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雄狮狠狠她
穿成珍稀雌性
原始森林,天上三个太阳同时发光发热,阳光透过郁郁葱葱的丛林,撒下无数光斑,落在年荼白皙的脸蛋上。
多年来时常吃不饱饭,年荼营养不良,所以长得清瘦纤细,睡着时四肢蜷缩在一起,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模样。
一只斑斓猛虎趴卧在她附近,呈现出保护者的姿态。
不远处,有一支庞大的狼群也在为她保驾护航,头狼离她最近,属于野兽的竖瞳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竟透露出几分柔情。
周围的树林掩映间,几只健壮的豹子警惕地注意着周边动静,时刻提防有不长眼的家伙来打扰年荼的睡眠。
突然间--
伴随着引擎轰鸣的巨响,天空中一个庞然大物逐渐降落,惊起得森林中的鸟兽四散奔逃。
唯有守在年荼附近的野兽们没有离开,但也受到惊扰,纷纷露出獠牙,准备驱逐这些不速之客。
飞行舰降落停稳,舱门开启,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井然有序地列队行进。
他们的任务是开采这颗星球上由帝国军方管理的矿产。
这是个长期任务,队伍中每个士兵都已经执行过数次,早已驾轻就熟。
但是今天,出现了他们意料之外的状况。
“那是什么,一群猛兽?"
“老虎,狼群,还有豹子?…疯了吗?这些家伙怎么会聚在一起?"
不同物种之间不太会产生友谊,猛兽之间更是王不见王。
有各自的领地,见了面就算不撕咬得你死我活,也绝不会如此和谐相处。
“快看!它们在围着什么东西,难道是什么宝贝?”
士兵们看不见那被野兽们挡了个严实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猜测是不是什么未被发掘的矿物,或是珍贵药草,才引得这群猛兽纷纷守护周围。
他们靠近一些,野兽们更加躁动不安,发出骇人的低吼威胁声,阻止他们靠近。
士兵们终于看清了被它们围在中间的年荼。
“天啊!天啊!那是一个雌性!"
"居然是雌性!老天!我没在做梦吧!"
“疯了吧,雌性怎么会出现在原始星球!"
“快把这群野兽赶走,别伤到她……"
你来我往地交锋几个来回,士兵们本着保护星球生态的观念并没有使用热武器。野兽们似乎觉察到他们并没有恶意,又和年荼一样是两脚站立的人类,便好似达成什么共识一般,依依不舍地多看了年荼几眼,四散而去。
士兵们这才意识到这群野兽或许并不是想伤害那个雌性,而是在保护她。
“真是个奇迹……"
"我不敢相信,那些真的是低智慧野生物种吗?不是兽人?"
“或许应该向上面打个报告,重新给它们评估一下……”
当务之急,则是把这个雌性护送到安全的地方,开采矿物的任务则推后。
飞行舰重返基地,听闻这支战队解救了一个雌性,该基地的最
高指挥官西昂少将立刻亲自前往探望,并把这件事报给上级。
“她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太好”,基地的主任医师陆湛翻阅着年荼的体检报告,皱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看骨龄只有20岁,严重营养不良,身上有不少旧伤……”
“我怀疑这是一起非常恶劣的虐待雌性案”,陆湛声音冰冷。
“士兵们发现她的那颗星球是无人居住的资源星,据说当时她的周围都是野兽。”
“这已经不仅仅是虐待雌性,这是遗弃!这是对珍贵的雌性进行谋害!"
西昂少将也是非常愤怒。
他看着医疗舱里睡颜恬淡的少女。
巴掌大的小脸,下颌尖尖透着粉色,骨架娇小,整个人仿佛枝头轻颤的花苞,细嫩柔弱到碰一下或许就会碎掉。
多么脆弱美丽,多么惹人怜爱,相信会有无数的雄性愿意用性命守护她。
帝国现如今雌雄比例已经夸张到了1:79,并且还有持续下降的趋势,如此严峻的形势下,竟然还有人做出遗弃雌性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医疗舱中,年荼睫毛颤动几下,缓缓睁眼。
她感觉头有点晕。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常年营养不良,她有很严重的低血糖,经常昏迷过去。
她记得自己这次晕倒之前,是从公司被奶奶叫回了家,到了家才知道家里给她安排了婚事,要她嫁给一个大腹便便的二婚油腻男,已经收了那人40万彩礼。
她当然不愿意,却为时已晚,被锁在家里不准出门也不给饭,关了一个星期见她还不肯松口同意领证,就要把她直接送到那男人家里,生米煮成熟饭。
路上,她终于逮到机会逃跑,但因为饿了太久,没跑多远就晕了过去。
所以她现在在哪……是被捉住了吗?这是那个油腻男的家吗?
眼前的房间冰冷而干净,像是医院的病房,有很多她不认识的仪器,她也正被关在一个仪器中。
不远处是两个交谈中的男人,他们发现她醒了
身穿白大褂的将医疗舱打开,目光关切,"您终于醒了,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
面对陌生男人,尽管他长得比电视里的明星还帅,年荼还是本能地瑟缩。
觉察到自己吓到了她,男人很是自责,立刻低下头,语气极尽可能地放缓,以展现自己并没有恶意,"您不必害怕,这里是白虎军奉您为妻主登录领金币
年荼勉强接受了“监护人”这个设定,只要不是非要逼她结婚就好。
她现在对于结婚这件事有心理阴影,暂时不想考虑结婚。
年荼抬头望向一路陪伴她的西昂少将和陆湛医生,纠结着不知该怎么开口。
她在这个世界,只和他们二人相熟。
出于一种雏鸟情结,她对他们难免依赖一些。
陆湛明白她的意思,体贴地先一步开口:“我愿意做您的监护人,不知您是否能给我这个机会?”
西昂也紧随其后,表示自己也希望成为年荼的监护人。
年荼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陆湛温柔一笑,他生得一副清隽好相貌,只是平日里不苟言笑,像是清冷的冰山,现在露出难得的笑容,好似冰雪消融。
他牵起年荼的手,低头轻吻她的指尖。
西昂也虔诚地吻过年荼另一只手。
“我们以后就算是家人了?”,年荼有些羞怯,但还是鼓起勇气道:“以后就不要再对我用敬称了,你们可以放松一点。”
每天“您”来“您”去的和她说话,太累了吧。
周围的人闻言,纷纷略带嫉妒地看向西昂和陆湛。
哪来的这么甜的小雌性,这两个雄性命真好。
工作人员给他们办理好登记,告诉年荼:“请在一个月内找到你要二次觉醒了
西昂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刚说出一个"……不”,就听见隔壁传来什么响动,而后是陆湛着急的声音。
他立刻起身,步履匆匆。
"怎么回事?",一进门他就看到年荼闭着眼睛蜷缩在床上,而陆湛正翻出家用医疗设备,小心地给年荼做检查。
“年年摔了一下,她说突然感觉很晕”,陆湛道。
西昂已经没有心情追究陆湛什么时候亲近到可以叫“年年”这种昵称了。
"怎么突然又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