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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又酸又涨,穴肉绞动着痉挛紧缩,有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的从深处喷涌出来。
眼前一片空白,叶鱼仰着头大口的喘息,双腿颤抖大张着从湿红的穴飞溅出大股清液来,大半被男生接住,还是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她无力的靠在靠背上,身体软的像一滩泥。
程予白终于从她的裙子里出来了。
男生清俊温柔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水渍,连睫毛上也挂着水珠,苍白的脸好像因为刚刚的呼吸不畅红润了许多,面颊处透出淡淡的粉。
他从车内柜里拿出纸帕,又钻到她的裙子下,一点点的给叶鱼擦拭干净后才再次出来。
叶鱼看着眉眼斯文柔和,温顺垂眼的男生,突然想起来她第一次去到程家,亲眼目睹程予白订婚宴的那个晚上。
她对着周向行悲伤的流泪,好像因为程予白和别人订婚而难过。
但连她自己也没想到的是。
当看到程予白时,她一点都不悲伤,反而生起了一种难以忽视的,深深扎根的陌生情绪。
嫉妒。
对世界给予男主的偏爱,对他们轻而易举能够掌控别人人生的这种权力的嫉妒。
她永远无法对他们任何一个人产生爱情。
叶鱼冷静的想,或许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男主们保持这种爱意的状态下突然去死的话,她愿意用后半生悼念这份不再会随时意图掌控她的,永远温驯纯洁的爱。
&esp;被要求脱下裤子给少女看
隔音良好的车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男生依然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叶鱼的双腿还落在程予白身上,她稍微动了动,坐直身体,脚不经意间擦过男生紧绷的下身,立刻听见了他控制不住的低低闷哼。
程予白额角沁出细汗,身体往后靠了靠。
“很难受?”叶鱼微微扬眉,好奇的开口,“会憋坏掉吗?”
程予白有洁癖的同时自觉体面,从来不在家以外的地方和她发生关系。
她脚尖用力,重重踩了一下,看着男生白皙宽大的手背绷出青筋,胸膛剧烈的起伏。
“小鱼……”
他隐忍的低声唤她,剪裁合身的西裤绷出一个难堪的鼓包,在叶鱼的脚下一跳一跳的。
叶鱼轻轻笑了一下,柔柔的对程予白说:“不是说现在不丑了吗?不拿出来看一下吗?”
少女的面颊上还挂着情潮后的湿粉色,眉眼皆是放松极了的状态,微微笑起来时清丽中多了几分柔媚,漂亮的让人忍不住放轻了呼吸。
程予白微微愣住,一瞬间所有气血都往上涌,在浓浓的羞耻难言之外更多的是莫名的心跳加速。
这是不是意味着小鱼愿意再次接纳他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洗澡,那里万一没有之前干净,小鱼不喜欢怎么办?
他的脸烫得厉害,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往上飞一样,跪在座位之间的地毯上,像个雏鸭一样僵硬的解着西裤,将身下硬的生疼的性器拿出来。
然后面红耳赤的挺着腰握着它给少女检阅。
叶鱼垂眼微微看过,变化很大,确实是不大丑了。
过去赤紫如茄子一样粗鲁肥大的肉棍,现在已经成了漂亮的粉白色,顶端沾满透明黏湿的腺液,淡青色的筋脉裹着爬满茎身,似乎能看到它在表皮之下的跳动。
根部被修长白皙的手握住,性器肿胀成发情的模样,在她的眼下激动的吐着汁。
她只是看着,语气温柔的问他:“做颜色的时候疼吗?”
程予白心跳的极快,对上叶鱼柔和的视线时大脑一片空白,这是少女在关心他吗?
是的,她就是在关心他,她在关心他做这个手术疼不疼!小鱼这么温柔的对他,他之前竟然还给她带去了那么多困扰。
他下意识想逞强说不疼的,但理智告诉他他希望少女更心疼,更关心他一些。
“很疼,”程予白顿了顿,话锋一转,努力讨好着少女,“但只要小鱼喜欢,我可以一直坚持做这个手术的。”
手术确实很疼,但这些都不重要。
平日里矜贵体面的男生跪在那里,温顺的握着性器等待夸奖,像只带着项圈而不知的狗,还在拼命的讨人欢心。
叶鱼笑了笑,没有说喜欢不喜欢,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辛苦了。”
程予白听到少女的关心,即便努力抿着唇,唇角也忍不住勾了起来。
太好了,小鱼喜欢就好,那他会继续坚持去漂粉的。
好像aphrodite那里还有入珠之类的其他手术,据说给女生的体验会更好,那他下次也去试试好了。
&esp;脚踩jb(程予白&esp;轻微暴露h)
叶鱼并不知道程予白已经在考虑动其他手术的事情了,她正兴致淡淡的看着男生握着性器在她面前自慰表演。
算是很养眼的。
斯文英俊,气质矜贵的男生穿着规整的西装三件套,马甲还将他的窄腰裹得紧紧的,粗硕的粉色性器却下流的在西裤门襟外对着旁人勃起,被他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着生疏的撸动。
她看到他跪着折迭起来的大腿在贴合的西裤下印出一道明显的衬衫夹勒痕,将流畅的肌肉线条限制其内。
他的下颌绷得紧紧的,眉轻轻皱着,苍白的面颊浮起一片微妙而湿润的粉,像是痛苦,又压抑着欢愉。
她脚边不见疲态的粗长肉棍,随着男生粗鲁的抚弄上下跳动着不时碰到她的小腿肌肤,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磨蹭间他的呼吸就更加粗重几分。
叶鱼没有在意程予白的小小越轨,反而微微直起身,捏着他的下颌,低头亲了亲男生泛红的眼尾,然后在男生心神恍惚间脚尖准确无误的踩上他身下粗硬的性器。
程予白闷哼出声,额角绷出青筋。
少女蜜糖似的吻慢慢的从眼角滑落到鼻尖和唇间,咬着他的唇瓣温柔的含吮,脚下缓缓用力磋磨着肉棱磨动。
他被温柔如热恋情人般的吻占据了所有心神,下意识的去回应她,胯间性器隐隐的刺痛被消磨在浑身的战栗中。
“喜欢吗?”
叶鱼稍稍松开些,语气温柔。
程予白口干舌燥,勃起的性器被踩着向下,由着少女柔软的脚心玩弄,无法忽视的疼痛和快感如蚂蚁一般爬遍他的四肢,心里隐隐的羞耻感反而给这快感添了一把火,心跳得更快。
他低低的喘息,眼角沁出湿意:“小鱼……”
她居高临下看着男生蹙起的眉和潮红的脸颊,不动声色降下了车窗。
叶鱼更用力了一些,脚尖故意碾着敏感的硕圆龟头,不断吐出的腺液弄得她脚心乱七八糟,又被她悉数涂到整根性器上去。
春夜的风带着丝丝凉意不断吹进车内,蒸腾的热气和溢满的情欲被暂时拨开来。
程予白感受到凉意,被情欲支配的战栗的身体猛地一僵,轻而易举的发觉了不知何时敞开的车窗。
他下意识想去关上。
可是少女只是轻轻攥住了他的指尖,程予白便好像被施了咒语一样动弹不得了。
“听话。”
叶鱼语调轻松:“已经后半夜了,不会有人路过的。”
她微微笑起来,用两只脚夹住他胀痛的性器时轻时重的磨蹭着。
程予白呼吸一滞,便听到少女柔柔的,甜蜜的,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