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台风经过的始末上(2)
其中显得格外刺眼,她坐在单独的一张桌上,眼前摆着半笼三角形的大号蒸饺,桌边摊着一只棕se的皮质背包,一遝信封从里面露出几个尖角来。
然而即使是那麽不自然的存在,却竟然没有人多往这边看上一眼,他们依旧是吊着熏黑的眼袋,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谈着无趣的内容,寻常到令我觉得异常。
「不用那麽意外嘛,南叶同学。」
反倒是会长微笑着开慰起我来了。
「见得多了,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
言中透露的,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什麽的,事到如今我也不想深究了。
我随手拉过一条折凳,坐在了会长的下手,眼看着她毫不见外地将刷满了腐r酱的蒸饺送入口中,细细咀嚼一通咽下之後,又从背包里取出一个信封来。
纯白的信封被揭开,她以修长的手指从中ch0u出了一张有着细小字迹的信纸,用两指展开在了手中。
「这是在做什麽?」
「我们学校的通讯邮箱可并不是摆设哦。」
她头也没回地着信纸上的内容,随口答道。
「这种傻乎乎地写满了人生已经了然无趣的纸片,每个月总会有那麽一两封。」
这内容听上去可并没有你嘴上那麽轻松啊?
「会长也帮学生做心理辅导吗?」
「我才没那麽多蠢功夫呢。」
她将那信纸亮在了我眼前,以指甲划过表面,将一段写着「希望父母在我si後能把灵堂布置成舞厅一样……」的内容强调给了我看。
「会认真考虑身後之事的话,其实并没有那麽急切地寻求帮助,可以认为是自身缺乏他人的认同,作为子nv缺乏亲子间的g0u通罢了,说惨澹点是闲的也没所谓……事态当然不能置之不理,可说大也大不到哪里去,如果放置一段时间再去提及,反而能展现出醍醐味来。」
她的说法反复两端,摇摆不定,我也没法理解其中的意指,只是那麽听着,直到她将信收好,从包里取出第二封来。
第二个信封鼓鼓的,似乎塞满了内容,看到它的瞬间,会长的脸上闪过一个轻蔑的笑容。
「老板,来两碗羹汤。」
她冲着摊主喊道,然後打开信封,从里面ch0u出了一张面额不大的纸币扣在了桌上。
「这里面是钱吗?」
「是啊。」
她语气中全无意外地将那信封里所有的财产都一并掏出,当着我面清点起来,加上刚刚使用掉的那张,一共是一千元整。
「可是为什麽啊?」
「南叶同学,在我住的地方啊,有这麽一坛腌菜……」
她用双手b划出了一个菜罎子的轮廓给我看。
「那可是我密不外传的得意之作,咸淡适中而且松脆爽口……」
直到目前为止我还完全不得要领。
「将它的封口戳几个小孔,然後搁置在空间狭小之处,再在外面挂起两层纱布,制造出cha0sh的环境的话,接下来就是重点了……」
会长诡谲的冲我一笑。
「把丝袜晾晒在纱帘上,只要一天,味道就闻上去和穿过一个礼拜似的了。」
「诶?」
「不光是校内,我也有在网路上售卖哦,只要配上nv孩子穿着丝袜的图片,就能跟白来的一样卖得很好。」
这不是诈骗嘛?
不对,这到底算是什麽啊!?
我由於得知了完全异常领域的知识而张大了嘴巴,将满心的诧异都挂在了脸上,这丑陋的表情仿佛是正中会长笑点一样,引得她吱笑起来。
「你或多或少也该追逐一下cha0流才是啊。」
然後给了这般不可置否的评价。
结果到头来这还是我的失误吗?
在这个时候,摊主端上了两碗羹汤过来,那是一种用切成碎块的蔬菜,油豆腐与j鸭内脏,拌以同样是碎末装的米面和年糕同煮,再芡上番薯粉磨制的淀粉而成的糊状食物。按照现在的话来说,这应该是类似於j杂之类,底层人民由於食材入手不易而对品质折中後的产物,如今时代已经变迁,但做法依旧还是沿袭了下来。
两碗羹汤,一碗摆在了会长那边,另一碗则摆在了我的眼前。
「吃吗?」
会长一边从筷娄里掏出塑胶勺一边问我。
「嘛,算了。」
可我实际上还并没有什麽食yu,更不要说,接受来自於刚刚跟我说完糟糕话题的nvx馈赠的勇气了。
「那就对了。」
仿佛正中下怀了一样,会长满足地露出了笑脸。
而我,则决定在这时将那话题抛出。
「雏她,今天来找过我……」
「你答应她了?」
还没等我说完,会长便将那结果点了出来。
「嗯……」
「维多利加她说了让你困扰的话对吧?」
就连我没说出的,她也一并指了出来。
「对……」
「那就对了。」
再度正中下怀一般,她脸上的笑容更为恣意了。
「那不是挺好的吗?外头有可av孩子的邀约,家里的那位又没有吃醋。」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到底被怎样的两个nv人夹在中间……」
我端详了一会儿眼前的会长,望着她准确得无法看出深意的笑容,望着她的长发如黑瀑布一样滑落在肩头,最後还是补充上了一句。
「三个。」
「当着淑nv的面说这些可真是过分啊,南叶同学。」
我既不否认会长是淑nv这一事实,也全然没觉得过分。
「可为什麽偏偏是我?」
「怎麽?」
「雏会来找我,那都是会长有意引导的吧?」
她摆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然後爽快地点头承认。
「是这样呢。」
「这段时间以来,她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也是你的手笔吧?」
「是这样呢。」
会长再度爽快地承认。
「她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也是你导致的吧!?」
「嗯,是这样呢!」
两人的情绪不知为何都在这一来一往之间渐渐高涨了起来,原本没有这个打算的我,也顺势将别在心里酝酿了许久的疑问,一连串脱口而出:
「那为什麽偏偏要我来陪雏去旅行呢?就算我们曾经经历过一些事情,但你也知道光是维茵一个人就足够让我应付不过来了吧?让其它学生会的成员来做不行吗?让严利本来不行吗?会长自己乾脆不要把这问题给制造出来不是更好吗?」
会长终於收敛起了她的营业式笑容,抚平嘴唇,冷眼看着我。
「你需要我给你一个这麽做的理由吗?」
「没错。」
她抬起了手,撩起了一边头发,露出了底下光滑的脖颈与耳朵。
「我的确有必须这麽做的理由,可我不会把它告诉你。」
「诶,为什麽?」
「因为你不会喜欢这个理由的。」
「什……」
「相信我吧,那个答案如此令人作呕,我既没有将其说出的必要,也没有将其说出的意愿,这麽说你会明白的吧?」
「我……」
我大概明白了。
会长曾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