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合适?”魏景承将青年环在怀里,下颌抵在他的肩上,“那晚晚,要不要做点别的?”
叶听晚闭了闭眼,身后魏景承紧紧抱着他,下颌搭在他的肩上,鼻尖有意无意的蹭着他耳后的软肉,温热的气息喷薄而出,烧的他脸颊通红:“不做!”
魏景承不依不饶,拿着青年的手,指着盒子里角落的白鎏金小瓶,无辜道:“晚晚听话好不好,替朕把那个拿过来。”
叶听晚呜呜呜呜,有些慌张的问:“那是什么东东……”
“好东西,”魏景承见青年不动,自己抬手用双指将那药瓶取过来,放在叶听晚手心里,“晚晚帮过朕的,记得吗?昨夜,朕很舒服,晚晚也很舒服对不对?”
魏景承将小瓶子打开,重新塞到青年手心里:“朕教教晚晚怎么弄更舒服些……晚晚倒在朕的手心里好不好?”
叶听晚:“他就知道!”
魏景承果然是不曰了他不死心!
叶听晚认输了,松懈了身子,靠在男人身上,手上微微颤抖着见那小瓶子里的东西倒在了魏景承手心里,紧张道:“我……有些怕疼。”
“嗯,”天子安慰道:“晚晚放心,男子就是这般过来的,这几日朕帮晚晚多弄……好不好?”
叶听晚:呜呜呜呜呜……
晶莹的药汁顺着男人修长的指节滴落在软垫上,逼仄的空间里溢满了香味。
魏景承单手环住叶听晚一只腿,窸窸窣窣的响动后,青年埋在被褥下的衣物消失。
一刻钟的时间格外漫长。
叶听晚靠在天子的肩上,轻轻喘着粗气。
魏景承将人欺负的两眼微红,才从被褥里收回大掌,轻轻吻了吻青年满是细汗的脸颊,“差不多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叶听晚:“……”虚了。
更加讨厌魏景承的手指!
叶听晚小声嘀咕:“讨厌讨厌讨厌!”
魏景承轻易捕捉到,疑问:“晚晚?”
叶听晚点了点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敷衍:“嗯嗯,那陛下回去吧,我又困了。”
魏景承:“……”
“哦。”男人似乎对他的回答不满,又握住了他的手,“晚晚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叶听晚只想魏景承赶紧走!!!
抽回自己的手,不想和魏景承贴贴!“无妨,已经全都好了。”
你赶紧走吧!
“嗯,”男人闻言,将躺着的叶听晚拽了起来,拿着他的手蘸进一瓶新的药罐子里,用力搅动两下,让他的手指均匀的粘上药汁,被褥里的大掌重新分开他的腿,淡淡道:“既然手都好了,那晚晚自己弄吧。”
“晚晚?生气了吗?”
“朕错了晚晚,别生气好不好?”
“呜呜呜……”叶听晚紧紧攥着手里的毛毯,身上的男人隔着毯子抱着他,紧的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但说什么他都不信魏景承的鬼话了,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哭的鼻子酸溜溜的:“我没生气呜呜……陛下想做的都做了……我想睡一会儿,您先走吧……”
“好,”男人应了他一声,随即便松开了:“那晚晚休息一会儿,待会到了客栈,朕再来找晚晚。”
不想搭理魏景承。
“嗯。”叶听晚应了声,他知道魏景承不听到他的回应是不会走的。估摸着是听见他出声了,身边一阵响动之后,安静了下来。
叶听晚抱着毯子哭了个够,实在透不过气来了,才顶着红彤彤的眼睛,掀开毯子喘了口气:“呜呜呜呜呜魏景承混蛋!”
轿撵里的灯笼刚才就被男人熄灭了,四周都黑黝黝的,轿撵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叶听晚蹭着毯子,把眼睛擦了擦。
“晚晚,你哭了?”男人略带歉意的音线慢悠悠的从他另一侧传来,叶听晚闻言拉着毯子就要躲进去,却被魏景承抓住了手腕,拉到了怀里,魏景承根本就没走!
“你又骗我……”叶听晚眼睛酸的不行,背对着男人,喉头哽咽:“说好了的,你走。”
“晚晚,朕错了,”魏景承抱着青年的腰,大掌隔着毛毯给他轻轻揉:“别生气了。”
“明明说好两……”这些话实在难以启齿,叶听晚说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几乎听不懂,他身后的男人却精准的捕捉到了,抬了抬嘴角,鼻尖蹭着青年的后颈,哄道:“晚晚因为这个生气?”
叶听晚脸颊刚刚消下去的热感又回温,他打掉男人放在腰间的手,选择冷战!
“晚晚?”
天子不依不饶,扣住了青年的手,十指相扣:“晚晚?”
“晚晚方才喊朕郎君,还让朕轻一些,”天子箍着青年的腰身,贴着他的耳梢,求饶道:“朕没忍住,别生气了好不好?”
“下次不敢了,下次就挑晚晚喜欢的姿势好不好?”男人说的稀松平常,像是在说什么很正经的话,“就从前面,不从后面,也不让晚晚抬腰了,也不动晚晚的不想动的地方好不好?”
“嗯?晚晚理理朕好不好?”魏景承鲜少这么有耐心,但是却不像是哄人,到像是把方才叶听晚怎么求饶、怎么哼哼、又是怎么被天子几根手指弄得哭的说不出话来的过程复述出来一样:“晚晚刚刚叫的很好听,朕以为晚晚喜欢,晚晚……”
“够了……魏景承!”叶听晚脖子都烧的通红,翻过身来用手捂住男人的嘴:“别说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