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初次
经sh了吗?”
“是的主人……”
“果然是发情的小母狗,才打了几下就sh了。”
庞苏看着宋为在手机那头笑起来,禁不住脸红。
“把你的触控笔拿过来。”
庞苏照做,她大致猜到了后面的走向。
“夹在y间磨。”
微凉的笔身和炙热的下t触碰,庞苏看着天花板的一处轻声嗫嚅。她捏着笔头在y间上下摩擦,时不时隔着包皮碰到红肿的豆豆,笔身很快被yye浸sh。
“现在cha进去,慢慢ch0uchaa10下。”
庞苏羞怯地咬住唇,握着笔慢吞吞地往自己内里探去。笔身已在刚才的摩挲中被t温焐热,进入的时候只有xr0u被圆滑的笔端挤开的瘙痒感。
她不敢往里t0ng得太深,生怕弄坏自己,约莫感觉碰到自己g点了便缓缓ch0u出来,再从x口重新进入。
“1、2、3……”她轻声数数,触控笔在她t内进进出出,甬道已不满足于这纤细的物t,往外流出更多的汁ye。
宋为看到枕头上水sh的一块深se印记,嘲弄道:“不要再流水了,笔会坏掉。”
话是这么说。她明清楚这些都是她的命令,但句句轻佻都落在自己身上,这样子做怎么可能不流水呢?
庞苏数到最后一下,满是水痕的笔身离开自己xia0x,留下x口被yuwang挑起而张开了小嘴。
“再快点cha10下。”
笔身再次cha入,她快速ch0u动,心里默数着。到地恋ai了。
她们感情应当是相当好的,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远b父母更加了解自己。许栀和她名字给人的感觉一样:淡淡的、纯白而圣洁。
花朵香甜诱人,也因此容易招致飞虫。她记得母亲在栀子花花季前后总要花很多心思修剪枝叶、喷洒药水,才让开出的花如同蛋糕上的n油裱花一样洁白无瑕。
她们一起生活了三年多,彼此之间无话不谈,就在宋为以为会和许栀一直安稳地相伴下去时,她发现许栀出轨了。
一开始只是从社团回家的时间b平时晚、去的频次也高,后来她们一起上课前她总会先传一会手机简讯,晚上她们睡在一起时也不那么亲密了。她曾趁许栀洗澡时悄悄翻过她的手机,通讯录中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几处对话的衔接在她看来有些怪异,因此她确信许栀删除了不少和她的短信内容。剩下内容看似家长里短——只有些一日三餐、日程安排方面的问候,但她还是嗅出了一点暧昧的味道。
她不忍看完她们所有的记录,因为目前这些密切的往来已经令她些许崩溃:藏不住的亲昵、远超与自己通讯的频率……她颤抖地将手机归回原位,深呼x1一口气忍住了眼泪。
彼时她抱有的希望还是大于最坏的那一种可能x——许栀还与自己生活在一起,她们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她也不愿相信许栀会辜负她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不久之后她去犹他州参加b赛,原定和大部队一起在周一返校,但她在结束自己的b赛后马上买了机票提前两天回到家中。
凌晨的航班上她的痛苦压过困意,她无法抑制铺天的担忧和悲愤,甚至她在臆想之中决定只要许栀今夜独自安分在家,她会好好和她谈论此事、原谅她一时的变心——谁都有可能会对其他人动心的,只要她还有一点责任心,她就会再回到自己身边吧。
那时的她还是太过天真,也将许栀想得太过纯洁。
她在万家灯火熄灭的夜se之中悄然打开家门,手电筒照在入户处看到一双不属于她们任何一人的鞋子。
宋为蹲下身,无声地痛哭起来。
在如洪水决堤的情绪之中,她不断抹着眼泪,脚步坚决地走向卧室。卧室里没有动静,想必此时人已经睡下。宋为推开房门,打开灯盏。
金se头发的nv人怀抱着许栀,两人相拥而眠,看起来安逸而幸福。床脚和地上散落着她们的x罩与衣服,这里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感受到了白炽灯的强光,俩人睡眼惺忪地坐起身。许栀将手挡在眼前,灯光过于刺眼她眯着眼睛从指缝中看向来人,迷糊问道:“who’sthere?”
宋为气极反笑:“这是你爸妈我爸妈给我们买的房子,能在这里的人还能是谁——”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嘶吼着冲着床上的两人呐喊。
床上的俩人顿时清醒过来,金发的nv人匆忙起来在地上找到自己k子,侧身从她身边离开,许栀则抱着被子半露肩膀坐在床上——原本这里是她们二人的ai巢,了!前不久刚从休假回到工作中,每天回到家非常疲惫…做什么都是头脑放空的状态,想写文但根本没有jg力去思考了tt所以,接下来更新频率会降低很多请大家见谅tat大家的留言我还是会一直看的~
宋为向她揭开了自己的伤口,庞苏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疑心重重。宋为的梦魇、宋为无法与人进入亲密关系的原因,悄然促长了她心里的怜ai。
翌日,庞苏应邀陪宋为在白云散心。春日里南方天气晴朗,yan光明媚,她们在下午去了郁金香公园。入园处摆满了yan丽的郁金香,两边人行道也都被盆栽隔开。
寻常这里算是当地小众的景点了——来白云的游客更喜欢去商业化的街区,但也许是到了郁金香全部盛开的花期,现在这里游客接踵而至。
花坛里郁金香按品种颜se种植在单独的区域,盛放时行列整齐有序,于是庞苏想起了宋为——她的手工也是按颜se展示。
她不禁觉得好笑,又不知如何与宋为言表,索x什么也没说。
俩人并肩走着,庞苏瞄着路过的游客——或是黏在一起的情侣,或是手牵着手的母子,或是挽着胳膊的好友——他们大多都有说有笑,再看自己和宋为,碍于关系中间留有一条缝,从刚才碰头到现在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她率先打破沉默:“你喜欢花吗?”
宋为今天穿着一件浅se的风衣,看上去彬彬有礼,她行为举止也是如此,和庞苏保持着相当客气的分寸。
“还行,我妈喜欢种花,家里花园都是她jg心打理,一年四季都有花可看。”
“你妈妈真厉害。”
宋为终于转过头看她,问:“你妈妈呢?”
“她应该没什么ai好,”庞苏低下头,“我不太了解。我和家里人关系并不好。”
宋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再多问。
郁金香公园的中心街道是一条斜坡,全长大约一公里,两侧种有樱花,将近五月的晚樱绿叶衬粉花,连带着树下丛生的郁金香一起娇yan。
她们没爬几步坡,一位年长的妇人叫住宋为,恳请她给自己和老伴拍几张照片。——想来宋为是很会讨年长者喜欢的类型,她生得漂亮大气,穿衣讲究,又文质彬彬,讲话也识分寸。
她乐意地接过手机,老夫妻在樱花树下站定,边笑边冲镜头b剪刀手。
“帮我看一下。”似是担心庞苏被冷落,她侧了侧头对庞苏说。
庞苏凑到她耳边看着屏幕的构图,说:“我们退后一点再放大焦距,这样郁金香也能拍出来。”
宋为按下几张快门,又喊道:“叔叔阿姨再等下,我再拍几张。”
庞苏拉着宋为往后退几步,而后伸手两指拉近镜头。
“这样怎么样?”
“你水平很好嘛。”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