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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案 最终测试 不存在的名侦探

 

讲什麽,只是一直玩弄着手机,看起来就如一般放学後通勤回家的nv高中生,而不像是准备要处理什麽重大刑案的少nv侦探。

约略两个半小时後,我们搭的车抵达了新竹站。早已醒来并滑弄着手机的少nv领着我下了车。

然後,我们入住了一间青年旅舍的双人房。

「等一下,现在是怎麽回事?」

「我的侦缉队还没有b对出相似条件的工寮所在地,所以我得找个地方当成临时的据点。」

语调如同往常平淡而冷静的少nv依然摆弄着手机,由我拿着房间的钥匙,我们穿越了旅舍的大厅并搭上电梯。

「他们都是非常优秀的人才──可惜不受主流社会的待见,使得他们只能在网路的彼端以替别人办一些琐事维生。尽管如此,他们每个人的薪水并不便宜,我不得不节省一下自身的开支,没办法租两间单人房,只能请你将就一点了。」

「即使如此,一对高中男nv入住一间双人房还是不太好吧?而且还是一张床!」

「我个人是觉得b两个大男人一起会好一些。」

她终於放下了手机,稍微梳理了一下头发:

「那样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视情况,也许会导致目标产生戒心。你一定很想问为何我要留着超过腰际的长发,并且穿着裙子到现场,对吧?」

「嗯,我是有想过如果是像赖诗翠那样长度的头发,并且穿着运动k的话,应该b较方便行动。」

「你觉得我现在看起来如何呢?」走进电梯的她转过身来,双手轻轻捏着裙摆两端。

「呃,很可ai?」

少nv白了我一眼。

「像普通的nv学生。这样就可以避免对方对我有戒心,甚至可能因为轻视我而吃亏。如果不是你突然闯入的话,我早就用膝盖重击霍甫杰的心窝。只要不在乎走光的话,裙子bk子有更大的活动空间,并且还能在底下藏东西。至於这头长发确实是个累赘,但有助於在监识犯罪现场时,避免把自己的头发误认成凶嫌或被害人的。」

走出电梯的她从我手中拿回房门钥匙,自己开了锁:

「不过,单独一个nv生投宿一间旅舍或许也会遭致不必要的猜疑,就这一点来说,我们伪装成情侣来开房间或许还更好。这也是为何我要一张双人床,而不是两张单人床。」

她随意地把书包扔在房内的椅子上,脱下皮鞋屈膝坐到了床缘。

我则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跟着走进房间:

「呃,当然我们只是同一个社团的学长跟学妹,没有其他的关系,国中时我也不是没有参加过男nv混在一起的集训合宿──虽然那是十几个人睡在一间大通舖。但,我们毕竟是,青春期的男生跟nv生。孤男寡nv在一个房间,你不觉得需要一些顾虑吗?」

「你会对大腿上绑着一把真枪的nv生毛手毛脚吗?」

「好,当我没说。」

格洛克42是吧?刚刚用手机上网查了一下,不到五百公克,很适合身高约一百五十公分的十六岁小nv生把玩。请问我们国家的枪械管制出了什麽问题?

少nv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机:

「虽然大致上可以锁定在新竹?苗栗这一带,应该是靠近海边、也许是由海砂屋建成的废弃工寮,附近应该有工业区,可能是加工出口方面的或是生技产业,我请瑷丽学姊从潘nv士那边拿到了跟杜瑞柏有过往来的工厂名单,这批蓝se药粉肯定是经由某家合作厂商,夹带、走私到中国後再进行加工,制成浅蓝se的药锭流通到中国的地下市场,而很显然地,这间合作夥伴把安全x不稳定的半成品拿去卖给外籍劳工,以赚取一些外快。不过,巴拉蒙提供的讯息真的很有限,而他现在看起来还算安全,一直在新庄的某个区域活动,这消息算是喜忧参半。或许到明天中午都无法确定工寮的准确位置也说不定。不过,我们得先做好随时能出发的准备。」

说罢,她摘下帽子、脱掉披肩斗篷与毛衣,在床上躺了下来。

「我建议你也小睡一下。虽然现在才九点,但我们很可能无法一觉到天明,所以得利用时间休息。」

我坐到另一侧的床缘,但并没有躺下,而是追问道:

「你怎麽知道巴拉蒙现在的状况?他有联系你?」

「那个护身符里面藏有追踪器──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我会相信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吧?我本来预想如果他再度被b特医生找上门并绑架的话,那个追踪器有助於我们免去大海捞针、搜寻工寮确切地址的困难。然而,看起来他的朋友确保了他的安全。」

「他的朋友会是那位推荐他来找你的威尔吗?」

我看着双手如祷告般抱握在x前的少nv。不晓得这是她平常的睡姿,还是只是单纯的躺着?

「这又是另一件事情了,华德昇。」闭着双眼的她答道:

「威尔是一位药头,但我知道的威尔已经消失了,他现在用新威尔这个名号,并且算是金盆洗手、成为我的眼线。如果巴拉蒙有跟他接触,他不可能不通知我。所以巴拉蒙到底是跟谁接触、受谁的保护,且是从谁知道我的名字,这是另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而我对这件事情的进度,目前仅止於知道我的部分情报,已经从我自己掌握不到的管道流泄出去而已。」

「呃,你的意思是,你确实刻意隐瞒,或是控管自己的资讯被外界知道,是吗?」

「不是我自愿的。」她简洁而俐落地吐出这一句:

「刚刚说了,我是不存在的人。」

看来话题又绕到了si胡同。

不过这次我决定强y一点,尝试找到突破点:

「你的不存在,是从国二时开始的吗?」

她缓缓地睁起眼廉,深褐se的瞳孔从半眯着的眼睑之间望了过来。

「让我猜猜看,你应该是在国二那一年当中,认识了当时的威尔,从他那边拿到毒品,对吧?」

我滑开自己的手机,把收到的照片秀给她看:

「我对毒品一无所知。所以这是吗啡,还是古柯硷?」

那几张照片是面h肌瘦、眼眶凹陷,全身有如附着着人皮的骨架般,用着宽大的圆领衫与短k蔽t的国中nv生,瘫坐在磨石子地上,表情或是狰狞,或是哀号。尽管不ren形,但还是可以从那双发红的眼睛,看得出来这是眼前这位少nv不堪的过去。

「古柯硷。原来你拿到的是这个东西。我还以为你看到了夏络儿的过去。」

她轻笑一声。这也许是我法,但也许正如他刚才说的,曾经是用这把刀闯出名堂,所以并不是胡乱挥舞,每一刀都准确瞄准了我的要害──而我光是闪躲就来不及了。

昏暗的夜se下,尽管有工寮忽明忽暗的灯光,但他不需要看清楚我的身影,只管挥砍长刀就能攻击我,而我只要看不清他的身影,就找不到反击之处。

我几度试着在他刀子挥空的空档,想侧击他的腰部,却怎样都抅不到对方。

──与当时从霍甫杰的身後突袭不同,一旦与对手面对面,那一天的无力感在度涌上心头:

距离不够。高度不到。

再一次,还是落空。

彷佛是自己的腿不听使唤一般,无论怎样攻击,都是失败。

──明明抓到了破绽,却没办法击中对方的要害。

──又要被对方得分了。明明看穿了他的动作──

我勉强闪开这击,但刀刃却划破了我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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