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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爱你

 

到家后我哥把我一脚踹进浴室里,拿着淋浴头开冷水往我身上冲。

我缩在角落,水源源不断从我头上淋下来,我从水流里看我哥,他的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间,正居高临下举着淋浴头,浑身从内到外散发着寒冷,我突然很害怕。

我过去抱我哥的腿,在他面前毫无尊严可言。

他一脚踢开我,我的背撞在瓷砖上,剧烈的疼痛让我有脊椎被他踹断的错觉。

我顾不得疼,还想过去抱他,我知道我不能惹我哥生气。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为了让我哥周末在家陪我不去参加学校的绘画比赛,把他画了两星期的水粉画和国画撕掉全部藏在了衣柜最下层。

那天早上他把家翻了个遍,我看着满头大汗的老哥,把画拿出来给他。

他冷着脸看我,把画撕的更碎丢在我脸上,接着一个星期没管我。

那个星期我只能吃自己煮得难吃的面条,晚上睡在地上不敢上床。

我哥一直对我很好,但我知道只要是个人就一定有底线。

我今天碰到了我哥的底线,他把淋浴头丢在一旁,用皮鞋踩在我的脸上,蹲下来拽我的头发。

但我第一反应是拉他的手。

他抬开脚,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往上抬,“你想死是吗,他妈的不在家待着,跑去那种地方干什么,你是不是活够了!”

我哥因为愤怒语气都变得暴躁,我感觉头皮要被扯掉,我抓他的手,抱着他的腿。

他扯下领带拴在我的脖子上,拽着我往外去。

我的脖子被他勒着,就只能像狗一样在他身后爬,他把我拖在卧室的穿衣镜前,从后面拽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怼在镜子上。

我彻底清醒过来,我哥站在我右侧弯下身子和我平视,“喜欢和我犯浑,老子和你说了最后一次,你是不是听不懂话!”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怎么操了你亲哥不够,还要跑出去操别人是不是!”

“妈的,老子才去公司一趟,回来人就不见了,打电话也不接,要不是之前给你开定位,今晚上是不是就要去操别人了。”

“老子怕你出事连闯三个红灯,你在酒吧跟着别人乱来……”

我疯狂摇头,祈求我哥能看见。

“不是……哥,不是的,我没有。”

我的头发被他拽着,我跪在穿衣镜面前看镜子里卑贱的自己和冷漠的老哥,突然开始哭。

我艰难扭过身子去抱我哥的腿,爬上去搂他的细腰。

“哥,我错了,哥,再也不敢了。”

我哭着和他认错,渴望他能俯下身抱抱我,我想亲他,让他不能再说出刺痛我心的话,我想说哥哥我真的好痛,你不要生气。

湿透的卫衣粘在我身上,头发上的水珠和眼泪擦在我哥的裤腿。

我脱掉我的衣服裤子,裸着跪在他面前,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我哥相信我真的没有乱来。

我拉他垂在身侧的手,我把脖子上的领带递给我哥,左手的纱布往外溢血,我把自己交给我哥,就算是他杀了我,我也没有一句怨言。

“哥,我没有,你把戒指脱下来,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害怕……我不想和你分开……”

“哥,我爱你……我爱你啊。”

说到后面我已经语无伦次,我痛恨抽泣让我说不完整话,我怕我哥听不到我的爱,会让他怀疑我。

我不知道我哥听进去多少,许久后他蹲下来解开我脖子上的领带,又把我的头发往后捋。

他捧着我的脸和我对视,几秒后和我接吻。

他先伸进来舌头,得到准许后我开始肆无忌惮,把他压在地板上强吻他。

我们的呼吸都变得沉重,我解开他的衣服,咬他的脖颈。

混乱中我哥脱掉了裤子把他的穴对准了我的阴茎。

我们浑身赤裸,我想念他的热穴,想念占有我哥身体的快感,肉棒插进他的穴口,他在我身下呻吟,那样我会觉得我真正拥有了我哥。

这是第一次没有做扩张,插进去的时候我哥疼得冒冷汗,生涩的穴口把我的阴茎也磨疼。

痛感和爽感刺激着神经,交欢的闷哼声像夏日里落入青苔的雨点滴到耳尖。

我哥咬我的肩,手抓着我的脊背,在粗暴的性交下他的穴慢慢松开,我亲他的嘴,我们的舌头交缠交缠在一起,随着下体的每一次顶撞,齿间漫出欲望的唾液。

我哥的脸色不再冷,眼底也渐渐蒙上一层水汽,我把他抱在床上,用手伸进他的穴,按在他敏感的软肉。

“哥,我爱你,除了你我不会和其他任何人做爱。”

他屁股里的淫水流在我手腕的纱布上,和血液交融在一起。

“哥,不要把戒指摘下来好不好。”

我求他。

我埋进我哥的颈窝,我哥的身体僵了一瞬,伸手环住我的脖子,“宝贝,对不起。”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带着薄茧的手摸我的背,我慌乱的心终于得到一丝安慰。

我们对视,然后在沉默里接吻。

我的身体在我哥主动交欢里逐渐放松,我紧紧抱着他,生怕下一秒他就从我怀里流逝。

我哥这辈子和我说了很多对不起,唯独这一次,我正面回应了他。

我说哥哥,没关系,我原谅你,只要你不和我分手,我永远原谅你。

夜色如墨,月亮藏进云朵,窗帘严丝合缝,我们在窗后缠绵。

我哥坐在窗台上,怜爱的抚摸我的脸,他的手指很温暖,我忍不住把脸埋进他的掌心。

我在我哥怀里呜咽,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句我爱你。

不是亲情,是爱情。

爱情用不了几年会变成亲情,所以亲情变成爱情没有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切风平浪静,我哥拿着剪刀把我手腕的纱布剪开。

伤口处被捂成白色,外翻的肉还在溢血。

他把弄脏的纱布丢进垃圾桶,我觉得血液腐烂的味道和我一样恶心。

我哥给我消毒,我躺在他腿上玩他的乳头。

他被我操得走路都在晃,却还要照顾我,我笑了笑,“哥,你好像我的狗,被我操得路都走不稳,还要照顾我。”

我哥不动声色听完我的话,故意拿棉签沾了点消毒酒精碰我的伤口。

我疼得鬼叫,他心满意足,低头亲亲我的嘴角,“宝贝听话点。”

“操,李沐禾,你是不是变态。”我被他妖精的声音哄得浑身发麻,手忍不住摸他的薄唇。

我哥挑了一下眉,“是也行。”

妖精就是妖精,随便几句话就把我迷的五迷三道。

处理完伤口我哥抱着我睡觉,其实我最近都不能睡得着。

我闭着眼睛听我哥在我身后的动静,他似乎也没睡,一会儿越过我的身体吹吹我的手腕,一会儿又亲我的额头,一会把我搂进怀里,一会儿又拉着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

我不知道我和我哥能不能这样一辈子,但是我能拥有他的每一分钟,都是我留在这个世界的理由。

如果有一天我哥和我分开,我会把他的照片贴满我的房间,然后把自己锁在里面,日夜都看着他直到死亡。

我哥帮我请了假,第二天带我到了一家藏在郊区的心理咨询室。

我在这里见到了上次出现在我家的陌生男人。

挂在他胸前的工牌上写着徐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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