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想老婆被老婆捅了一刀
黎暮辞推开他捏住下巴的手,说道:“你少装了,固吹白腰上有个胎记你没看见?难道他把那个胎记挖掉了?“
薛御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他又没碰过固吹白,唯一一次,先帝死后,老师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戏弄他,他还红着脸跑了。
压根儿就没注意固吹白腰侧有没有胎记。
薛御不好说实话,说了黎暮辞也不信,他翻到黎暮辞身上,笑道:“对,就按照那个纹样给你刺一个!“
黎暮辞怒喝:“滚!“
薛御不滚,这是他的寝宫他的床,床上是他的人,他凭什么滚!
他扒开黎暮辞的双腿,将它们固定在自己腰侧,扶着自己的阴茎就插了进去。
女穴好几天没被进入,他这一下让黎暮辞有些难受,薛御有时候会做前戏,有时候又粗鲁得很,蛮不讲理地就干进来了,黎暮辞被他直接撞在穴心上,哼了一声。
薛御好几天没尝到他的滋味,此时哪顾得上什么前戏,直接往他小逼里顶弄,硕大的龟头直接就凿穿了内壁往子宫里探。
黎暮辞是真的觉得不舒服,他心里莫名地不安,用力推拒着薛御,薛御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停下来,将他的双手箍住举到头顶,下身用力肏干。
黎暮辞伸腿去踢他,薛御没有防备,被黎暮辞踢得向后仰去,阴茎抽离他的体内,发出‘啵’地一声。
薛御脾气又上来了,这黎暮辞怎么回事,前几天他玩得是过分了些,都已经向他赔小心了,好几天没给过一个好脸色不说,这会儿都答应了明日让他去别院,他还想怎样,这是碰都不给碰了?
薛御阴沉着脸看着黎暮辞,黎暮辞反射性地捂住肚子,说道:“我难受,别碰我。“
见他真的脸色难看,一脸恶心欲呕的样子,薛御心里着急,莫不是那蛇毒还没清除干净,所以身子难受?
他连忙上前将手覆在黎暮辞的肚子上,问道:“怎么了,肚子疼吗?“
黎暮辞也不是肚子疼,就是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刚才平躺着还好,薛御一弄他,他就反射性地想去捂肚子,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黎暮辞不说话,薛御的手很温暖,覆在他肚腹上确实缓解了他的不适。
这么一闹,薛御的欲望也消退了,终于冷静下来,他将黎暮辞塞进被子里,自己穿好衣物,低声唤来暗卫去请薛岚过来。
薛岚和廖远山在贺贵君房里验尸,已经验得差不多了,暗卫来报时,薛岚正打算走,听见说黎暮辞不舒服,他赶紧跟着暗卫回到薛御的寝宫。
“这是怎么了?“
薛岚刚摸索过尸体,不敢靠近黎暮辞,只能站在床边问他。
黎暮辞皱眉道:“肚子有些怪怪的。“
薛岚想了想,去旁边的净室洗了洗手,又擦了把脸,这才回来给黎暮辞把脉。
黎暮辞将手伸出被子,薛岚看他光溜溜的手臂,瞬间明白了什么,瞪了他哥一眼,小辞都还没好透呢,他哥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扒光了,真是禽兽不如!
薛御被他瞪得有几分心虚,别开眼神看向别处。
薛岚定了定心神,给黎暮辞把脉,突然震惊地望着黎暮辞。
黎暮辞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阿岚,难道我得了什么重病?“
薛岚一脸古怪地盯着他的脸,头脑一热,用力掀开被子。
黎暮辞饱满的双乳就这样展露在他的眼前。
薛御一个闪身上前替黎暮辞盖好被子,转头一耳光抽在薛岚脸上。
“放肆!“
薛岚就算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该去掀黎暮辞的被子,黎暮辞是他床上的人,薛岚是黎暮辞的玩伴又如何,总该有点分寸。
“阿岚!“黎暮辞叫道。
薛岚被这一巴掌抽得懵了,脸上瞬间一个鲜红的印子。他缓了缓神,转过头来看着薛御。
这个禽兽哥哥自己做错了事还有脸打他,薛岚真是又气又恼,心里还有几分委屈,他怎么能知道,小辞的身体隐藏着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
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为何他刚才给小辞诊出了喜脉,原来如此,小辞真的能生!
薛岚神情一震,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
小辞能生育!
相似的容貌、相同的体质、同样喜欢吃甜怕苦,难道景延……
薛岚被自己这个猜想震得倒退几步,脑中思绪一团乱糟糟。
天啊,这什么狗血剧情,如果景延真的是小辞生的,为何薛御会对外宣称景延是祝贵妃的儿子?!
加上之前在贺贵君那边验尸得出的结论,薛岚的大脑容量觉得不够用了,他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好复杂,他要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不想招惹这些复杂的事。
薛岚脑中百转千回,脸上尽量表现得镇定自如。
他决定暂时不告诉薛御,黎暮辞又怀孕的事,这个臭哥哥坏哥哥,竟然打他,长这么大,除了上次他帮黎妄言假死逃狱,薛御要拿马鞭抽他之外,薛御从来没有碰过他一下,今天也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他不过是掀了一下小辞的被子,这也值得他大动肝火吗。
薛岚对黎暮辞道:“没什么大碍,你好好休息,不要吃寒凉的东西,不要剧烈运动,最重要的是,最近不要有房事。“
黎暮辞被他直白的话说得满脸通红,薛御还沉浸在自己错手打了弟弟耳光的懊恼中,没有听清薛岚说了什么,薛岚说完这些转身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薛御。
薛御回过神来,薛岚已经跑了,薛御问黎暮辞:“他刚才说了些什么?“
黎暮辞刚才还满脸通红,这会儿却渐渐明白过来,六年前也是一样的感觉,再加上薛岚那些嘱咐,黎暮辞心中震惊,他又怀孕了!
这六年在北宫,薛御几乎每一日都要来,但是每次薛御肏完他的女穴,要么不把精液射进去,要么就是事后给他送来一碗避子汤看着他喝下去,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再怀孕。
可是不知为何,从前几个月起,薛御没有再给他送避子汤,他们欢爱的时候,薛御也是没了顾忌,次次都要射在女穴里才肯放他睡觉,黎暮辞想到六年前他诞下孩儿的那一天,正是他祖父和父亲命丧黄泉之时,一时心虚不宁,悲从中来。
薛御这人冷血无情,他根本不可能会要自己生的孩子,当时孩子没了气息,黎暮辞怎么求他,他都不肯用紫玉丹救孩子,还命令侍卫把死婴丢出去喂狗。
一想到这里,黎暮辞就恨上心头,扑到床尾掀开被子,拿出他藏着的碎瓷片,对着薛御的胸口用力刺去。
他的内力逐渐恢复,虽没有恢复到以前那样,但是至少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薛御没有防备,这一下到底是伤到薛御了。
他拔出碎瓷片看了一眼,瞬间明白是之前黎暮辞打碎那碗粥藏起来的瓷片,他将瓷片扔在地上,捂住胸口的伤,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沉默不语地看着黎暮辞。
黎暮辞悲愤交加,一块碎瓷片不足以取了薛御的性命,他还是冲动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的内力没有完全恢复,这一下最多只是伤了薛御的皮肉。
薛御低声问道:“你就这么恨我,恨到时时刻刻想要杀了我?“
黎暮辞道:“你杀我亲人,毁我黎家,对我百般羞辱,难道我不该报仇吗?“
薛御点头:“如果是我,我不止刺那人一刀,我会将那人做成人彘,让他日夜受刑,每天给他一口水喝吊着他的性命,用各种毒药刑罚叫他尝遍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