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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答案。
周斟现在的心情很低落。
从那次把周斟从zero的连接时唤后,即使周斟一字未提,梁拙扬也能察觉到,周斟一直困在某种消沉的情绪里。
“不会是想我了吧,”梁拙扬拍拍周斟后背,开玩笑说,“想得偷偷跑学校找我?"
周斟安静不动靠在梁拙扬的怀中。梁拙扬调侃的话出口,没等到周斟的反应,心头一跳,又觉得尴尬。
他是不是开了不合时宜的玩笑?
正思忖着,周斟抬手回抱梁拙扬,仿佛要汲取体温般,鼻梁在梁拙扬衣服上蹭了蹭:“嗯。”
“很想你。”
“想得心烦意乱,所以来找你。”
周斟直白的话语打得梁拙扬措手不及。他喉咙发紧,把周斟往怀中用力一抱,一开口,声调都哑了:“你的能量又要失控了吗?”
能量失控的周斟需要梁拙扬。梁拙扬是核心母体为周斟所选择的向导,能够给予周斟最大程度的镇静。一切难以启齿、蠢蠢欲动的欲望,都因之赋予“正当理由”。
可是周斟的能量并没有失控。
这个晚上,周斟只是觉得冷,冷得没办法一个人待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
周斟安静一瞬,拉过梁拙杨脑袋,把唇贴到对方耳边:“我说是的话,你要安慰我吗?”
话音还没落下,后脑勺就被猛地捧起,亲吻带着几分粗暴猝不及防砸落下来。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梁拙扬的鼻梁撞到周斟的额头、眉骨、鼻尖,然后他才摸索着找到了周斟薄薄的、柔软的唇。他张齿含住,不由分说地侵入进去舔舐与吮吸。周斟喘息着,身体发软,被梁拙扬一把抄起。梁拙杨抱起他在房间里走动几步,然后两人倒在了一张床上。他嗅到床单散发与梁拙扬校服相同的淡淡洗衣粉香气。
周斟难以抑制地情动了,忍不住弯曲双膝,攀住梁拙扬后颈,把对方用力拉向自己。黑暗中梁拙杨的呼吸也变得炽热粗沉,他分腿跪在床上,三两下扯开自己校服,正要俯身去解周斟衣物,门外突然有人不客气喊:
“开门!”
梁拙扬心中脏话翻滚,不情愿地离开周斟,冲门口喊:“睡了!”
“你睡了怎么跟我说话的,”钱熠熠叫道,“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赶紧开门!”
“有事明天再说。”
“不行。”钱熠熠扭动门把,发现房门没锁,气呼呼嚷嚷,“梁拙扬你骗我!你睡什么睡,你门都没锁!我进来——”
他刚要冲进去,房门蓦地从里面被拉开。梁拙扬人高马大出现在门口,衣衫不整,脸色恶劣地挡住了钱熠熠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