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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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戚恬拉住他衣角,刚蹦出个单音节就被易清徽顶回去了。
性器雄赳赳的抵着深处软肉撞了好几个来回,她被操得门户大开春水泛滥,哪记得组织好的语言是什么,最后蹦出口的只有啊啊嗯嗯了。
高潮之际戚恬的视线都失了焦,汗水湿了头发,糊在她唇角。
易清徽贴心的帮她挑走了那缕发丝,阴茎却仍是毫不留情的挺入痉挛的小肉穴:
“你想知道怎么回事?”
他捏着她的腰身,湿漉漉的烙下几个指痕。
温热的亲吻落在她胸口,本来仅是舔吮的动作突然成了一口咬住乳尖。
好痛!
又咬人!
戚恬疼得直喘气,拧眉说道:
“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还喜欢咬人了?”
易清徽抬手捏住她下颌吻上去,“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
亲吻缠绵又粘人,两人紧紧相拥,结合的部位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液体,而水声一直黏腻的持续在耳边响着,戚恬的屁股底处湿淋淋得厉害,显然她的水都弄湿了一桌子的文件。
嵌在深处的性器开始微微地颤动,龟头酝酿蓬勃射意,易清徽眼睛一暗,顿时意识到自己的疏忽。
他咬着牙根慌张的往后退,前端却迫不及待的射了一小股,好不容易忍着憋着退到穴口,戚恬双腿一抬,架到他腰间又把东西吃回去了。
“你……!”
她的一根手指点在他唇上,示意他噤声。
“别拔出去,射吧。”戚恬瞄了瞄那根阴茎,已然胀成靡烂的肉红色,估计快憋到极限了,“今早我回去吃了避孕药。”
她根本不是在跟易清徽商量,话一说完就握住那根通红的肉棒,把它塞了个尽根后,手又熟练的去揉那两颗囊蛋。
易清徽只得抓着她的肩头,属于男人的液体汨汨地喷射而出,打在里边柔嫩的内壁,搞得戚恬也是浑身一颤。
两人此时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况且易清徽这次射得量着实有点多,混浊的白液止不住地从戚恬的穴口流出,滴至办公室光洁的地板上。
他俯在她胸前,气息紊乱,“……你可以不用吃的。”
“我喜欢而已。”戚恬冲他得逞似的笑:“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被你射。”
“……”易清徽抬眸看她一眼,沉默的拔出性器。
没有东西的堵塞,被操得红艳艳的小肉穴更是涌流出一波白液,搭上女人大腿内侧暧昧的红印,格外淫乱放荡。
戚恬还记得他说的事,忙扯住男人衣角,“所以我结婚那天,你真的来了吗?你怎能来啊清徽?!唔……”
易清徽俯唇又吻住她,声音混在唇舌之间含糊呢喃:“嗯,我来了。”
他说得异常平静。
“我来见你。”
易清徽一字一顿道:
“有人邀请了我,我只是赴宴而已。”
戚恬听得目瞪口呆,先不论他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来赴宴,光是易清徽竟然能拿到邀请函就足以令她震惊——当时的婚宴举办得很隆重,两家都是具有盛名的豪门,宴会地点选得尤其高级,邀请的宾客也是一等一的大人物。
按道理讲,易清徽肯定不会在邀请名单上。
那会他再怎么优秀,也只是个还没出校门的毛头小子,除非是戚恬有意,否则他没有途径能拿到邀请函。
易清徽当然看穿了她的心思,男人的指尖划过她被吻得微肿的唇瓣,缓缓道:“是常文彦邀请的。”
啊?
这是个戚恬没料到的名字。
常文彦跟她那会还未撕破脸,双方也相敬如宾甚至还有点看对眼的意思,总之处得算是愉快,戚恬肯定不会跟他讲易清徽的事情,可常文彦却邀请了……易清徽?
他查了我?
戚恬回想了下八年前的那场盛世婚宴,即便某些片段有点模糊了,但一切都是循规蹈矩的,常文彦的状态也再正常不过,当时根本没露出什么端倪。
“应该没发生什么事吧?”
她盯着易清徽的表情小心翼翼削打量,叹道:“……我真的不知道你那时来了。”
“你放心,”易清徽随手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拭着腿侧的痕迹,“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没有回视她的目光,低垂的眼眸遮掩住了太多暗涌,包括此时在脑海中翻现出来的记忆,易清徽把它们一一抑下,让自己不再去想:
“毕竟那时候,你不想和我扯上任何关系。”
“……”
戚恬任他擦着腿上的污迹,双手紧张的纠到一块:
“对,你说得对……”
她没办法反驳他的话。
“清徽,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当年撇下你,就是因为不能和你再有关系了。”戚恬伸出手去,握住他未收回的大手,易清徽停了动作,冷冷的回望她,“你会影响我当豪门太太,会影响我家好不容易给我谈下的婚姻。”
这话直白且伤人,却无比现实。
戚恬是个简单的人,易清徽很了解她,她的性子早就被富裕的物质宠坏了,想要得到的从来没有得不到,所以易清徽才会和她有了千丝万缕的纠缠。
但同时因为能被轻易满足,导致戚恬对待别人都有点没心没肺,她不会觉得有什么东西会是她人生中的不可或缺,包括她的爱情、婚姻。
她当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撇下易清徽,因为时候到了,就像安排好的行程,无论她曾对易清徽讲过多少遍怎么喜欢他,在那漫长四年里,又怎么用心待他照顾他陪伴他。
戚氏千金不需要考虑那些有的没的,她只知道她的人生走到这里得成婚,走到这里得断了所有不洁关系,好与别家豪门的少爷清清白白的联姻。
易清徽喉结滚动了几下,他用力抹净最后的浊液,随手一丢,把戚恬整个人抱起,竟是把她往身后一览无遗整座城市景色的落地窗上按。
还来呀?
戚恬贴着冰凉的玻璃窗,本就红艳艳的乳尖被磨得愈发俏挺。
男人浓厚的荷尔蒙气息从后面围了上来,易清徽扣住她的手。
她腿软得厉害,一直不争气的抖着,被他用膝盖顶着才勉强站稳。
戚恬继续絮絮叨叨的试图劝他:“你现在可以有得选择的——等等,明、明明可以不用来找我!好疼!别进那么快!啊——”
他插得她差点失去意识了。
已经重振旗鼓气昂昂扬起头颅的壮硕阴茎,顺着她湿润的甬道,一鼓作气冲撞到底。
戚恬大口大口呼吸着,然而这样并未能帮她纾解多少疼痛,男人猛然顶进的不适与饱胀感,把她弄得浑身直冒冷汗。
“戚恬。”
易清徽又咬在她颈侧的那排牙印上,像是要把它烙得更清晰些。
——“晚了。”
黏湿的暧昧水声伴随着肉体碰撞声,再次响落在这间冷色主调的办公室里。
女人熟悉的温软血肉裹紧了他的利刃,缠得热切,易清徽咽下了喉头逼近的话语,脑海却仍是控制不住的想起。
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发生。
当年她骤然离开的时候在盛夏,易清徽却在立冬才再次收到有关于戚恬的消息——还是从别人嘴巴里。
“你为什么提她?”
易清徽语气微愠,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