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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的身体一起无法移动,漏洞被越腐蚀越大,风灌了进来,却执着的迎着风口,无法将视线移开片刻。
紧绷着的纤细小腿落了下去,埋在腿心里的男生头抬了起来,侧脸英挺的五官上布满亮晶晶的水渍,像狗一样不知餍足的去吃少女垂在一旁纤细的手指。
看不清面容的少女将他推开,他又厚脸皮的去追着舔,将少女舔得呼吸急促,身子轻颤。
叶鱼给程予白发完分手信息将手机放下,揪紧了裙摆,在微凉的夜风中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却还是忍不住低声骂周向行:“疯狗……”
真的是疯狗。
她从未见过周向行这样的人。
两条腿几乎是被拉着架在了肩膀上,腿心软肉被包着裹着像饿了十几天的野狗啃骨头一样疯狂的舔舐和吮吸,力气大到似乎要将肉穴中所有的汁水连带着穴肉一起吃干抹净。
他的舌头像是触足动物的吸盘一样,带着强大的吸力和可怕的灵活度,搅在软烂抽搐的肉穴里搅得翻天覆地。
他明明听到了她在骂他,却反而更加兴奋,头埋进去吸的更用力了,一瞬间叶鱼觉得自己底下的肉穴要被周向行吸掉了吃进嘴里面去。
叶鱼感觉自己像坐上了一条在暴风雨中穿梭的小船,颠簸的她无法思考,也无法张口呼吸,理智被风暴掀起的浪潮一遍遍吹翻和打压,消退成为零散错乱的碎片。
&esp;男人和狗没什么区别(周向行&esp;口h)
少女失了力的小腿落在男生健硕的背肌上,很快便被又一波强吸猛攻冲的溃不成军,颤巍巍的绷直了脚尖投降。
确实是能将樱桃梗打结的灵活程度。
叶鱼在一片混乱中控制不住的想着。
她失控的喘息着,下意识的侧开头,似乎这样就能暂时躲过这灭天的快感一样,却在泪眼朦胧间恍惚看到了流水对岸站着的修长挺拔的男生。
崩乱的大脑一瞬间清醒过来,有人在那里!
……是裴济川。
他穿着挺括合身的烟灰色高定西装,将周身冰冷如雪山的气质衬得愈发冷硬,手腕上银灰色的腕表盘嵌着一圈细钻,在清淡的月光下折射出冷淡的零碎银光。
叶鱼恍惚间好像和岸对面的裴济川对上了视线,她看不清男生银丝眼镜后幽深的瞳色,心脏却立刻无法控制的飞速跳动起来,似乎她沉浸于情欲的痴迷神情已经被裴济川清楚的看到。
陌生的耻感让她不由自主的绞紧了穴,裙摆下的周向行却依然疯狂凶猛的一边用舌头肏她的穴一边吮吸飞溅的汁液。
被人看到的羞耻和无时不刻在高潮的灭顶快感交织在一起,逐渐翻涌成龙卷风浪,将大脑逼得一片空白,一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叶鱼控制不住的低低叫出声来:“周向行……别呜呜……要坏掉了啊……”
她哭出声来,却是是在巨大的心理刺激下爽得哭了出来,眼尾含着的泪沿着面颊滑落至下颌,在身体的剧烈颤抖中无助的跌落。
她的大脑在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运转,灵魂深处炸开了一场盛大的让人战栗的烟花。
情欲似乎真的可以让人暂时忘记社会道德和文化的存在,不顾一切的想要沉浸下去。
少女压抑着的,猫叫似的哭泣反而在此刻成为了裙摆下男生最好的春药。
周向行猛地吸了一口喷射而出的花液,在少女痉挛般的颤抖中压着她纤细的腰,将不住喷水的软穴往自己的脸上按,一边继续用舌头在抽搐着的穴肉中顶弄,一边用高挺的鼻骨疯狂磨肏肿起来的花蒂,英俊的脸恨不得嵌入在少女娇嫩湿软的花穴上。
剧烈的高潮被不断的延长和刺激,漫长到叶鱼几乎觉得自己随时都要脱水而亡。
她没有心思去关注岸对面的裴济川了,急促喘息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周向行终于恋恋不舍的从她的裙子下抬起头来,英俊正派的脸上挂满了她喷溅的汁液,沉迷的凑上来去亲吻她垂在美人靠上的手指。
叶鱼手脚软的厉害,却忍不住去推他躲他,反而被周向行寻了机会直勾勾的去舔她推他的指腹,温热微痒,带起一阵阵酥麻,让她想起来小时候邻居家养得一条狼狗。
浑身黑毛油光水亮,长得很凶,被主人随意养在院子里饥一顿饱一顿,拴着绳子才能避免它突然疯起咬人,却格外亲近她。
她总是带块馍馍,便能勾着那条疯狗乖乖伏下身来让她靠着看书,然后偷偷舔她的手指。
男人和狗,好像没什么区别。
&esp;做完舔狗去和正宫耀武耀威(周向行,程予白)
宋轻轻注意到程予白的心不在焉后,唇角一直挂着的笑也淡了些。
她和程予白从小就认识,她也很早就喜欢他了。
可他好像一直没看到过她。
宋轻轻抿着唇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香槟,突然被慌乱而来朋友扯住了手臂,拉着向宴厅角落走去。
“轻轻,对不起……我好像闯祸了。”
没等宋轻轻反应过来,朋友低声慌张的说道:“我想着趁着你们订婚宴,就打算给程予白下了药,帮你推一下进度,结果佣人端过来的路上被别人拿走喝了,现在怎么办啊?”
宋轻轻一时间也没心情想程予白的态度了,又气又急:“你到底怎么想的?下药是违法的!我就算喜欢程予白也不需要这种方式来绑住他!”
她看了一眼快要哭出来的朋友,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放轻了语气:“你问清楚是谁喝的没有?”
“那个人说……是裴家的少爷,裴济川。”
宋轻轻不打算大张旗鼓,她交待了朋友继续去找人,然后刚从休息厅出来就迎面撞见了许久不见的周向行。
高大健硕的男生衬衫穿的懒懒散散的,看起来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像是刚刚享用了猎物的野狼一样,有种诡异的餍足的平和感。
她礼貌的点了点头就算打招呼了,周家这个,虽然从小也认识,但他是带点邪性和疯劲的。
她不太喜欢和疯子打交道。
周向行自然没什么好心思,他只不过是因为叶鱼要去整理一下自己,他到宴厅这边和程予白打个招呼而已。
真的只是打个招呼。
“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程予白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不远处懒懒靠着的周向行,笑了下,话里有话:“你倒是有空来玩。”
自从上次私房菜馆的事情后,程予白已经连续找人搅了几家周向行自己手里的会所和酒吧了。
当然包括那个新开业的私房菜馆。
这件事上,是周向行先越矩的,哪怕认识了数年有些浅薄的同龄情谊,程予白也不会轻易放过。
周家一直是混黑的,近十几年才慢慢洗白上岸,虽然不动声色,但却握着国内大部分赌场和高端会所的经营权。
周向行笑眯眯的,表情真挚:“手里的小生意虽然不好做,但朋友的订婚宴还是要来参加一下的。”
他说着,若有所指道:“可惜这么漂亮的未婚妻要藏起来,不能让别人知道,有点可惜了。”
程予白唇角的笑意冷了些:“一个应付老爷子的家宴而已,不清楚的话不要乱说。”
谁不知道程家的小少爷向来是温和矜贵的,哪怕对着佣人也是礼待三分,清风明月,如今冷下脸来,清隽的眉眼间缀着几分雪色,话里还带着笑,却凉的让人心尖发颤。
周向行笑了起来,他觉得他的朋友这个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