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老婆摸老婆P股被老婆打威胁老婆不在一起就毁灭世界
顾知的眼睛猛地睁开,一下就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大口大口的呼气,还没从梦中缓过劲来,下身的黏腻提醒着他一个事实:他做了一个春梦,关于宋韫雾的梦。
顾知掐了个净尘诀,身上瞬间清爽不少,但下身仍旧有一股绵延的痒意。他叹了一口气,嘴里熟练地念起清心诀。
顾知纵然是知道自己这幅身子体质奇异,自成年以来,每逢月中月末都会身体燥热,渴望与人交欢。但他一直以来都压制得很好,从未与人有过亲密接触。这次发作得如此严重,恐怕和宋韫雾从弑魔之渊出来有关。
宋韫雾本是顾知的师弟,与顾知竹马竹马,互相扶持进入乾云门。可就在一百年前,宋韫雾被宗门发现身怀魔血,驱逐至弑魔之渊。彼时的顾知只是个内门弟子,即便有着远超同龄的天赋与修为,在那群老头子眼里也不过是一黄毛小儿。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至交好友被驱逐禁地,生死不明。
一百年来,顾知谨遵宗门祖训,刻苦修炼成化神,携一柄龙泉剑行走天下,以斩妖除魔为己任,挽救苍生于水火。手起刀落之下,剑气磅礴,诡怪退散,只余一席白衣伫立,如冷光之月,世人尊其一声仙尊。
顾知只以为宋韫雾已不在世上,还给他在自己所住的缥缈峰上立了个碑,每年清明都会前去拜会。
就在几日前,弑魔之渊突然魔气暴动,顾知同宗门的其他长老一同前去查看。
只见一位青年面对悬崖赫然挺立,深色的魔气在他的身旁徘徊。他身着一件墨色的直襟长袍,腰系深红丝绦,脚踏一双乌靴,一头乌黑长发被祥云发簪挽起,右手紧握一柄黑色长剑。长身玉立,气宇轩昂。
似乎是听见了响动,他转过身来。只见他墨眉似剑,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分明,鼻尖处还有一点红痣,显得肆意又张扬。
顾知只一眼就愣住了,呆呆地望着他。宋韫雾墨色的眼眸微微转动,直直地盯着顾知。下一秒,他就瞬移到了顾知的身旁,魁梧有力的手臂一下就揽住了顾知纤细的腰,带着顾知飞走了。
只剩下几个老头在原地喊着:“魔头,放开顾知!”
宋韫雾带着顾知飞到一个山洞中,洞中干净整洁,摆放有生活用品,桌椅床铺,似乎有人在这里生活过很久。
顾知终于忍不住出声:“是你吗,宋韫雾?”
宋韫雾没有回答,轻轻摩挲这顾知的腰,附身直接吻上了顾知的唇。顾知瞪大了眼睛,开始挣扎起来,双手向外推着宋韫雾健壮的胸膛,却被宋韫雾抱得更紧。宋韫雾紧紧的抱住顾知。顾知没有办法,只能闭上眼睛,双手向后抱着宋韫雾。
唇与唇互相摩擦着,宋韫雾张开嘴,含住顾知的唇珠,轻轻地吮吸着,又用牙齿咬住顾知的下唇,像是挠痒一样,左右摩擦着,直亲得两人的唇部沾满水渍。
顾知被亲得眼眶泛红,双腿发软,整个人都站不稳,直往地上掉,又被宋韫雾捞起来。顾知只觉得嘴唇已不是自己的,又麻又痒,只能由着宋韫雾动作。
宋韫雾短暂地抬起头,停下一小会,盯着他看。顾知以为他不亲了,被亲得红肿的双唇微微张开喘气,微微翘起的鼻子也泛起了红,含泪的狐狸眼瞪了宋韫雾一眼,却没什么攻击力,一副美人娇嗔的模样。他一句话还没说完:“你怎么突然……”就被宋韫雾按着头继续亲。
宋韫雾伸出舌头舔着顾知的嘴唇,灵巧的舌头钻了顾知的唇。宋韫雾轻轻舔舐着顾知的牙齿,顾知被舔得发麻,松开了牙关。舌头立刻就迎了上去,撬开了牙关,缠住了软滑的舌头。
宋韫雾用舌尖舔着顾知的舌部内侧,又向外滑舔出来,绕着顾知的舌头转着圈圈,一下地又一下地吮吸着。
交缠的舌头逐渐发出令人害羞的水声,顾知仿佛也变成了水,身上失了力气,下身也开始流出水来。
宋韫雾还不老实,一只手从抚摸的背部一路向下,划过尾椎,激得顾知一颤。直到摸到丰满的臀肉,修长的手揉捏着臀肉,又软又弹,拍一下,还会带着衣服一起颤动。
宋韫雾的手沿着臀部继续向下,摸到了一股湿润的地方,他惊讶地停了下来,手也不自觉的松下来。电光火石之间,一团法术团就向他袭来,宋韫雾瞬间退到墙边,轻轻一挥手,法术团就灰飞烟灭。
顾知心下一惊,这法术团他起码用了七成功力,宋韫雾这么轻易就化解了,他如今的修为起码在化神后期。
宋韫雾挑了挑眉:“知知要打我?”他一步一步地走近,逼得顾知后退。
顾知被抵到了墙边,宋韫雾用食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在他耳边说:“我这身子,你自可以随便打,但我要收利息。”
顾知连耳朵都红了,道:“收什么利息,宋韫雾,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要亲我?”
宋韫雾的脸上带了些愠怒:“我为什么不能亲你,若不是那群老不死将我赶下弑魔之渊,我们早就是道侣了。”
“谁和你是道侣!”顾知生气地说。
宋韫雾似乎受了这句话的刺激,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喃喃道:“知知不想和我在一起,知知不想和我结契,知知和我不是道侣。”
“不,不行,”他突然咆哮着对顾知说,“你必须要和我结契,你只能是我的道侣。你若不和我结契,我就灭了整个世界。”
宋韫雾的话让顾知一惊,他的状态很不对劲,不说回来一句话不说就将顾知掳走,无缘无故亲他,光就宋韫雾现在大吼大叫的模样,和原来的沉稳天差地别,他这一百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顾知只能先稳住他,道:“你先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会给你答案。”他虽不确定宋韫雾是否会毁灭世界,但宋韫雾的修为远在他之上,若是他真的发疯,没有人能拦住他,顾知不能拿百姓的生命开玩笑。
宋韫雾冷静了一点,他摸着顾知的脸:“好,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准备,若你反悔了,我说到做到。”
宋韫雾说完就离开了,顾知看着宋韫雾离开的背影,他得去查查宋韫雾这一百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了。
顾知在这三天时间内对宋韫雾过去的经历进行了调查,可惜的是,除了查到宋韫雾现在是魔尊以外,宋韫雾之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被某只看不见的手抹去了。
三日之期很快就到了,这边顾知刚刚将自己从春梦中平静下来,宋韫雾就敲响了顾知的门。
顾知将宋韫雾请进房内,给他沏了杯热茶。
宋韫雾饮了口:“是上好的白露?”顾知应是,眼睛却盯着宋韫雾把弄茶杯的修长手指。
他疑惑问道:“不是说好三日,怎么现在就来了?”
宋韫雾理直气壮地说:“子时一过,自然是法,大开大合地撞击着顾知的敏感点,刚刚适应的甬道又变得狭窄起来。
“好大……啊哈~受不了……”
本来洁白的身体全身泛红,宋韫雾用舌头自顾知的脖颈上开始舔舐,吮吸出一个个通红的痕迹。
顾知突然难耐地抱住他,穴里的肉一下下地夹住他:“好快~不行……”
宋韫雾更加用力地顶撞,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到顾知的敏感点。
每一次的顶撞,顾知都感觉自己要被熔在这火烈的温度中,鸡巴只是肏着小穴,他却感觉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容纳鸡巴的工具。鸡巴每抽动一下,逼肉都会配合着收缩一下。
他的胸膛被宋韫雾舔得湿透,水痕反着微黄的灯光。狭长的狐狸眼中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微翘的鼻子也泛起红色。
“啊~不行了,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