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初次约调(耳光s)
李逸舟在确定自己是gay的时候没有慌,但在知道自己可能有sub属性的时候慌了
苏瑾洲数学系,大二——一个喜欢柔软小sub的do,没想到会喜欢上比自己大6岁还不柔软的李逸舟
避雷:受菊洁
苏瑾洲x李逸舟
喜欢规矩多还说一不二的do和有一些皮但听话的sub。但是新手文笔,可能描写不出来??但是会努力学习!
是一个顺叙的故事,脑子仅支持这种叙事方法。
还有两分钟!再有两分钟就可以下班了!李逸舟即兴奋又有些紧张。马上就可以见到那个圈子里许多sub都向往的人了!他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李逸舟作为一名研三的医学牲,目前在急诊科轮转,今天跟随组里出门诊。下午门诊人不多,所以才有时间想东想西。
但天不遂人愿,马上就要换衣服的时候进来了一位患者,李逸舟又马上进入了工作状态。
来人是一位车祸患者,腿部和身上都有擦伤,左腕肿痛活动受限。李逸舟根据老师的要求开好检查,交代患者道:“苏瑾洲是吧,上楼右转缴费,然后去一楼做检查。”
“苏瑾洲?你妈妈是不是叫周绮?”导师听到名字问到。
只见患者愣了愣神说“对,您是?”
“我跟你妈妈是大学室友啊……怎么这么不小心…………自己一个人来的?……是哦…………这样啊……”
“小李你一会儿有事儿没,我得去接我闺女放学了,你帮老师带他做个检查然后就下班吧。行吧。”
然后经过两位的一系列拒绝和客气。李逸舟就被导师叫来陪这个21岁的,独自来到北方上大学的,一个人来医院的大二的学生去缴费做检查。
“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排队缴费。”李逸舟对患者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打算去窗口排队。
“不用麻烦了哥,我自己就可以,您该下班就下班吧”苏瑾洲刚才就注意到这医生想拒绝导师的要求又没法开口的窘迫了。“我自己完全可以的,就一点擦伤而已。”
李逸舟看他左手肿的厉害还是说“没事,我先帮你挂号。”于是走到队末排队,才得空拿出手机想跟su说今天要晚点才能到,却看到那边发来消息:
su_:个人原因,今天出了点意外,下次再约时间好吗?
小李不怕:好的,您什么时候有时间都可以。
回复完消息,今天也就没什么事了,于是专心带着导师朋友的儿子做了检查,等结果出来是有轻微的骨裂,又去骨科做了处理。
拒绝了对方请吃饭作为答谢,回到家洗漱,吃饭,睡觉。
…………
只是没想到再次和苏瑾洲见面不是复诊,而是第二天的约调。
静,上位者静静的看着来人,周身气场平静而具有压迫感。
而来人却能明显看出是在愣神,也许脑中思绪纷乱,外表却像定格。
李逸舟想像过su本人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也许是职场精英,也许是普通职员,可能是阅历丰富的中年,也可能是年龄相仿的青年。但无论如何也没想过他是一个21岁的大学生。
原因无他,自从su两年前出现在春城这个圈子里,无论是收私奴的要求还是调教的手法都是能体现出独有的成熟魅力的。虽然现在苏瑾洲坐在那里很有压迫感,但这和昨天短暂接触的开朗奶狗分明是同一个人。
见来人还打算继续愣神下去,苏瑾洲开口提醒:“李医生,我之前说的规矩这么快就忘了?”
李逸舟这才从思绪中抽身出来,但却没有立刻回答问题,而是已经在考虑要不要逃跑。
“在想什么?坐下聊聊?”过了一阵苏瑾洲开口,他惯会观察观察人心,看出了李逸舟的退却。
李逸舟再次看向这个比自己小6岁才上大二但周身散发的气场都很对自己的感觉的do。用他的话形容就是“站在那或者聊天就有他是do并想要臣服和被管教的感觉”
这才想起见面前苏瑾洲的要求是“就一个要求,进门先跪下,其他我会教你。”
现在却因为自己的原因让do开口说坐下聊聊,这实在不像话,毕竟故事的开始是因为自己死缠烂打才得来的这次机会。
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便不再纠结,上前几步将带来的体检报告放在茶几上,便跪在了苏瑾洲身前,抬头看向苏瑾洲“记得,先生,刚才是我唐突了。”
“不打算跑了?”
“没有,先生。”李逸舟震惊他竟看出自己刚才的退缩。
“啪”李逸舟还没有反应过来,脸就被打的偏向右边,左脸火辣辣的疼。他没想到责打来的这么快,怔住了好久。直到苏瑾洲说“抬头。”
李逸舟抬头,将视线放在了苏瑾洲的胸口,没有直视苏瑾洲的眼睛。但他看见苏瑾洲抬起左手,巴掌带着风招呼在右脸。疼,太疼了,脸颊先是麻木,然后炸裂开来的疼。李逸舟尝试张张嘴,觉得嘴角可能有一点裂开了。
二十七岁的李逸舟第一次挨耳光,屈辱?委屈?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他就是觉得若是再来一巴掌自己未必能受得住。
“跪好,膝盖与肩同宽,手背后,双手交握住手肘,挺胸,抬头,视线放在我的胸前或者腰部。”李逸舟随着苏瑾洲的命令调整动作,第三巴掌没有再落下。“刚刚的两巴掌是作为你没有完成我第一个要求的惩罚。没有异议的话保持这个姿势,没有允许不要动,动一下十皮拍。”
“是,先生。”李逸舟答道。他虽然在调教方面算是小白,但规矩这方面却自己了解了很多。并且两人之前在聊天软件上也说好了能接受和不能接受的项目。
苏瑾洲拿出自己的体检报告单放在李逸舟眼前“看看吧。”李逸舟抬手想接过来看。“一次,我没允许你动,奴隶。”李逸舟第一次听有人叫他奴隶叫的这样好听,没有令他不屑的违和感,和强行装逼的恶心,或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就是主奴之间再不过的称呼,但被苏瑾洲叫起来令李逸舟下腹一紧,觉得自己刚被打过的脸颊更热了。
“对不起先生,请您拿近一点,眼镜今天摔坏了。”李逸舟今天因为遇到医闹,拉扯间被刮掉眼镜,又被同事没看见一脚踩了个稀碎。还没来得及配眼镜,下班便赶来了约好的酒店。
李逸舟看了一眼报告单没问题就说“我没问题了,先生。只要不影响明天上班。请您教我。”
“好,第二条规矩,调教的时候,不要自称我。”
“是,奴隶知道了。”
“好乖的小狗啊。”苏瑾洲奖励般揉了揉李逸舟的头。只见跪着的人从脖子红到耳根。是个害羞的小狗,苏瑾洲心想。
“那就先说说进门之后为什么犹豫了一阵吧”苏瑾洲说道。有问题要先解决才好继续后续的调教。
“奴隶没想到您这么年轻。”李逸舟轻声道。
“然后呢?回答问题前因后果要说清楚。”
“因为……因为奴隶之前的主人,哦,是3年前的第一个主人,当时跟奴隶同龄,很年轻,不成熟……还很自负,第一次调教就试了他不能掌握的项目,那次经历很不好,进行到一半就去了医院。”李逸舟解释道,像是怕苏瑾洲不高兴,又急切说道“但是您不一样,您虽然年轻,但是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do了。我相信您。”
“一次,再自称我就掌嘴。”苏瑾洲提醒说。“既然说到了前主人,那也说说你之前的经历吧,我记得你说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