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容棾沂
膊缠在他脖子上,试着想动,但根本不会。
她咬唇:“我不会。”
凌江哼笑,揶揄说:“不是没少看,怎么学不会?”
容棾沂不答反问:“实战和教程哪能一样?”
“就你道理多。”握着她纤细的腰,扶着她往上走,后又重重落下来,“这样。”
性器落在她敏感的软肉上,瞬间引出一股热流。
“这里?”
凌江激动起来,他刚才怎么找都找不到,没想到这会儿误打误撞碰上了。
肉棒还在里面颤动,磨的她不停娇喘。
“别顶…别动…好嗯…舒服嗯…”
指甲再次划在他背上,是她邀请的证明。
原本打算让她自己来的,但现在找到地方了,凌江兴奋,摁着她的腰自己往里送,次次顶在她那块儿敏感的地方。
泪水伴着爱液一齐落下来,咽了咽口水,高潮再次迭起。
像是发现什么宝藏一样,凌江呵呵笑起来:“果然是这儿。”
暖白的屋里都是她暧昧绵长的呻吟,偶尔也会掺上几段凌江抑制不住的粗喘。
舔舐着她白嫩的胸脯,凌江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深入,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
茎身颤动,叫嚣着主人掩饰不住的欢欣。
容棾沂被他顶的接连高潮,眼泪一串一串落下来,一直叫他名字,不是求饶就是求操。
弄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想要睡觉,但凌江没让,还记得她下午答应自己的。
性器抵在她嘴边,他说:“给我口。”
容棾沂摇头:“不可能,床都上了,还差这一次吗?”
凌江不肯让步,掰着她的嘴把柱身送进去。
温热的湿濡,两张销魂窟。
擦去她眼角的泪,凌江自己抽送:“口完让你睡。”
容棾沂说:“我讨厌你。”
他笑:“下次再操你就喜欢我了。”
夜色正浓。
给熟睡的容棾沂洗完,抱着她出来,凌江却睡不着。
把她丢床上,看着满室狼藉,凌江神清气爽从医院走出去,跑进内衣店和药店又回来。
洗手给她抹了药,收拾好地上散落的一切,往床上一躺,也不睡觉,只看她。
他呢喃:“容棾沂,我得手了。”
天还没亮,凌江就奔去食堂,拎着豆浆油条和福圆子回来。
容棾沂爱吃。
但她没醒,睡的格外沉,晃也晃不醒。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探她的鼻息。
有那么一会儿,凌江真的以为自己把她累死了。
她人没醒,温杺和温恙却来了,俩人拎的全是补品,燕窝阿胶成堆放。
因为昨晚上容棾沂说的话,凌江没给温恙好脸色,对着温杺说:“姐姐睡了。”
温杺小心翼翼踮着脚,看了容棾沂两眼,然后又跑到温恙旁边,重复一遍凌江的话。
温恙摸着温杺的头,淡然出声:“阿杺,那我们走吧,不打扰棾沂姐姐了,好吗?”
温杺乖巧点头:“好。”
凌江却不满意,曲起指节敲桌,提醒说:“温恙,她叫容棾沂,是我女朋友。”
温恙颔首,一副谦卑模样:“知道了,谢谢提醒。”
门被他从外面拉上,眨着眼,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看到阳台上床单和内衣飘荡的情景。
有什么事情能让她一觉睡到现在,能让凌江大动干戈洗了那么多东西。
看了眼墙上黑色的挂钟,十一点十五,凌江伸手捏她鼻子:“你也不属猪啊。”
隔了一会儿,他又开始笑。
难不成是他太厉害,让她累着了。
细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他好像射了六次,还不带她帮自己口的那次。
也确实是。
第一次哪经得住这么折腾。
容棾沂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还以为是早上,左眼睁开一条缝,怕太阳刺眼,结果屋里暗沉沉的。
右眼也跟着睁开,伸了个懒腰,余光正好落在对面的挂钟上,她“腾”的一下坐起来,结果又因为腰腹过分酸疼,骂了句:“我靠。”
凌江坐在门前,静静看着她:“睡醒就这么大欲望。”
伸手在腰上揉了两把,稍微舒缓一些,往外呼上一口气,她解释:“有毛病啊,我疼。”
凌江起身往这边走:“是我厉害。”
眸光落在始作俑者身上,容棾沂咬牙,想给他来上一巴掌:“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凌江坐她后边,粗壮的手停在她腰间:“实话实说,你自己看看你睡了多久,十八个小时,容棾沂,你是不是猪八戒转世,又能吃又能睡。”
“停。”容棾沂拿手遏制住他,趁他不明所以,卯足了劲儿一脚踹他腿上,“我服了。”
她闭眼,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浑身一热,又想起昨晚的艳事,有苦说不出。
片子上也没说做完第一次踹人会疼啊。
凌江扑哧一声笑出来,笑的浑身颤抖,床也跟着他轻晃。
容棾沂当然知道他是在笑话自己。
她伸手,恶狠狠抓在他手背上:“你给我死。”
凌江吃疼,咬牙直啧:“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昨晚上费力讨好你,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我疼。”她吸着鼻子,一脸委屈,“你给我上药没。”
可怜。
实在可怜。
让人看了忍不住想操。
凌江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把药从抽屉里拿出来,拧开盖子说:“上过两次了,再上一次。”
她伸手堵上他的眼睛,气呼呼提醒:“关门。”
“知道。”凌江起身,站在门口张望了会儿,确认没人要进来才把门上锁。
容棾沂指着门后堆放的一堆礼品盒,阿胶,还有燕窝,问道:“谁拿的?”
凌江咂嘴,不是很想回答:“温恙。”
听到他的名字,容棾沂眼睛瞬间放大两分:“温恙哥今天来了?你怎么不叫我?”
她这样子,摆明了没把自己放眼里。
凌江心里不爽,皱眉问她:“容棾沂,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
“咱俩算什么?”容棾沂伸腿出去,用脚趾在他腰腹前面画圈儿,媚眼如丝看他,典型的勾引,“乱伦的炮友。”
这个答案,凌江不想要。
他生气,握着她的腿,稍微一用力,就倾身托着她的腰把人扯进自己怀里。
他和容棾沂体型悬殊很大,容棾沂属于弱不禁风那挂的,早些年没人在乎,吃饱饭都是问题,所以脸色一直苍白,他壮的顶她俩,一只手几乎就能握满她的腰。
凌江把手放在她浑圆的臀上,轻轻揉搓,脸色并不和善,格外凶狠。
趁她不备,他把手往下挪,顺着臀缝用指尖戳她穴口,中指则寻找她的阴蒂。
容棾沂身子瞬间软了,没有骨头一样贴在他身上。
即便这样,她也依旧嘴硬:“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说谎。”凌江挑眉看她,脸上忽然挂起笑意,“湿了。”
容棾沂不为所动,右手抵在他胸前,隔着衣服抠起他的乳头:“哦,那又怎么样,我对每个男人都这样。”
她这不冷不淡的态度,凌江气不过,用力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