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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今天难逃这一遭了,花梁想着,反正也要被狠肏一番了,“混账!”总算骂出一句痛快来。
顾延被骂了也不恼,抱起花梁进了卧房,他带来的人极有眼色的把大门关上了。
花梁被扔到床上,知道逃不过这一遭,他叹气一样讨顾延的好,“大帅咱轻些成吗?”说的可怜见儿的。
顾延脱了衣服把人揽住,花梁就柔顺的任由他抱着闻,易感期的alpha一点就炸,花梁哪里敢触这个眉头。
后颈被轻轻的揉捏着,花梁抬头要说话,顾延张了嘴,狠狠的咬在他腺体上,汹涌的信息素冲进花梁的腺体里,忍不住叫人红了眼眶,属狗的不是,花梁攥着顾延的肩,做一次咬一次的。
顾延是真的凶极了,动作又重,每一下都像要把花梁顶穿了,狠狠地压着他,大掌攥着花梁纤细的腰肢,于是花梁那一点微小的挣扎也做不上数了。
花梁起先还能勾着顾延的肩,软声在喘息里求他轻些,太重了,顶的他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一样。
到后面花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勉强伏在顾延的身上,浑浑噩噩的被他顶弄。
顾延嘴里还咬着花梁的腺体,易感期让他像交配中的雄兽一样狠狠地压制着花梁,把人完全的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要防备着人跑了一样。
花梁嗓子也哑了,叫不出来,只觉得顾激动的很,后颈被狠狠地咬着,花梁恍惚间闭上眼,鼻尖是顾延浓稠的信息素,沉重潮湿又炽热,叫人呼吸不过来。
顾延的动作又凶又重,一下一下的顶到头,恍然间叫花梁一疼,许久未打开的地方门户大开,花梁骤然睁大了眼,喉间的尖叫却被顾延吞了下去,beta萎缩的生殖腔被填的满满当当,疼痛感刺激的人要落泪,花梁挣扎着腰身反抗,却被暴力压制。
花梁用尽了力气反抗,要把人推出去,换来的也只有顾延更激动的反应,他一下一下的顶撞在生殖腔里,这样的横冲直撞毫不克制让花梁感觉自己是大海里的海沫,汹涌的潮水把他送向天空,然而或许下一秒他就会在空中“啪”得一声碎裂,幻灭在这海水里。
后颈再一次被咬住,汹涌而来的信息素攻城掠地,似乎要冲刷他的每一寸血液,填满腺体的所有位置,在这样的冲击下,生殖腔被填满,炽热的液体撑开腔壁带来疼痛与酸软。
这样荒唐的交欢持续了很久,久到花梁睁不开眼睛,恍惚一切都要离自己远去,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
顾延许是察觉到他不对,抱着他起身走到桌前,纵使是走着,也不放过他,仍旧在他身体里,随着步伐摩擦着生殖腔的腔口。
花梁喝不进去水,茶水喂到嘴边顺着面颊流下去,顾延只能自己喝了一口,亲上去渡给他,总不能真把人做的脱了水。
花梁努力咽了两口水,跨坐在顾延身前恢复了些神智,顾延重又把水递到他嘴边,花梁就张嘴喝了,喝了半壶茶,花梁别过脸。
顾延知道,这是喝好了,于是把茶盏一放,依旧是不依不饶的动作起来。
花梁伏在他肩上轻喘,细细的喘气声撩得人耳朵发痒,顾延伸手捏住他的下颌,然后狠狠的在生殖腔的腔壁上,花梁喘不上来了,顾延每一下就顶的更狠了,花梁被扼住下颌,一阵目眩神迷的失语。
花梁是被做晕过去的,等他再睁眼,赤身裸体的被顾延抱着,顾延见他醒了,把他抱起来走到桌边,把人安置在腿上,喂了几口粥。
花梁没力气,嗓子也不舒服,因此不说话,只用力的吞咽食物,任由顾延伺候自己吃饭,吃完饭了,他闭了闭眼,觉得顾延能滚了,还没开口撵人。顾延又把他抱起来,血味依旧是铺天盖地的缠过来,花梁一口咬在顾延肩上,顾延这是准备在他这把整个易感期都度过去喽!
整整厮混了三天,花梁被做晕过去好几次,等他醒了,顾延这个混账东西还拉着他再来,三天下来,花梁身体算是敏感到了头,随便在他身上吹口气,都叫他忍不住的发抖。
花梁最后一次被做晕之前,终于是忍不住了,抬手想给顾延一巴掌,只可惜他实在是没力气,顾延又顶了他一下,手擦着顾延的脸滑下去,花梁两眼一闭,晕了。
再醒的时候身边没有人,简直是劫后余生的感觉,花梁望着床顶,透过一口气来。
还没多透几口,床帐被撩开,畜生一样的顾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花老板醒了。”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好一副人模狗样,花梁牙都痒。
许是他目光太直白,顾延伸手去把他抱起来,“怎么花老板瞧着要吃人似的?”
他同前几日一样,把人抱在怀里喂饭,花梁势必要狠作一次了,于是吃了饭,花梁重新靠到床上时,用哑了多日的嗓子凉嗖嗖的说话了,“顾大帅爽了?”
顾延就坐在床头,听见这阴阳怪气的话,倒真思考了一下,“我寻思,花老板不爽么?”
花梁咬碎了一口银牙,“呵。”
“看来花老板是不爽了。”顾延笑眯眯的说,“那下回顾某一定让花老板爽到。”
还想有下回,做梦去吧!
顾延被花梁扫地出门,他站在门口理了理衣衫,想起来上次还是花梁亲手给他理的。
易感期过了的顾大帅神清气爽,带着守了三天的亲卫走了。
花梁沉沉的睡了一觉,到了晚间方才转醒。
身上没那么不舒服,花梁坐起身子,冲外头唤了一声,姜平进来了,“老板。”他给花梁倒了杯水,递到花梁的眼前。
花梁靠在床边喝了杯水,总算是活泛过来,只见姜平拿着茶壶站在床边,幽幽的盯着他看。
“看什么?”
“老板也要接客吗?”姜平问。
“接客?”花梁冷笑一声,姜平就知道自己多嘴了,于是默不作声的低下头,给花梁又添了一杯茶。
“让银钏不忙了过来一趟。”花梁喝完了手里的茶,对姜平吩咐。
银钏来的很快,走的也很急,还散着头发,走进门的时候正把头发编成个麻花辫,笑着说的话,话里面带着一种昂下心来的意味,“可算醒了。”
“谁来了?”花梁问她。
“还能是谁?秦家的老爷呗,一把年纪的,我都怕他死在我房里。”银钏叹气,“老东西还想救风尘呢,我呸。”
花梁就笑了,“秦老爷?七十九了吧?”
“可不是。”银钏坐到床边,花梁顺了顺她的刚编好的辫子,“活不了多久了。”
银钏抬眼看了花梁一下,“好么,”她就笑起来,“那我可得躲着点,别死我这,怪晦气。”
“这几天怎么样了?”
“还行,您一直没露面,我就做主给夏喻弄了临时标记,这几天都让他住外面了,今早上大帅走了才敢接回来。”银钏怕夏喻一个oga遇上大帅,两个一个快发情一个易感期,好么,这不瞌睡来了枕头了。
花梁就嘱咐她,“下回大帅来不必给送出去住,对了我外边的院子有人打扫没?”
“一直有个下人在,您要搬出去住了?”
“没有,我不过问问。”花梁又想起来,“赤鸢怎么样了?”
“老样子,前两天不顾身子又去了趟警局。”银钏恨铁不成钢,“要我说,还不如养好了身子去勾搭一下警局的局长试试呢。”
花梁笑了,“说的倒轻巧了,那两个孩子安排哪了?”
“哦,我看着实在是太瘦了,放在客人跟前伺候不好看,就让去后面帮忙了,不过瞧着精神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