怎么了?”徐寡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不要太过分!我家夫君是好心才借给你,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无底线地向我们索取,钱我们是不会再借的,也麻烦你把上回拿走的钱还回来!”刘嫂子掷地有声。
徐寡妇见要不到钱,g脆耍起了无赖,“钱我是不会还的,你又没借据,而且也没人看到我去你家拿钱,再说了,没有那笔钱你们家又不是活不下去,我凭什么要还?”
一番厚脸皮的言论让围观的村民都忍不住开始声讨她,然而徐寡妇却是丝毫不在意,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
“徐寡妇!”刘木匠一脸悲愤地看着她,“你做人可要讲点良心!这些年我们老刘家对你如何,村里的人可都是有目共睹,但凡有什么好东西,我都主动分给你一份,你上门找我帮忙,无论多难的事情我都替你做到了,从不推辞,可你又是怎么做的?不仅不感恩,还害得我的妻儿受尽委屈,这还有天理吗?”
徐寡妇没想到一向老实巴交很好欺负的刘木匠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而且还让她无可辩驳,围观的村民对她也是指指点点的满是指责,没办法,她只得拿出nv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一pgu坐在地上g嚎起来
“当家的,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丢下我一个弱nv子就走了,当初你若是没跟着他跑了那一趟,就不会被他害si,我也就不会被这对狼心狗肺的夫妇欺负了……”
刘家夫妇看她这副做派,脸se简直是难堪到极点。
徐寡妇见了,更是变本加厉地哭嚎,“当家的,你若是泉下有知,就带走我吧,免得我孤零零地在世上被人这样欺负……”
她卖力地哭着,而阮初微也挤开人群站到她面前,“徐寡妇,你确定你家夫君是被刘大哥害si的?”
刚才他们争吵,阮初微也cha不上嘴,现在徐寡妇提到她夫君是怎么si的,那阮初微可就有话说了。
徐寡妇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泪水,怒瞪着她,“你什么意思?当初我相公跟着他去g活,路遇劫匪受伤不治而si,村里的人可都是知道的,这难道不是他害的吗?”
“没错,你家夫君的确是间接因刘大哥而受伤,可却不是因为他而si的啊……”阮初微的语气意味深长。
刘嫂子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阮初微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我找到那个大夫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大家都0不着头脑,而徐寡妇听了,脸上却闪过了一丝慌张。
“当初你的夫君落水被好心人背回来,可是立马就请了镇上医术最好的大夫为他诊治,大夫说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还留下了药方,本来按照药方去抓药,你的夫君是会好的,可你却嫌药太贵,擅自停了药,我问过大夫了,若是服药不够剂量,是会留下病根的……”
说到这里,阮初微看向围观的村民,“不知大家还记不记得,当初徐寡妇夫君的身t在“养好”之后,有一段时间总是咳嗽不断,而且跟人说没几句话就喘不上气的样子?”
村民回忆了一下,纷纷点头表示有印象。
“这就是病根了……因为这个病根,徐寡妇的夫君虚弱至极,之后又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对本就虚弱不已的身t更是雪上加霜,导致他重病卧床不起,最后没能熬过去,去世了……这才是徐寡妇夫君的真正si因……徐寡妇,我说得对吗?”阮初微看着脸se仓惶的徐寡妇。
阮初微说完,围观的众人均是一脸不可思议,一个nv人怎么能恶毒到这个地步?害si自己的夫君不仅不知悔改,还赖到别人身上?而且这人还是同村的,想想都觉得害怕。
一旁的刘嫂子看着阮初微,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颤抖,“妹子,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刘大哥,刘大嫂,初微刚才所言,字字句句都是真的,绝无半句虚言,那位大夫就是证人……”阮初微一字一句认真地回答他们。
“相公,你听到了吗?不是你害si她夫君的,从今往后,你就再也不用为此事愧疚了……”刘嫂子眼眶含泪。
“太好了……太好了……”刘木匠太过激动了,嘴里只会不断重复这三个字。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徐寡妇仍在垂si挣扎,“你少w蔑我了,我和夫君感情那么好,又怎会那么恶毒做出这种事情?阮初微,你和他们夫妇俩走得近,这根本就是你为他们夫妇俩想出的推脱之词!”
阮初微看着她,似笑非笑,“这是非得b我把话说清楚吗?当初替你夫君诊治的那位大夫,可是镇上回春堂的李大夫,李大夫的名声大家都知道,妙手仁心,从不说谎,而且他每诊治一个病人,都会留下脉案记录,就是为了方便日后查验,可要我把李大夫带来跟你对质?”
回春堂里面的李大夫可是出了名的医术高明,而且有口皆碑,这些村民自然是信得过他的。因此,他们看徐寡妇的目光,更是充满了谴责。
“另外,我还查到徐寡妇那段时间经常出现在“吉祥赌场”,想来你给你夫君断药省下来的钱,都用到赌场去了,而且你是赌场的老熟客,赌场老板是认得你的,更何况你在赌场欠下了许多笔债,到现在都没还清呢,要不要我顺便把赌场老板也请过来?你欠了赌场那么多钱,想来赌场老板应该很乐意过来作证……”
“怎么会有这样的nv人,赌钱赌到丈夫的x命都没了……”
“就是就是,而且还si不悔改,栽赃嫁祸到刘木匠夫妇身上……”
“太恶毒了,不行,我要去跟村长说,把她送官法办……”
……
徐寡妇的脸se一寸寸灰败下去:完了,一切都完了……
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情,阮父身为村长自然不会不知道,他匆匆赶来,一脸严肃,跟村民讨论应该如何处置徐寡妇。
“爹,我们听听看刘大哥他们怎么说吧……”阮初微开口道。
毕竟当事人是刘木匠夫妇,要如何处置徐寡妇,也得问过他们的意见。
于是,众人把目光看向刘木匠夫妇俩。
夫妇俩对视了一眼,刘木匠沉声开口,“村长,各位村民,很感谢你们为我们夫妻打抱不平,关于对徐寡妇的处置,我们夫妻俩觉得,没有必要送官法办,把她逐出村子,永世不得回来就好……”
纵然这些年徐寡妇做了许多不好的事,还害得他们夫妇为她夫君的si愧疚不安多年,刘木匠还是不忍心看着她si,但是又无法原谅她,想来想去,最好的处置方式就是将她逐出村子,至于以后她过得怎么样,与他们夫妇俩再无关系。
虽然觉得这样的惩罚方式太过便宜了徐寡妇,不过刘木匠夫妇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