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没跟人做过?
看你睡了多久,十八个小时,容棾沂,你是不是猪八戒转世,又能吃又能睡。”
“停。”容棾沂拿手遏制住他,趁他不明所以,卯足了劲儿一脚踹他腿上,“我服了。”
她闭眼,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浑身一热,又想起昨晚的艳事,有苦说不出。
片子上也没说做完第一次踹人会疼啊。
凌江扑哧一声笑出来,笑的浑身颤抖,床也跟着他轻晃。
容棾沂当然知道他是在笑话自己。
她伸手,恶狠狠抓在他手背上:“你给我死。”
凌江吃疼,咬牙直啧:“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昨晚上费力讨好你,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我疼。”她吸着鼻子,一脸委屈,“你给我上药没。”
可怜。
实在可怜。
让人看了忍不住想操。
凌江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把药从抽屉里拿出来,拧开盖子说:“上过两次了,再上一次。”
她伸手堵上他的眼睛,气呼呼提醒:“关门。”
“知道。”凌江起身,站在门口张望了会儿,确认没人要进来才把门上锁。
容棾沂指着门后堆放的一堆礼品盒,阿胶,还有燕窝,问道:“谁拿的?”
凌江咂嘴,不是很想回答:“温恙。”
听到他的名字,容棾沂眼睛瞬间放大两分:“温恙哥今天来了?你怎么不叫我?”
她这样子,摆明了没把自己放眼里。
凌江心里不爽,皱眉问她:“容棾沂,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
“咱俩算什么?”容棾沂伸腿出去,用脚趾在他腰腹前面画圈儿,媚眼如丝看他,典型的勾引,“乱伦的炮友。”
这个答案,凌江不想要。
他生气,握着她的腿,稍微一用力,就倾身托着她的腰把人扯进自己怀里。
他和容棾沂体型悬殊很大,容棾沂属于弱不禁风那挂的,早些年没人在乎,吃饱饭都是问题,所以脸色一直苍白,他壮的顶她俩,一只手几乎就能握满她的腰。
凌江把手放在她浑圆的臀上,轻轻揉搓,脸色并不和善,格外凶狠。
趁她不备,他把手往下挪,顺着臀缝用指尖戳她穴口,中指则寻找她的阴蒂。
容棾沂身子瞬间软了,没有骨头一样贴在他身上。
即便这样,她也依旧嘴硬:“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说谎。”凌江挑眉看她,脸上忽然挂起笑意,“湿了。”
容棾沂不为所动,右手抵在他胸前,隔着衣服抠起他的乳头:“哦,那又怎么样,我对每个男人都这样。”
她这不冷不淡的态度,凌江气不过,用力握着她的手,咬牙切齿看她:“容棾沂!”
容棾沂眨着眼,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你打死我啊,反正我就在医院,死了你就说是我自杀,和你没关系。”
他心疼。
为什么每天都把死挂在嘴边。
凌江不是没见过她要赴死时的模样。
把头搭在她肩上,凌江环着她的腰,轻声说:“哄哄我。”
哄他什么。
刚还气的要死,现在又变了。
容棾沂皱眉:“你学变脸的?”
凌江重复着呢喃:“哄哄我,棾沂,不要死。”
容棾沂差点忘了,早前儿确实和他演过生死离别的戏。
他是当真了。
容棾沂问:“那你为什么不哄我?”
凌江捧着她细白的脸,小声说:“棾沂,外公会舍不得你。”
他也舍不得。
这就是他低头的方式。
容棾沂伸手推他,贴着他的耳廓,悄声说:“给我上药。”
她身上只穿了外衣,内衣什么的都没有,凌江洗了,还没给她换,所以根本不用废太多事。
药膏是凉的,容棾沂身上却格外火热。
刚把她上衣脱掉,凌江就又硬了,容棾沂一脚踹上去,说他不正经,让他别乱搞。
“哦”了一声,俯身小心翼翼给她擦。
他昨晚上吃的太狠,肿了不说,还破皮了,有些红痕到现在也没消。
容棾沂嘟囔:“没有床品。”
凌江不解:“啥?”
别开眼,她问:“你怎么不知道爱惜我。”
凌江再次解释:“你要的强制爱,怎么爱惜。”
容棾沂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知道她睡了一天没吃饭,饿的慌,凌江动作很快,没有故意逗她,很快就把问题解决。
洗了手,指着阳台上晾的奶牛内衣,他问:“穿不穿?”
容棾沂摇头:“不穿,疼。”
“那你别下床。”凌江叮嘱,转身出门,“吃什么,给你带。”
容棾沂根本不客气,一口气报了一大串:“黄焖鸡米饭,麻辣烫,黏玉米,小吊梨汤,西瓜,葡萄,红提,娃哈哈,还要吃炸淀粉肠。”
“吃的下吗你?”凌江哼笑,凑到她耳边,悄声说,“昨晚上吃了我不是喊大就是喊撑,这么多你怎么吃的完?”
容棾沂脸瞬间红起来:“滚出去。”
凌江低声地笑。
原本以为她这么胆大,根本不会害羞,结果也会不好意思。
他摆手,转身的时候背上被抓的痕迹全都露了出来:“那我滚了。”
还有他脖子上那排整齐的牙印儿,虽然已经结痂了。
都是她的杰作。
他走之后,外婆她们来过,问凌江人在哪儿,容棾沂解释说他去给她买饭了,所以不在。
外公拉着她的手,一言不发,仔细端详她胳膊上的伤,虽然还涂着去疤的药膏,但应该一辈子也去不掉了。
外公叹气,轻轻摩挲她的伤口,别开眼,眼泪滑落在被子上。
容棾沂从后面抱他:“我没事儿,外公,别担心了。”
外婆也过来劝。
只是那个小老头,这几天好像老了不少。
“我那是见义勇为,你应该高兴才对,小妹妹多可爱啊,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不帮忙,她就要有一个悲惨的童年了。”
外公终于说话:“你也还小。”
容棾沂嘿嘿笑起来:“我不小了,明年就十八了,得有大人的样子。”
屋里外公是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他眼睛要哭花,外婆掺着他离开。
她在后头追着喊:“外公外婆,你们回去好好吃饭,凌江哥对我很好。”
提着大包小包,跟搬家一样,凌江从外面回来,热的出了一身汗。
容棾沂往床上一躺,问他:“能不能喂我?”
凌江用她自己的话堵她:“炮友还得给你提供这种服务?”
容棾沂不认,揪起病号服下摆说:“我是病号。”
就她鬼点子多。
凌江买回来了一张大桌子,足够她用,但是得下床,病床上放不下。
收拾好一切后,凌江抱她过去:“小病号,来吃饭。”
容棾沂本来是要自己走的,但凌江坚持说她走不了,要抱她。
她不信邪,下床走了两步,差点因为腿根的酸楚摔到地上。
“信了吧?”
凌江好整以暇看她。
容棾沂不吭声,窝他怀里,有意无意拿手碰他的坚硬,故意撩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