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被朕C透了
狱好了,我无所谓。”他扯过释冉那只折断的手,说道:“你与其耍嘴皮子功夫,不如好好精进武艺,你看你,我只是轻轻碰一下,你的手就断了,就你这样不堪一击,还想保护黎妃?”
释冉涨红了脸,羞愧难当,自己确实武艺不精,轻易就被廖远山给折服了,他应该更加勤学苦练,有朝一日,他一定能杀了薛御为黎家报仇。
廖远山心下叹气,怎么感觉这小孩有点傻乎乎的,他将对方的手拿起来,用着祖传的手法,又将释冉那条断臂推回了原处,接了上去。
释冉惊呆了,还能这样的吗,这廖远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确实厉害啊!
后来薛御下令将释冉关到水牢里受刑,也是廖远山亲自降服释冉押来别院的,其他侍卫已经不是释冉的对手了。
释冉没有再见过廖远山,平时薛御带黎暮辞来看他和老夫人时,廖远山从未出现过,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每次来别院,当薛御带着黎暮辞离开的时候,廖远山都会到水牢里来看他一眼。
不为别的,只是觉得这个有点呆有点倔的小孩特别好玩。
如今,薛御的一道命令,令廖远山觉得有些尴尬,他进退两难,暗卫一生都对主人忠心耿耿,视死如归,薛御如果让他去杀人甚至去送死,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让他把这小子给‘办’了,廖远山觉得薛御大概又是没过脑子随口下的命令。
空气在二人之间仿佛凝固了,释冉沉默不语,廖远山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又不能违背薛御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将释冉一把扯进怀中。
释冉浑身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反正都是受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廖远山闭了闭眼,索性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释冉一个激灵想要反抗,但是他此时没有内力,手又被细链锁着,只能垂下双手,任由对方动作。
廖远山的手指带着习武之人常有的厚茧,他的手摸索到释冉的屁股上,粗粝的茧子擦过释冉臀瓣的肉,引来对方一阵哆嗦。
“应该先扩张吧……”廖远山心里想着,他的手指试探性地插入释冉的后穴里,但是只入了一个指节,根本就进不去,对方不配合,紧缩着屁眼,抗拒异物的入侵。
廖远山无奈,只得低声道:“放松。”
释冉不作声,但也不配合,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廖远山无法,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自己臂弯上,低头打量着他下面的小穴,没有被入侵过的后穴,依然还是粉嫩的颜色,由于紧张,小穴像一张小嘴似的开合翕张,看起来有几分惹人怜爱。
他戳进去两根手指,慢慢地往里推,这次由于姿势的变化,小穴放松了不少,进入得顺利了,不一会儿便吞进了这两个手指。
廖远山在他的后穴里轻轻抽动着,观察对方的表情,释冉只是紧抿着唇,鼻子里有几丝细微的哼哼,廖远山俯下身去,叼住他一处乳首,含在嘴中吮吸起来。
他舔弄着眼前那红色的果实,释冉因为双手被缚,只得反射性地抬起了身子,却反而令自己更往前送去。
廖远山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乳尖,小心的摩挲起来。因为他的玩弄而异常敏感的乳头顿时挺立起来,绽放出如花朵般鲜艳的红色。
释冉咬了咬下唇,哑声道:“别…………别这样…………”
敏感的乳粒被如此舔舐,释冉渐渐地觉得浑身燥热,血液似乎都汇聚到身下一处,他想用手去遮住自己令人害羞的反应,但他的手被细链束缚着,行动不便,无奈之下,他只能下意识地屈起腿,但他的动作却令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廖远山生出一股燥热。
他抽出放在释冉后穴里的手指,手掌覆上释冉的肌肤,掌下的皮肤虽不算细腻光滑,但摸着却格外的舒服,廖远山顿时爱上了手中的触感,从释冉的锁骨开始缓缓的一路下滑,摸到了他的肚腹。
腹下的小小柱身开始挺立,端口上渗出了些许白色的粘液。
廖远山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释冉的分身上,他有些粗糙的手摸上了颜色浅淡的柱身,试探性的揉动了几下,惹来释冉的几声轻喘。
“廖远山!你……”
被肆意玩弄的青年无力地喘息着,垂着的双手紧紧地捏成拳,似乎有些愤怒,但眼角处透露出更多的,却是羞窘。
任谁被敞开了身体如此爱抚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吧!
释冉到底是身体健康的正常青年,被这样撸了几下之后,不一会儿便难耐地哼哼起来。
尽管廖远山的动作没有丝毫技巧可言,但生理上的愉悦却是怎样也无法骗人的,更何况释冉平时也很少做这样的事,堆积太久的后果便是很快的败下阵来。
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释放这种事真的令释冉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去,他一边努力平复自己剧烈的喘息,一边想要推开对方的身躯,但对方的下一个动作,却令他完完全全地僵住。
廖远山没有在意自己手心里的白色浊液,他将这些爱液都涂抹在释冉的屁眼上,这一回,他用三根手指拓开了释冉的屁股,释冉费力地吃下三根手指,他刚释放过,身体还软着,冷不防被侵入,身体朝前倒了下去,靠在廖远山的肩上,娇喘出声。
待释冉回过神来想要撤开身子,廖远山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拔出手指,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衣物,握着自己硕大的柱身,直接捅了进去。
“呃……”释冉吃痛,男人的阳物到底是比手指粗壮了不少,他初次承受,被这么大的阴茎直接洞穿,后穴被撑到极致,那种滋味是真的不太好受。
饱胀的裂痛感令释冉头晕目眩,被压制在墙上的他无法动弹,只得胡乱伸手在廖远山的背上抓挠着,似乎想要把自己的痛楚转移给他。
廖远山不等他缓过气来就擅自开始了律动,起初只是毫无章法的冲撞,但渐渐的也许是男人的本能发挥了作用,他竟然放慢了速度,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释冉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不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好歹他也是个男人,这点疼痛都无法忍受的话,岂不是太丢脸了。
当他身体内的某一处被碰触到时,却忍不住发出了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甜腻呻吟。
刚才……刚才那个是什么?
好像有点酥酥麻麻的,带着一点酸软的感觉,从尾椎直窜入大脑。
来不及细想,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令他彻底迷失了神智,陷入情欲的海洋。
“啊啊……嗯……你慢……嗯慢点……”
他被顶弄得连气都喘不匀了,根本跟不上廖远山抽插的节奏,身体却有意识般的向上挺着,迎合着对方深深的插入。
似乎被进到了很深的地方,内壁明显感觉到粗壮的东西在里面捣弄,熬过了起初的不适,剩下的完全是欢爱产生的强烈快感。
释冉觉得自己好像在大浪上行驶,一波波的潮水将他吞没,就如现在切身体会到的,那无尽的快感与满足。
好可怕,原来欢爱是如此可怕的东西,会将人淹没,会让人失去理智,释冉终于明白为何薛御会如此‘好心’地赦免他,用这种方式来代替原有的惩罚,鞭子、针刺不一定能让一个人屈服,但是从肉体上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才是真正的降服。
释冉原本以为性爱不过是一场毫无意义的由原始本能催动的兽类行为,直到他自己领受了一番滋味,他才知道,饶是坚韧如他,也抵不过身体的本能。
释冉放空大脑,不愿再去深入思考,生平发给众人,皇帝这时驾临了上书房,看着众皇子认真读书的样子,欣慰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