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打两炮的事儿
窗外太阳升起,挂在半空里,足够温暖人心。
盯着那个粉晶吊坠,仔细看了又看,容棾沂也躺到床上,眨着眼看天花板。
凌江忽然开口:“棾沂,我看你昨天一直不高兴,就想给你准备个惊喜。”
“昨天那是——”
“昨天的事只存在于昨天,和今天无关。”
话到嘴边,她却无法真的说出来。
如果她真的说出来了,凌江大概会恨她。
大脑不受控制一样,容棾沂忽然问:“凌江,如果我骗了你,你会伤心吗?”
“会,也不会。”凌江忽然偏头看她,“怎么了?”
容棾沂含糊其辞:“没什么,就想骗你点儿钱花。”
凌江轻笑:“这个不用骗,我自己给你。”
他偏头,侧身躺着,大手钻过缝隙覆上她光洁的背,轻轻说道:“你高兴就好。”
随便怎么骗我,只要你高兴就好。
带着疤痕的唇落在殷红的唇上,凌江伸舌,撬开她的唇瓣顶了进去。
吻到忘情的时候,凌江忽然睁眼:“棾沂。”
容棾沂点头,默做同意。
凌江低头,喘着粗气,打算解她衣裳扣子。
她说:“我没穿。”
凌江知道她指的什么,伸舌隔着云丝睡衣绕着她的胸脯打转。
舌尖抵到她挺翘的乳头上时,容棾沂瞬间挺腰,全都送进他嘴里。
凌江用牙齿衔着她,或咬或厮磨。
“嗯…”
一声绵长的喘息,是她舒服的证明。
隔着睡裤摸上她的腿心,发现那里早已湿濡一片。
凌江笑着解开裤带,扶着坚挺直直戳进去。
“啊凌江…好快…”
被欲念折磨着,容棾沂脸上早已绯红一片,浑身透着诱人的粉,等待凌江揩携。
倾身叼着她的乳尖,凌江绷着腰开始抽送。
“唔好深…再深一点…”
湿滑的爱液缠绕他的柱身,不断为他送去方便。
“不要了呜…凌江嗯…那里——不行嗯…”
自从上次找到她的敏感点后,凌江每次深入总会有意无意用龟头碾着那处摩擦。
容棾沂屋里没套,他就没戴,所以触感更为明显。
一层一层湿热的软肉将他包裹,像是无数张小嘴在不停吮吸。
不间断的呻吟,因为他进出紧绷的脚趾,以及被她揪成一团一团的床单,都是凌江抽送的证明。
“凌江…你好厉害…我好舒服嗯…好像要被填满了…”
片子里的词,被她学过来了。
凌江很是受用,柱身撑着穴肉再次胀大几分。
容棾沂毫无防备,下面被撑的说不出话,喘息着一颤一颤的轻夹。
因为他的胀大,容棾沂很快被送上高潮。
热流先是落到他龟头上,随后又裹着他的柱身,一点一点向下挪动。
凌江没停,继续深顶,高潮促使她小腹不停痉挛,小穴夹得更紧,像是阻拦他前行的障碍物。
他伸手,拇指在容棾沂充血的阴蒂上不停按压,喘气让她放松。
汗液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打湿几根她的碎发,碎发黏在她小巧樱红的脸上,色情而又魅惑,少女的纯情,早在凌江进去时飞到了天上。
“嗯…凌江能不能停一下…”
凌江不但没停,反而顶开最后一层屏障。
容棾沂没说完的话,被他硕大的龟头撞成软绵无骨的淫叫。
他的背上又多了几道痕迹。
女人爱液糜烂的味道四溢在空气里,不断分散,叫嚣着这场激烈的性事还未结束。
“唔——”
凌江俯身贴上她的唇,趁她喘息,舌尖再次溜进去。
原本娇媚的呻吟声又在此刻变为沉闷,一下一下刺激凌江的耳膜。
是他顶的,是他在里面。
发了狠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龟头不断研磨小穴最深处,臀瓣撞击啪啪啪的声音砸到玻璃上,又转进她们耳朵里。
凌江抽出柱身,浓密的精液射在她胸口。
甘泉还在往外流淌,凌江眼尾猩红,趴在她腿间舔吃起来。
“啊凌江…不要了…不要舌头呜…”
灵活的红舌来回穿梭于她的穴道和穴口,大掌还在上头揉她的乳,来回拉扯。
挺立的乳尖像是小石子一样硌着他的手掌,凌江把它们捏在指尖,用力轻扯。
腰身止不住的轻颤,是她舒服的证明。
双腿被凌江推成了羞耻的大张模样,花穴不断收缩着夹他的舌头,淫靡的爱液不间断淌出来,床单湿了大片,凌江喝都喝不及。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眼尾通红,魅惑又可怜,泪水像是潭水一样积在里面,仿佛随时都会因为他的舔弄而溢出。
“嗯凌江…哈啊…”
她又高潮了。
床单被换成崭新的,晾在楼顶。
容棾沂沉在梦里,安然熟睡。
她的唇瓣有些肿了,凌江那会儿吸的太狠的缘故。
她睡觉习惯性的不穿内衣,总是觉得束缚,凌江给她换了新的睡衣,又把被子给她盖好,弥足地躺在她边上。
五点多的时候,外婆打电话来说这几天有事,都不回来,让她俩照顾好自己,匆匆挂了电话,连去干什么也没说。
那会儿他正纠结该怎么跟外婆解释她微肿的唇。
七点多钟,容棾沂醒过来,拖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就走出来。
她饿狠了,张嘴就问:“吃什么?”
脸上倦意还没消。
凌江轻笑,拉她坐到自己腿上:“我点的火锅鸡,等会儿就送上来。”
“哦。”容棾沂点头,窝在他怀里继续闭眼。
凌江故意逗她:“我腿坐着就这么舒服?上来就犯困。”
容棾沂翻白眼,格外无语:“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对你没兴趣,把你当肉垫。”
他身上很硬,到处都硬,一点也不舒服。
“嘴硬。”凌江俯身,接着吻她的唇,“心软。”
他手已经覆上她绵软的胸了。
刚要有下一步动作,门就被敲响。
容棾沂笑。
她那会儿听到电梯响了,所以才没推他。
凌江吸了口气,起身就看见她捂着嘴偷笑。
怪不得她不拒绝。
原来是知道。
开了门,怒气冲冲提过饭菜,锁上门把东西丢到桌上,他就又趴上去。
容棾沂拿手推他:“我要饿死了,凌江哥,你不会忍心饿死我的,对吧?”
凌江哼笑:“打两炮的事儿,饿不死。”
容棾沂不听:“可是我要被饿死了,你瞧瞧,饿的前胸贴后背。”
“没看到。”凌江真的低头看了一眼,“你胸倒是不小。”
他那个高度,正好可以透过缝隙看到她挺翘的胸脯。
容棾沂拿手捂着,骂道:“死变态,我要吃饭,不可能再做了。”
凌江低头吻上她的脸颊:“怕什么,外婆她们又不回来,这几天都有事。”
容棾沂重复说:“我说,我要饿死了。”
凌江这才读懂她是深意。
现在不做,吃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