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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26 热巧克力

 

房间满员了,你爸爸真是个大好人,说我可以跟你挤一挤,多多小朋友愿意吗?”

怎么可能不愿意,多多伸出白嫩嫩小手拍拍龚若松的手背:“老爷爷你放心吧,我睡姿很好从不乱滚。”满心欢喜,坐等回幼儿园接受老师表扬。

陆珊瑚不明白龚若松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也不敢主动打开葫芦尝一口试药,只得静观其变。“我今晚睡沙发就好。”他靠在主卧门板上,看着脱衣准备洗澡的龚崇丘,紧张地不敢向前一步。

“嗐,你睡床吧,你知道的,我睡姿不好沙发也太小,我打地铺就行。”脱衣有肉的龚崇丘,解了扣子衣服袖子倒还挂在臂膀上,青年人美好的肌肉弧线一路隐入松松垮垮要掉未掉的病号裤里,引人遐想连篇,喉咙干涩想要不停吞咽。

“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我alpha身体底子好,又有暖气,凑合两晚等他走。”

话已至此,陆珊瑚洗漱结束,换了棉麻睡衣跨进松软被褥。鹅绒枕头承托着他,没有换过寝具,到处充斥龚崇丘气息,这气味熟悉到犯规,让他辗转反侧,煎饼。

“睡不着吗?”床下龚崇丘声音低缓舒沉,带着一丝困意。

“唔,换了床有些认床,没事的,你睡吧。”

陆珊瑚叫他睡,他真的乖乖睡着了,许久未曾发泄的身体,他竟作起了春梦。

好像是被找回龚家之后,张由仪跟他的第一次。

漫天席地的情潮,张由仪生涩抚着他的巨根,皱着眉头撒娇,开口说:“这么大,崇丘,我会怕痛。”

他亲吻撒落张由仪的每一寸肌肤,丁点儿都不放过,那些引起张由仪呼吸变得急促的地方,更是反复伸了舌尖去舔弄,灵活的热舌在张由仪敏感处游走,带着信息素的逗弄,牵扯张由仪腺体,勃勃跳动。

奶白的肌肤泛出红,张由仪轻轻喘着,忍不住攀附他的脖颈,只知道唤着他的名字:“崇丘,崇丘”,目空无物,鼓励着,等待着龚崇丘的采撷。

第一次被攻陷的甬道紧涩非常,即使龚崇丘前戏到位更是用了润滑,处穴就是尺寸窄小。龚崇丘也被箍得发疼,两人相交处都泛着不过血的白。

龚崇丘深深吸了口气,腹肌绷紧:“要么我先退出来?”毕竟心疼张由仪抓着床单的手指发白,脸上冷汗淋淋。

“不要!”张由仪松了床单,摩挲着龚崇丘绷成铁的腰:“我想要你。”

是,多年悬挂于天边的皎洁之月,水中之月,镜中之月,心中之月,现下臣服于龚崇丘身下,即将成为肉中之月,此间想一想就激动得澎湃,怎可中途偃旗息鼓,他也不过是最后一丝克制的询问,得到张由仪应允,扣着他的胯用力一挺身。

塞得满满当当,痛彻心扉。

他在张由仪身上种下更多的吻,勾着张由仪的舌尖嬉戏,舔掉张由仪的泪水,汗水,口水,尽数吞入腹中,张由仪的一切都是如此之甜,浸泡着他的一颗心,也泛着热热的甜气。

很快oga天生的情趣就被alpha的信息素勾起,张由仪从这初次的性事里得了趣,小声哼哼着,被自己身体的变化之大惊得手足无措。

“你喜欢我,你的穴也喜欢我的进入。”龚崇丘发现这一点,毫不掩饰地告知张由仪,他兴奋得眼中带光,一错不错的盯着每一秒张由仪的表情。是珍宝终于纳入怀中的欣喜,谁都再也没办法抢走,他打了印记。

龚崇丘越发大胆的进攻,很快来到一处像是塞了水球的地带。

张由仪的生殖腔口,被顶到的一瞬间,他惊呼一声,咬住了龚崇丘的肩膀。

“是这里吗?”龚崇丘又往里探了探,肉口弹性十足,真的像要破未破的水球,他肆虐心起,就要用力戳进去。

“等一下!崇丘!”张由仪的手指适时卡住龚崇丘的肉根,慌不择路:“崇丘,我,我还没做好要被彻底标记的准备,别成结好不好?”

“别成结,别成结!!!”转了镜头,不知又是谁的凄厉惨叫,他眼前一片摇晃天旋地转,汗液侵蚀视线,后腺信息素炸开,到底是谁在抓挠阻挡,即使这轻微的痛感在易感期寻偶面前不值一提,到底是谁在拼命捶打他,尖利的哭泣声声绕着耳膜,比哨子还刺耳。

安静!他下意识捂住那张发出噪音的嘴,身下未停止挞伐。

呼呼,呼,呼呼,他喘得像是跑了十万公里,只为到达那处,勾着他的秘境,里面有止渴的甘露,有止痛的伤药,有让他倾泻兽性的秘方。

呼呼,因为快感,他低声呜咽,是兽被情欲迷了眼,晕头转向中,靠体感找准了方向,就是那处,一直勾着他叫他去的那处。

他抱紧了身下的娇躯,置若聋子,不会再听,只有心脏的搏跳声,无限放大,只有身下肏弄的水滋靡靡之音,无限放大。他的鸡巴狠狠戳弄那水球的膜,誓要把球顶破,百余下的狠戾抽插,果不其然,水球啪一声轻柔爆破之后,大量温液涌出将他鸡巴包围,簇拥着他,唆使着他,展开自己的结,卡进生殖腔。

“别成结,别!!!”这垂死挣扎的哀怨语调,他猛地睁开眼,是那双,跟陆珊瑚一样的泪眼,又不一样,是浸泡在眼泪里的红肿双眼,却又充满了无怨无悔献身的爱意,不可置信。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成结过程,唯有两人四目相对,情欲拉扯着两人跌堕,坠入深深旋涡,他浑身颤抖着,一股一股的浓精,填满小小生殖腔,撑到小腹鼓起。

事已至此,肉体满足当头,他终于感到后脖颈的疼痛,是被什么撕咬过,火辣、摧心剖肝的,逼迫着他醒来。

“崇丘,崇丘。”

这声音,好熟悉,他眼前昏暗一片,影影错错,布满了雾,他本能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跌跌撞撞,全然不顾身下的狼藉,一定做了一些错事,他心想,否则不会如此急切,想要去追上这声音的主人,去解释,去求饶。

他再次猛地睁开眼,一时之间无法分辨到底是否还在更高一层的梦境里,瞳孔被光线刺激,剧烈收缩,激出满眼的泪,下意识抓紧手边距离最近的东西,用力。

呼呼,呼呼呼,他呼地一声坐起,用手背挡住眼前,心脏剧烈收缩,钝痛,血液的流动都被卡着次数。

“你,你是不是做恶梦了?”背着光的身影,半边膝盖跪在在他面前。

他惶悚不安,四下寻找环境的熟悉之处,惶惶不安,最后定焦在面前的身影上,往上移,好像,好像是真的陆珊瑚,他一把把陆珊瑚拥紧:“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泪水迸裂出来,成串掉落,打湿陆珊瑚肩头,棉麻吸水力强,很快陆珊瑚衣服就湿到了前襟。

陆珊瑚睡眠浅,才睡没多久就被龚崇丘闹出的动静扰醒,盘腿坐在床上看了龚崇丘好大一会才决定将他唤醒。只是没想到这梦让龚崇丘如此恐慌,一惊醒就骇到哭泣。

他伸出手,想顺顺龚崇丘的后脑勺,亦或拍拍他的背,又觉得这是哄多多这种四岁小孩的动作,眼下不合时宜。他张了张口,又觉得脑内语言栏文字填装匮乏,无法组织好话语,只能僵在原处,任凭龚崇丘抱着他自我崩溃。

好一大阵,龚崇丘才止住眼泪,深夜里人就是格外容易陷入脆弱,所以龚崇丘也并不觉得羞愧,没有找地缝,只抬着波光粼粼的一双黑眸子,像那虔诚的信徒望向陆珊瑚:“我真的错了,你打我,骂我,拿刀捅我都好。”

难道梦里龚崇丘去过十八层地狱?陆珊瑚觉得匪夷所思,以龚崇丘强大的内核,根本不至于此,他总有正当的不正当的理由说服别人和自己。

陆珊瑚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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