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疼疼我行不行?
凌江回去。
上了车,她就开始骂:“你们这些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凌江不解:“我怎么你了?”
容棾沂瞪他:“我喉咙疼了三天。”
“我的错。”凌江低低笑了一声,“猜到了,给你炖梨汤了。”
昨天给她打电话,她一直咳,他就发现了,说要上来给她送药,容棾沂不让,说大雪封山,他爬上来也是摔死的事。
这两天取景地在山顶,山路崎岖,光是滑也就算了,还颠簸。
凌江试着爬上来,然后发现自己就算爬个两天也爬不到头,三步一趔趄就退下去两步,要不是他谨慎,腿要摔断一条。
他从副驾驶储物柜里拿出颗糖塞进她嘴里:“满嘴苦涩,吃点吧,省的还骂我。”
容棾沂咬着牙,斜眸不悦地看他:“骂你怎么了?还不是你该被骂。”
“啧,怎么回事儿。”凌江伸手,轻轻揉她脸,“别人在一起就是卿卿我我,咱俩在一块儿你不是骂我就是揍我。
他忽然偏头,换上祈求的神色,眸色深深,又格外亮堂。
凌江就那么看着她,求爱的格调在他心里逐渐蔓延,他问:“容棾沂,疼疼我行不行?”
车内静默了一会儿。
凌江一直咽口水期待她的答案,心里忐忑到不行。
容棾沂目视前方,看着城市斑驳的夜色,伸手,搭在他腿上,凌江高兴了没两秒,她就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挑眉问:“疼不疼?”
凌江哭笑不得,只能扯着唇笑。
他说:“疼。”
尾音拉了老长。
绿灯很快转为红色,整整六十秒的等待时间。
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落进车里面,搭在她俩身上,暖洋洋的,分外温馨。
凌江低眸,寻她手的踪迹。
他拉着她小巧温凉的手,右手与她左手十指相扣,湿热的裹挟感瞬间弄的容棾沂手热乎乎的,仿佛要往外冒热气。
她的长发这几天一直裹在头套里,散落下来有些卷曲,漂亮又自然,为她那张冷艳的脸添了一些温柔的风情。
凌江小心翼翼看着她,眼里都是疼惜。
她刚要喊热,让他松开自己,就听凌江轻喃说:“能不能疼我一辈子。”
“棾沂,咱俩一直在一起吧。”
“一直一直在一起。”
周韵说,谁先求爱谁是傻子。
可凌江看着她时期待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傻子,像是求爱的疯子。
他的唇有些干了,一直拿舌舔,口水也咽个不停。
紧张的表现。
容棾沂看着他,迟迟不说话。
凌江眨起眼,眼神飘忽,呼吸也不敢了,扶着方向盘,身体一直紧绷着,甚至连答案都不敢期待了。
她只是看他一眼,他的心就已经乱成麻席了。
容棾沂忽然问:“我好看吗?”
凌江点头。
这下像傻子了。
“我妈说,谁先求爱谁是傻子。”容棾沂吸气,靠着靠背,好整以暇看他,“你自己说,你是傻子吗?”
凌江油门踩的不快,开的平稳:“你想我是我就是,你想瞒我什么,我就装不知道什么。”
“看样子真是傻子。”容棾沂伸手,隔着衣服剐蹭他的胸膛,她说,“聪明人从来不问这种问题,只会等对方耐不住等待主动开口。”
她偏头,看垃圾一样看他:“凌江,你就是我说的那个耐不住等待的人。”
凌江又被她看爽了。
她随便指了个漆黑破旧是巷子,让他拐进去停车。
凌江照做,之后问:“怎么了?”
容棾沂默不作声,伸手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米白色的宽松毛衣脱到一半,松松垮垮套在肩上,露出半截白皙的肩头。
她扭头,看着他,问:“你之前不是说考完驾照当我专职司机,和我玩车震。”
那都很早了。
她还记到现在。
“那我刚才问——”
“嘘。”容棾沂伸手抵在他唇上,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凌江眨着眼,不知所措。
容棾沂看着他,见他没有动作,问:“不玩?”
凌江这才反应过来,解开安全带挨过去,脱了她那件毛衣丢到主驾驶,伸手按下副驾驶的暗扣,调低座椅释放空间。
她上身只剩一件黑色胸衣了,下身穿的是条白色毛呢长裙。
凌江眸子里都是欲念,呼吸又沉又重,看着她细白的腰,忽然呢喃:“怎么又瘦了。”
本来也就不胖。
容棾沂半躺在倾斜的座椅上,把胳膊搭在他肩头,绕到他颈后缠在一起,她答:“上面太冷,没人给我暖被窝,又冷又饿。”
凌江沉沉叹气,指腹在她脸颊上摩擦,没一会儿就低头吻上去。
她口腔里带着淡淡的香甜,晚饭只吃了个凉青桔,味道还没散开,后面凌江端给她的温水,是泡好的雪梨汁。
他的左手隔着胸衣在她胸前揉捏,肆意把她白嫩的胸脯揉成他想要的形状。
乳尖被胸衣磨着,不太舒服。
她更期待凌江温热的手盖在上面,所以挺腰,嘤咛出声。
凌江托着她的腰,右手覆在她背上,轻易解开胸衣内扣,两团乳肉瞬间被释放,暴露在凌江凌乱的呼吸里。
凌江低头吻上去,用他湿热的口腔去含。
挺翘的乳尖颤颤巍巍立在他嘴里,随着心脏跳动。
“呼…”
那个地方他前几天还拿手碰,明明早已经适应他的抚摸和舔弄了,怎么每次他重新弄上去,还是会给她送去快感。
但就是这样她才能放松,才能沉沦,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件好事,心里压太多事总归不舒服。
凌江伸手轻触她不由自主皱起的眉头,问:“怎么不高兴,是不想跟我做吗?”
容棾沂摇头,挺着腰把乳肉送进他嘴里,微微笑起来:“喜欢。”
空虚又被补填,她咽口水,闭眼好好感受。
但这些还不足以她忘掉不快,所以她伸手,带着凌江的手去碰自己私处。
她说:“凌江,你摸摸这里。”
难得的主动。
凌江闭眼,呼吸声越来越重,伸手从她裙底探进去,抚摸她的阴蒂。
“唔…”
敏感的地带终于被他照顾,容棾沂忍不住喘息,喉头呻吟直往外钻,很快湿起来。
正情动时,她忽然开口:“凌江,我一点也不快乐。”
所以她需要一场性爱来结束她的不快。
凌江停下动作,腾出只手抚摸她的眼睑,轻声呢喃:“我知道。”
他说:“别算计了,你想要什么我直接给你就是。”
“棾沂,我想让你知道,凌江不害你,只爱你。”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而已。
单纯的为爱沉沦。
以他的角度来看,容棾沂就像是一只有谋略的的小猫,做什么都是保护自己,张扬又可爱。
她不说话,凌江就继续动作,不管怎么样,总要取悦她让她高兴起来。
看他欲言欲止,小心翼翼的样子,容棾沂心脏忽然加快跳动。
那一刻,她下了个决心。
她那条长裙底部已经湿了,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