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容易硬
合上电脑放到一边,问她:“怎么?”
“你不忙了?”她问。
“还好,不急。”他说。
“哦。”于是韩皎皎一笑,站起身,站到他面前,主动跨坐到他腿上,双臂搂住他脖子:“呐,顾梧,你g脆搬过来吧。”
韩皎皎家的钥匙已经给顾梧备份了一份,这几周他都来去自如,按时过来给她做饭,也会待在这里陪她,偶尔亲亲我我,偶尔做一场ai,一天到头总有终点,他睡在这里,也还不是住在这里。人一走,就不剩痕迹。
顾梧乍一听到她这句话,x腔涌起一gu热流。这件事他不是没考虑过,不,或许说,关于他们的一切,他们的未来,他无时无刻不在设想,想和她在一起,想建筑两个人的庄园。
他想过,却不敢贸然提出。
没想到是她先提出来。
韩皎皎见他没回答,又道:“那不然我搬去你那里也行。”
顾梧按住她的头,埋首在她脖颈间,忍不住轻轻一笑:“皎皎,是你一直在纵容我,放任到现在,以后我真的不会放手了,也绝不给你离开的机会。”
韩皎皎的手臂搂得更紧了些:“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还怕你不要我。”
顾梧闷哼了一声,手贴着她的腰,在后腰上缓缓摩挲,嗓音哑了几分:“是不是又想g引我?”
“是呀。”韩皎皎偏头,在他耳边t1an了t1an,“说好吃完早餐来吃我的,结果捧电脑去了,我好醋呀。”
顾梧的手转移向下,一把掐住她的pgu,把她抱起来。韩皎皎配合地夹紧他的腰,嘴唇作乱地在他脖子上亲。
一路亲亲晃晃,回到卧室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已经亲到一起,唇舌交缠,难舍难分。
两人越亲越凶,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发酵。此时两人的呼x1都有些不稳。
顾梧把人放在床上,手指利落地脱去她的衣服。韩皎皎也急忙忙地去扒顾梧的衣服,双手迫不及待地贴上他jg瘦的腰身,煽风点火般在他身上撩拨,并且有往下移的趋势。
顾梧手指先一步来到她的y部,手指灵活地在她yhu上r0u几下,撩开肥厚的y,食指寻着小洞钻了进去。
“呃~”
韩皎皎反sx地蜷其身子,双腿把他的手臂夹紧。回想过来,手上的动作不停,也伸到他内k里握住了他的roubang。
顾梧加了根手指,在她下面的小洞里面缓慢进出。韩皎皎渐渐适应,投桃报李地用手帮他撸着。
两人一上一下,各自的手都为对方服务着,嘴上还亲在一起,啧啧的水声和粗重的呼x1声,略微y1ngdang的sheny1n声,慢慢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啧。”
顾梧的手指在她花x小洞内搅出了黏糊的水,喉咙g涩,yuwang开始难耐起来。内k禁不住yu龙,她的小手只是隔靴搔痒,爽不翻,反而使yuwang更加膨胀。
他急急褪去内k,释放出粗壮的yuwang,抵进她腿间,迎着那个粉neng的洞口,顶了进去。
“呃~”
韩皎皎媚叫一声,反手握住他的肩,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空虚和寂寞都在这一刻填满,x腔溢出满满的ai意。
这个人,一开始欢喜想做朋友的这个人,后来愧疚无颜以对的这个人,再后来刻进自己脑海里,各种情绪翻涌辗转的这个人,她确定ai的这个人,终于能够在他的身边。
“呐,顾梧,我ai你。”她说。
顾梧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嘴,同时身下缓缓ch0u送,ai与yu在此刻融合沸腾。
“啪啪啪。”
他用力顶进她的深处,连带这自己的ai意一起,恨不得打进她的身t,烙下永久的印子,此生此世不再分离。
“我也ai你,韩皎皎。”
指尖的烟袅袅升起,在空气中ch0u出一条长长的白线。秦子深背躺在沙发椅上,仰头,闭眼。不知过了多久,指尖被灼痛,空荡荡的思绪突然回神,感官被唤醒,眼睛也睁开。
门外传来动静。
门开得毫无阻拦。
秦子深没有转头,单凭耳朵已经听得很仔细,来人的脚步如此熟悉。
秦良风一眼见到沙发上的人,蹙起了眉:“听说你最近为了一个nv孩子,做了许多荒唐事。”
荒唐事?
秦子深自己虽然没有刻意为之,但他实实在在算是学校的名人,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上次在教学楼那么直白地对上韩皎皎,周围的看客不少,要传会被传得很厉害。他的表现确实不怎么好,况且后来,nv生还跟另一个男生走了。
“荒唐事?你指什么?”秦子深答得若无其事,淡定自如。
秦良风脸se冷下来,眼神凌厉,给人一种严肃而威严的感觉。他的声音是不容置喙的果断和绝对,沉沉地打击在这片看似轻柔的空气中:“为了一个nv人,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从前是我太放纵你了,今后不会了。”
秦子深嗤了声:“你倒是说说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他斜眼对上对面的人,嗤笑着,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但是可千万别误会了,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nv人做什么荒唐事,也不会有所谓的颓废、难过的心情。nv人嘛,就跟衣服一样,穿一件换一件,永远是新的b较好,这一点,我可是深得你真传呢,父亲。”
最后两个字咬得清晰而沉重,听起来极尽嘲讽。
秦良风保持稳重,并没有把他那几句话放在心上,依旧是上位者的从容态度,走近他,从他手中拿走已熄的烟头,放在桌前的烟灰缸里,语气悠悠,道:“不管怎么说,出国这件事,你不能再推了。”
秦子深避开他,起身:“正好,国内的妹子玩腻了。”
这话说的还真是让人火大,欠打。
秦良风的语气冷下来,道一句:“你玩nv人可以,但是别忘了正事。”
人走了,房子里又只剩下秦子深一个人。
正事?
多好笑。
对秦良风来说,没有哪一个nv人是正事,他的正事是钱财,是权力,是威严,是这个社会所认可的上等人士的包装。
正事。
对他来说,任何nv人,都不是正事。
所以结婚也是。秦良风喜欢漂亮nv人,喜欢听话的nv人,喜欢各种各样的nv人,在他眼里,每个能让他心动的nv人都是平等的,他ai她们,没有更加偏ai哪一个,他ai过她们,ai意消磨掉之后就是绝对的冷血。结婚对象,不过是家世模样等等合适,所以作为妻子。
因为合适,也好控制,能够对外诠释深情庄重,私底下泛n肮脏。秦良风需要一个完美妻子,然后表演模范丈夫,堵住悠悠之口,仅此而已。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作为他儿子还不明白吗?所谓父亲,可以给你所有一切你应得的权利,唯独没有ai,父ai也单薄,父亲对母亲的关ai也单薄。一直是这样。
但是那个nv人太软弱,仿佛咽喉都被对方掐在手中,畏畏缩缩,视而不见,忍气吞声。或许她还ai他,又或许是为了别的什么,总之一昧妥协退让。估计年轻时也闹过吧,但是能怎么办,她也奈何不了他,也不肯狠心离开他,反被他抓得sisi的,消磨掉所有y气。
长久的软弱积压了许多怨气,无处可发,只有对身边的儿子发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