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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案 学生名册失窃案 无证据起诉

 

她还是不忘在嘴上逞能。

男子瞪了我一眼,而我只能低头看向怀中的少nv,但没想到她这次似乎真的昏睡过去了,小巧的鼻梁底下传来沉稳的呼x1声。也太会抓时机了吧?

我尴尬地清了清喉咙:

「呃,嗯……要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大概是跟您见面的隔天,我的举止就引起夏络的疑心,然後事情立刻就暴露了出来。於是她建议我去盗取您当年在学的社团纪录簿内容,当成我对您的回覆,马恪富先生。不过她是今天才知道我跟您的条件,并且她一直没有交待您跟她的关系……我想您应该不是所谓的教授吧?」

男子皱起嘴,恨恨地吐了一口气:

「不是。虽然我有在大学兼课。显然b起我的忠告,你更相信这个家伙。你难道不晓得她是个十四岁就x1毒、身上带着真枪实弹……刚刚这家伙是不是开枪了?啧,真要命,还得想个办法含混过去。你们,去找一下子弹壳。总之,你不会还没认清夏络儿是一个对法律视若无睹,只依照自己喜好与兴趣行事的高智商危险份子吧?」

他一边指挥着那两位黑衣人,一边把手中的资料重新对褶,塞到自己的k子的後口袋。看来虽然他不满意那份报告,但并没有打算把它退还回来。

「恕我直言,我觉得在大街上突然开车拐高中生去台北港兜风的人更危险一点。」我耸耸肩。

男子抿起嘴,看似非常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耸了耸肩:

「好。也许是我的表达方式不够明确。」

「所以敢问您跟夏络的关系是……?」

「我是她的表哥。」马恪富叹了一口气:「很不幸的,也是她目前的监护人。」

「噢,嗯……请节哀。」

我绝对不想跟这家伙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当真。

不过也能理解为何这两人如此相似。虽然只是表兄妹,但基因的力量还真强大。

「很庆幸你能够理解我的苦楚,华德昇同学。而且幸也不幸,我因为工作上的关系,在一些单位里有一点人脉,所以才能一次又一次地帮她善後。当然也包括尽可能让她的名字与行为从正式纪录及媒t上消失,以保护她的安全。要知道在这个资讯时代,这点并不容易。」

「呃,等等,」

此时我已把完全不省人事的夏络儿背在背上──虽然她本身的t重并不重,但这b用公主抱轻松多了,撑着她的身t站起身来:

「您是说,您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所以才把她的名字从正式纪录及媒t上抹去。」

他一脸理所当然地模样:

「还有其他原因吗?她才十六岁,但已经破了多少起窃盗案、捣毁多少个犯罪集团,惹到了多少利益团t。如果把她的消息泄露出去,分分秒秒都有人要取她的x命。」

「噢,嗯……因为,这家伙似乎为自己的存在被抹去而感到有些……郁闷?」

马恪富无奈地摇摇头:「她想太多了。不然就是因为另一件事。总之,我相信她会知道我是为了她好。」

这话听起来真像是一位有着正值青春期nv儿的父亲,在为nv儿的叛逆而赌气;而且可能还是单身父亲──我注意到他宽大的双手上没有任何饰品。

此时山坡底下已经能看到数道红光与蓝光的闪烁。警车终於赶了过来。

毕竟夏络儿是在火车上,就借走我的手机,用我的名义向马恪富给的号码发简讯表示我们正前往新竹,之後在离开青年旅舍时她又发了一次讯息,马恪富才来得这麽快。

不过,我一直以为马恪富是那位跟夏络儿斗智的「教授」。

「我送你回家吧。你身上这些皮r0u伤,用我车上的急救箱处理一下吧。当然我会把那家伙也送回住处──她现在是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我会给她找些吃的,这你不用担心。警方那边我也会处理。」

而此时那两个黑衣人也走近我的身边。其中一人把我肩上的夏络儿像拎小猫一般抱了过去,另一人则示意可以帮我拿书包;但被我婉拒了。

「那个,马恪富先生,」

「你可以叫我恪富哥就好。我实在不想被喊老。」他指了指被抱走的少nv:「我才b那家伙大十七岁而已。」

这样的差距也不算年轻啊,老实说。

「我想问,所以那个教授是谁?」

马恪富听罢,脸上露出一抹难以形容的微笑。

「噢,华德昇同学,」

他用着厚实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

「你不会想知道的。你最好别知道。」

从新竹回到台北的住家时已经是清晨五点。

幸好父母本来就不常在家,不需要交待自己的行踪。冲个澡,换下被割地破破烂烂的制服,简单包紮一下伤口,便出门上学。

大概是处於熬夜後的莫名亢奋状态,这天的英文小考我居然拿到了满分。放学後的社团时间,少nv没有出现。是在意料之中,我也只得回家补眠。

然而,警方搜查弗里兹生技制药起出大量毒品与原料、董事长施达轲偕同儿子谋杀泰劳、外籍劳工毒品泛n的问题已经充满各大新闻版面,提供工厂名单、且赫然发现自己已故的父亲涉及其中的瑷丽学姊自然发了讯息,甚至直接拨打电话问我事情的来龙去脉……於是,继雷钧娜之後,需要一份夏络儿活动纪录的人又多了一位。

我是觉得她们两个共用一份就好了。所以只简单在「仙nv们的到来」群组中保证日後会再找时间整理给她们。

当然,所有的报导中都没提到有关於高中生夜闯工寮、用跆拳道跟防身术,与手持西瓜刀与铁棍的施氏父子展开殊si决斗,更没有讲到汽油、枪声、子弹……虽然就当事人而言是松了一口气,但我还是不免担心这样的资讯c作在一个自由民主国家中是否正常?或者说夏络儿的表哥究竟是何许人也,能有这麽大的影响力?

隔天,夏络儿依然没有出现。

透过许丹福,我请一年一班的魏蓓莉学妹帮忙打探一下她隔壁班情况,似乎夏络儿当天并没有来上学。於是,我发了一封简讯给马恪富想问问状况;但同样没收到对方的回覆。而那天放学回家也没遇到熟悉的黑衣人──真不晓得该松了一口气,还是该继续为夏络儿的缺席而担忧。

直到周五,当我来到221b时,那个娇小的身影一如既往地屈膝坐在椅子上,嘴中叼着bangbang糖,手里滑着手机。至於我的位子上,则放了一套全新的男生制服衬衫与背心,以及一份当天的报纸。

「你昨天上哪去了?」我检查了一下制服,完全合乎我的尺寸。

「……我晚了一步。你看看报纸吧。」

於是我翻阅了一下报纸,只见其中一则报导是在淡水河发现了一具屍t,头部遭到重击,面容全毁,目前研判可能是从桥上墬河、头部撞击到桥墩所致。身分尚待辨识,其特徵是其左手少了一根姆指。由於屍t上有许多伤痕,警方目前朝他杀的方向侦办。

另一个报导则是,谋杀杜瑞柏的凶手?霍甫杰,在出庭受审的途中突然si亡。si因是心脏衰竭──跟杜瑞柏的si因相同。

「唯一一条线索断了。教授不会放过任何不稳定因子。这也是传达讯息给现在已遭到逮捕施达轲,若还想保住x命就不能透露教授的消息──事实上,就算他现在提供给检方,也不会被检警采信。」

虽然语调平淡冷静,但我感受到她的懊恼与怨气。我好像越来越能解读她的心理。

「……所以那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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