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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医院

 

枕头上,双手抓紧被单,指节分明,又无力地松开,他咬紧自己的嘴唇,难耐地闭上眼睛,腹腔内阴茎的跳动更加难以忽视。

他呻吟尖叫得不成样子,到最后完全只剩下了兽类濒死的嘶吼。龟裂缺水的地方早已如洪水决堤,骚液汩汩喷出,多得辛悠堵都堵不住,淅淅沥沥地从穴口里吐出来,淌在床上。

辛悠想到一会自己还要洗床单,有些埋怨。

“云州,你好多水……”

辛云州红了耳朵,下意识夹紧屁股,羞恼地开口就是:“你还是不够大,怎么没给我堵住?”

辛悠脸色一黑,再不留情,整根塞进去,大开大合地鞭伐,让他看看是谁不够大?

“呜啊啊!啊啊!呃啊啊啊!”辛云州撕扯着嗓子惨叫,两手颤颤,抱住自己的双腿,让他能不那么刺激而陷入狂乱。辛悠从一通狂冲放缓动作,开始一下一下捣在穴口,整根抽出,再凭着体重整根压进去。

辛云州被她撞的支离破碎,欲仙欲死,流出眼泪出来。他实在受不了了,环住辛悠的脖子,哀戚道:“肚子要被你操开了……”

辛悠眼神一暗,衔住辛云州靠过来的嘴唇,无声地加快动作,在辛云州被堵住的濒死的喊叫声中,把剑顶进最深处,在这片潮湿崩坏之地打入自己的痕迹。

辛云州腹中一烫,像被浪拍在岸上的鱼,猛地吸入一口气,短暂地昏死过去,辛悠舔了舔辛云州的耳垂,脖子,炙热的夏夜和情浪将两人打湿了,汗液在月光下格外清亮。

她抽出性器,骑在辛云州的腰腹上,肆无忌惮地打量辛云州皱起的眉毛,破裂的嘴角,最后抓着他的胸肌向中间收拢,挤出一个沟来。辛悠笑笑,身下的水声引起她的注意,那里一股一股的混着她和他的体液吐出白精,肉口一抽一抽地瑟缩着,可怜又淫荡。

辛悠适时想到:辛云州哪里是小狗,分明就是奶牛嘛……

辛云州醒过来的时候还挺诧异,辛悠枕在他的胳膊上,长臂环腰,低垂的睫毛微颤,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昨天是如何把自己操昏过去的,但是身后并没有想象中那股黏腻,想来是昨天辛悠给他清理过了,他不禁想,昨晚是她主动抱过来的还是他主动抱过去的。不过结果都是他们这样相拥着度过了一个晚上,这样相互抱着的感觉,让辛云州感觉很满足。

在一细看,她便睁开眼,淡淡扫了眼辛云州,施施然起身穿衣。

辛云州张了张嘴,该说点什么?早安吗?

辛悠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她伸出胳膊挡在眼前,一点也不避讳,背对着他脱下睡裙,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辛云州脸一红,挠挠头,心里嘀咕着可真不害臊,瞥了眼附着干涸精液的内裤,只好挂了空挡,他坐在床边,眼神乱瞟,手指不安分地点着床单,甫一回头,对上辛悠打量的眼神。

“下次不要睡在这里。”辛悠的语气很强硬,好像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留恋。

辛云州立刻火大,他里外里被操了个遍,倒头来睡一觉还不行了?什么叫做拔吊无情啊。越想越生气,刚升起来的那么点羞涩与温情瞬间荡然无存。

“自然要走,不然等你留我吗?”

辛云州赌气地“嘭”的一声关门,带起一阵风。路过的打扫女仆听到声音向他点点头,发现他从辛悠房里出来,还有些震惊。

辛云州若是不招惹,辛悠断然不会和他说什么,她不明白他怎么老有那么多气可生,像个炮仗,一点就炸。不让他在自己屋里睡,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难道这件事情很光彩吗?

辛云州有心使脾气,等着辛悠来哄,连着几天有意无意地路过辛悠的房门,或者下课的时候在她面前刷个存在感,辛悠那股轴劲一上来,软话都懒得说一句,辛云州目的没达到不说,还把自己气得够呛,意识到自己在做蠢事,又开始主动躲着两人见面。

这个学期临近尾声,一放假辛云州就被辛御景逮着去了外地出差,更没机会和辛悠说说话。许是辛悠的分化出人意料,辛御景明面上也不会太做些厚此薄彼的事情,留着辛悠在本地的小公司实习。辛云州提了一嘴让辛悠一同过去,只是辛御景仍旧没把辛悠放在心上,便否决了,自这以后,两个人彻底分开,约莫算着也得有一个月了。

辛悠过得不算太好,年龄小阅历少,再加上姓辛,大家都把她当做关系户过来社会体验,大事不会交给她办,像一些打印资料,端茶倒水的小事也不敢麻烦人家,她像个透明人,整天按部就班,上班摸鱼,下班打卡,好像什么都没学到。

好在薛晓珍时不时约她出门散散心,让这生活不至于太无聊。只是她平时不会太注意行人,现在看到有些情侣手拉着手的时候,总会多看几眼。薛晓珍怼怼她的肩膀,贱兮兮地问她是不是想谈恋爱了。

辛悠眼神有一瞬茫然,随后笑着摇摇头。

破天荒的,在一个晚上,辛云州打了电话过来。

那边沉默许久,久的辛悠以为他拨错了,就要挂断,那边出声。

“你……公司还习惯吗?”辛云州的声音很沙哑,嗡嗡的从手机听筒里穿出来,震的辛悠有点发麻。

辛悠捏捏耳朵,她自然没什么不习惯的,这种边缘化的手段她从小就习惯了,辛悠“嗯”了一声,打开台灯,在纸上勾勾画画。

辛云州苦涩地笑笑,他其实都听说了辛悠的处境,破局不过是辛御景一句话的事,他旁敲侧击好久,都没能说服他一次。有时候辛云州也不懂,辛御景对他们姐弟俩的区别对待,放在以前他说不定还会很得意获得父亲的喜欢,只是现在这种偏心放在辛悠身上,总会让他感觉到心疼。

“你有什么不懂得可以找徐长空,他这个人年纪小,心肠热,肯定会帮你的,我和他说过了,他明天会去找你。”

辛悠也停顿一下,手上不停地在纸上画圈,辛云州虽然每次嘴上说着她没有资格和自己争夺继承权,想来他自己也不是那么想的,这话并不是表面上的虚假关心,辛悠挑挑眉,真没想到辛云州竟然会给她成长的机会。

“不用,我明天就不去了。”辛悠想着自己在那里也只是空耗时间,不如找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做一做,她看着桌子上竞赛考试的准考证,又低下头来开始计算。

“也好也好……你不喜欢就不要干了,反正也没什么的。”辛云州扯下领带,喝了口水,摩挲杯口,一时间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他其实想问的很多,比如辛悠今天吃的什么,这些日子都干了什么,还有……有没有想他。

主动说出想念应该没有那么难,可辛云州不想总是自己一头热,他拿捏不了辛悠对他的态度,更加揣揣不安。

两人都不再说话,时间显得格外漫长,辛云州看向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

“要不……”挂了吧。

“我明天去找你。”

辛云州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心里一阵雀跃,他快步走到衣柜前,扒拉着有没有合适的衣服,嘴上还在犟。

“你来找我干嘛啊?”

辛云州的语气和方才那种疲惫又无奈的状态脱离,隔着屏幕,她都能想象到辛云州撇着嘴,弯着眉的样子,如果有尾巴,他肯定摇的最欢。

“有个比赛。”

辛云州手一顿,比试衣服的动作停下。

什么啊,原来不是专门找他来的。

“哦,辛大小姐把我当成你的仆人了?我还得给你安排食宿,我很忙的。没事少来烦我。”

辛悠逗他逗够了,半晌才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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