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不行吗?
上多作停留,神经和理智几乎要全部被他占据,引的她顺口弓腰。
和她那会儿往自己嘴里送时动作一样。
凌江拿掌覆在上面揉搓,高傲拒绝:“不吃。”
容棾沂抬手戳他的腰,想要撩拨,但没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抵着他。
她张嘴,轻呼一声,语调淫荡的不像样子:“动。”
他进去好一会儿了,但没动作,腿心的空虚正等待他抽送,所以格外敏感。
“贪心。”凌江用指尖去夹她的阴蒂,像在上面夹她乳头那样,缓慢抽插起来,“上面也要,下面也要,骚。”
他沉腰,忍不住问:“容棾沂,以后能不能只对我一个人发骚?”
撑着地毯支起身子,像是迎合他的动作,容棾沂拿手抵在他唇上,摇头说:“不是讲条件的时候。”
清醒又妖媚。
“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凌江不想丢面子,装作气定神闲的模样勾着她的黏液,送到她眼前给她看,“很多呢。”
看她不说话,凌江挺腰深入,顶在她深层的媚肉上。
“好喝吗?”
容棾沂握起他的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全都塞进他嘴里。
她说:“你吃吧,我比较…嗯慷慨,送你的…”
“当然好喝,甜滋滋的。”凌江轻笑,下面动作却不温柔。
像只猛兽一样毫不爱惜地往里顶。
容棾沂尚在喘息的身体瞬间换为紧绷的姿态,小腹不停收紧,樱红的嘴张了又张,握着他手腕的手也跟着颤。
“呜好深啊……”
凌江被她夹的太狠,险些射进去。
他看着她樱红一片的脸,忽然就满足起来,扶着她的腰狠命抽插。
用力顶开她的禁锢,磨着她的敏感点让她放松。
容棾沂受不住,地毯几乎要被她空闲的手揪起,嘤咛声不间断从喉头里溢出。
“啊啊啊啊别顶了凌江……那里不行……”
她爽的要哭出来。
“不行吗?”凌江不信,拇指磨着她的阴蒂,“我看你挺爽的。”
容棾沂被凌江送上高潮了,潮吹一串接一串,连着三次,因为他发狠不断的深顶。
小腹还在痉挛,容棾沂也没回神,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凌江还在里面。
她被顶的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高潮迭起后的身体透着粉欲,凌江像头野兽一样,埋在她身上深吻。
小腹还在不断凸起,他的柱身还在里面,一下一下抽插顶弄。
“太快了凌江……”
她好不容易张嘴说出来一句,想要求饶,就被凌江拿肉棒堵上了,粗胀的东西顶的她失声,只能喘息嘤咛。
跟她做了也好几次了,说不出对她身体有多了如指掌,但怎么让她舒服怎么治她嘴硬,凌江还是有门道的。
上面说不出话,想让他停,容棾沂没办法,只能用下面夹她。
甬道被他收紧,阻碍他的前行,要想继续,就要费力把她顶开。
凌江干脆如她的愿,又顶了几次,匆匆射进去。
他也知道,自己顶的狠了,哪能让她成串的潮吹。
容棾沂眼角的泪不停往下涌,凌江俯身舔舐,把带着咸味的泪收进肚里,大掌揉着她的胸。
反正不能停。
本来是心疼她,让她歇一会儿,结果容棾沂刚能说话,张嘴就问他:“你吃的什么特效药,忽然这么猛。”
她喉咙哑了,刚才叫太久,再加上这几天不怎么喝水的原因。
凌江黑脸不说话,掰着她的下巴,伸舌到她嘴里,舌头绞的她舌根都是疼的,呜呜咽咽说不出话。
最好一直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惹他生气。
沉吸一口气,凌江掐着她的腰,轻易变换她的位置:“容棾沂,我吃了三盒,你好好受着吧,看我今天怎么操死你。”
其实不怪容棾沂,确实是他这次憋了小半个月,比之前厉害不少,搞的她出现了错觉。
他扶着柱身,换了新的套抵在她臀上,从她穴口抹了一把黏液粘在阴茎上,就开始往里进。
后入的姿势,交合处完全被占据。
凌江入的很深,第一下就直直顶进她的胞宫。
“啊——”
容棾沂嗓子彻底哑了。
她说不了话,只能侧身拉凌江的手,握着他的胳膊轻晃,试图让他温柔一点。
但——
没一点儿用。
凌江根本不管,因为容棾沂是真的惹到他了。
和她做了这么些次,次次羞辱他,问他怎么治好的。
他明明就没问题,第一次也只是因为紧张而已。
啪啪啪。
臀瓣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
凌江顶的一次比一次深,热流像是活泉一样,他每深入一次,就会流出一股,全都浇在他粗长的阴茎上。
容棾沂被他操的彻底说不出话了,直翻白眼,仿佛要被送到天上去。
可惜,天上没人敢这么操她。
没一会儿,她臀瓣就已经红的惊心怵目,惹人心疼。
凌江虽然看着,眉头微皱,但也不停。
他得给她个教训,不能总拿他开玩笑。
他俯下身,右手顺势揉弄她的阴蒂,左手摁着她挺翘的乳尖。
受不住三层夹击式的刺激,容棾沂昂头,又被送上高潮。
暖气温度逐渐升高,她的身上潮红一片,黏腻的汗液也涌了出来。
凌江打开床头柜,拿出他早前买的三对乳夹,选了三个用在她身上。
双乳用了一对,阴蒂用了一只,弄的容棾沂眼泪留个不停。
不过还没完,拳头大的按摩棒也在跃跃欲试。
凌江扣着她的肩,不让她逃,一下一下发狠撞进去。
浴室、窗前、沙发上、洗脸池、浴缸里、还有床上,只要是能看到的地方他都来了个遍,一直操到她失禁才停。
床单地毯湿的能拧出水,凌江就把她放到沙发上,小心翼翼给她擦药。
小妹妹被他操晕了,呼吸均匀躺在他怀里,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俯身凑过去,还能听到她在骂他王八蛋。
凌江闷闷哼了一声:“谁让你质疑我。”
他伸手,戳着她的脸,轻轻笑起来。
忽略他骂自己话,看着还挺乖的。
换了床单被褥,把她放上面,凌江拿起手表给外婆打电话。
“外婆,棾沂这两天学习压力大,心情不好,我带她去散心,老师问你就说知道。”
谎话连篇。
明明是把人操狠了回去没办法交差。
北郑的雪落的不算晚,和天气预报上的一样,十二月初,初雪准时到来。
凌江多少还会有些期待,容棾沂却一点也不想看,整天窝到床上。
因为大雪对她来说意味着分别。
她们残破的家庭,大雪就是开端。
容父生性浪荡,婚后不着家,不管去什么地方都是说走就走。
她的出现也是个意外,周韵吃了避孕药都没避掉。
所以一生下来,外婆就说她命大。
结婚生子,绝对的人生大事。
容父依旧待在外面风花雪月,留周韵月子里独自迎客。
偏偏周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