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小姐的管家(上)
链子的尾部在尾椎摇晃,连接着深埋在花x里的假yanju,整块半透明的天然玉石打造成猥琐的形状,透过清透的石质能看清花蕊完整含入这ybang的内里,她水那么多,想必一拔出来就会有堵不住的yshui从蜜洞里倾泻而下,把真空校k都尿sh。
最好要坠着水晶的r夹,稍微按一下就红yanyan地翘起,贞c锁要设计得邪恶,让她一边哭着cha0吹一边永远无法抵达ga0cha0。
宋半夏这么敏感的话,不穿内k应该也可以?
那得多漂亮啊,时然认真地描述说,我想看你校服下给我穿这个。
!!!
时然!
她怎么!她怎么……!宋半夏怒斥着,胡乱挣扎起来,表情简直要羞愤yi。烟花脑袋轰得一声烟直往天上冒,炸得她整个人沸腾又晕乎乎的。她的目光仿佛实质般怒视着看上去老老实实的青梅,这几天——不,今天!她被时然全部的印象:温和、热情、循规蹈矩、恪守礼节,全都被时然本人打破了!!!漂亮的nv孩口g舌燥,你你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烫嘴,她不知道“时然同样喜欢她”还是“时然对她抱有y1uan至极的x幻想”哪个更有冲击力,但是她唯一确定的是——纵然那些话是那么羞耻,她依然可耻地心动了一下。
花x饥渴地又动了动,想要含着什么东西。
宋半夏从不是听话乖巧的好学生,能和她挂上钩的词只有桀骜、冷漠和离经叛道,她想起最开始她讨厌时然的时候,对方义正辞严地说不可以不听爸爸妈妈的话去爬院子里那颗大树,那棵树高大结实,苍绿树冠间能望见远方的山峦。她对时然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爬了上去,然而,对小孩来说树依然太高了,没爬一会她便从树g上跌落,与接住她的时然一同滚在柔软的青草地里。时然小小的身t温暖极了,语气却一本正经地令人生厌,她将这件事告诉宋半夏父母后她单方面宣布和时然绝交,任凭六岁的小nv孩巴巴地跟在背后,一声声撒娇般地喊她“宋半夏”“宋半夏”,从口袋里掏出糖来,n声n气地说给你道歉啦。小时候的时然从来是个对她憋不住话的人,一天喊几十个宋半夏,黏糊的要命,长大后的时然却开始缺少这种对她耍赖的坦诚,她以为时然讨厌她了,从此要和她保持距离,于是,高傲的自尊心任由两人渐行渐远。然而——时然现在看着她的时候,属于“宋半夏”的那颗心仿佛复活了,蠢蠢yu动地在她x口跳动,让那里充满各种往日嗤之以鼻的甜蜜情绪,正如时然所说——它藏起来了,如今又藉由直白露骨的情话重新显露,宋半夏想,她当然不为时然对她的x幻想生气,恰恰相反,她很兴奋。世界上没有b和年轻的、交付真心的ai人za更美妙的事情了。
时然还在看她,像是看透了她抗拒言辞之后跃跃yu试的胜负yu,时然总是很懂她,正如她懂时然一样。她吞了口水,将她从地上拽起来,从刚才到现在,第一次小心地、飞快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下次……”她急促地喘息着,瞳仁像是燃烧着玫瑰的灰烬,“如果有空的话。”
“你大可以试试。”
今天迎接尹夏回家的,也还是只有那盏淡淡的泛h的玄关灯光。
自从脱离苦海跟前男友彻底分手以后她就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在浴室接一整个浴缸的凉水,把自己泡进去,动作缓慢眼神涣散地往自己身上泼着水,清洗自己的身t,时而用搓澡巾裹上大把的沐浴露打出泡沫,发狠地猛刷自己的皮肤,也不知道那么努力地是想要冲洗掉什么,直到皮肤表面浮现出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血印才罢手,然后带着满身的伤痕在冰冷的水里昏睡过去,醒来以后再好像对一切都失忆了一样浑浑噩噩地爬出浴缸,站在镜子面前打着寒颤上下审视自己的躯t。
多亏了前任,她没有一天不在嘲笑自己的丑陋。
她觉得毋庸置疑的是,作为一个nv人来说最可悲的一件事情发生在了自己身上,付出真心倾尽全力ai着的男人夺走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她所有的自信和尊严,而她居然还假借恨意之名对他念念不忘,到了必须强烈麻痹自己才能暂时忘记的地步。
“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对你感兴趣吧?”
“事到如今我就直说了,要不是为了你身上那点钱,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听我一句劝,像你这样打扮的像男人的nv人,不会有任何男人对你感兴趣的,你不会是深柜,喜欢的是nv人吧?”
“哪怕是你脱光了站在他们面前。”
“像现在一样。”
尹夏好像穿越回到了过去,她从镜子里看到了前男友的倒影,他像分手那天一样,站在赤身0t的自己身后,掰着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看着镜子里面被他疯狂的xa折磨过而伤痕累累的身t,他在她耳边说的这番话像是一句又一句的审判,将她脆弱的心脏刺得千疮百孔,b身t上的伤还要密密麻麻,他嘲笑自己时的表情像极了马戏团里妆化毁了的小丑,让她看了忍不住颤栗,她的眼眶里逐渐爬上sh热的泪ye,将她的视野逐渐变得模糊。
他的倒影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眼前,尹夏0着自己小腹上浅浅的伤疤,看着身上刚才被自己搓出来的星星点点的血痕,在想到底要过多久才能将和他在一起那三年给身上带来的wuhui彻底清理g净。
她曾经深深地ai过他,即便那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
巷子的角落里有一家夜店,是尹夏的秘密据点,每隔几天她都会去一次,那是能够让她短暂逃离现实的极乐世界,情伤过后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变成了夜场老手,不仅变得和男人毫无边界感,连nv人也撩波,就好像破罐破摔了一样,过分信任当初前男友对她的评价,反正再怎么靠近和撩拨那些人,他们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她辗转流连于不同的男人nv人之间,表面上同他们地喝酒、打牌、跳舞,实际上玩尽了擦边游戏,除了要进局子的事基本上都g了个遍,她身边的确有很多男人nv人,除了夜店认识的以外,还有很多在正常的世界里和她玩得确实不错的。
但是她承认,这些人里面,有个宋佳很不一样。
宋佳认识尹夏已经有十多年了,对方经历了如此壮烈的分手她自然是知道的,她认为自己是个一直在她背后默默守护着她的存在,即便她喜欢上她的时间明明b她跟前男友交往还要早,所以她会在自己能够做到的情况下,在尹夏去夜店的时候也跟过去,在暗处偷偷注视着她,她知道她的堕落和自暴自弃,也曾经出言劝阻,然而她听罢只是笑笑不说话,第二天照做不误,没有办法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确保她的安全,她知道,尹夏每次都知道自己在现场,然而她还是丝毫没有收敛。
宋佳在人群中沉默地看她和舞厅里乱七八糟的男nv玩一些恶俗的游戏,眉间慢慢皱在一起,看着她用嘴x1着纸牌传给nv人,又看着她一脸se情地仰着头,用舌头t1an着挤到男人腹肌上的n油,履行她玩牌输了的惩罚,看着她腰上绑着一个小盒,里面装着bitao指套和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通过在那群人面前不停地抖t,想办法将东西从小盒里面抖出来,看着她踩着dj放的柔缓的乐曲,在舞厅中央像波浪一样起舞,扭动着自己灵活自如的身躯,身后有男人顶着胯凑上来和她一起扭,她也不躲,紧贴着身t和对方热舞,有时甚至开玩笑地隔着k子迎合对方模拟xa姿势,然后崩盘大笑,游戏难度总是在一步一步地升级,她可能感觉自己在享受这些游戏,但在宋佳看来她不过是这群人的玩物,她通常只穿着一条背心,在这期间不知道被男人揩油多少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