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月光
,跪在地上的人好像很激动,他能感受到秦泽的舌头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贴上来和自己纠缠,仿佛在碰一个极易醒的梦。
陆风馀只是试探触碰一会就起身,毕竟他可记得他们现在还在门口。陆风馀松开手中的领带,退后几步正想让秦泽起来,就看见他跪着向前凑近自己,用那缠白纱的手拉住自己的衣袖,“哥,我会乖乖听话的,别总推开我。”
在生意场上那么意气风发的人也会有说这话的时候,就似脱去外面一层层的衣壳,只剖露下一颗真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种靠近好像也没什么所谓。陆风馀让秦泽进门后便没管他,自己去书房整理收拾乐谱。
“哥。”
洗完澡后故意跪在腿间的秦泽眼神发烫地盯着自己,桌上的乐谱还没整理完,但是裸着的他已经用手摸上自己的大腿。
陆风馀没有阻止他,往椅背上一靠,低头看他动作。
秦泽熟练地掏出陆风馀还没硬起来的性器,伸出舌头从囊蛋一路细细舔上龟头,给它舔得湿漉漉的,还痴迷地嗅闻味道。
这个小子就是变态,陆风馀想,无可救药的那种。
秦泽用胸肌贴近陆风馀的下半个柱身,柔软的触感紧紧包裹住囊蛋,他开始挺动上半身,大胸奶子就一晃一晃地动起来给陆风馀按摩。
陆风馀下腹起火般,性器整根硬起来。秦泽满意地低头含住上半根没有被照顾到的柱身,嘴巴和奶子都在晃动,像是个全自动按摩的套子。
陆风馀不想看见秦泽这副满足的姿态,抬脚将秦泽早已硬挺的性器踩在脚下碾压。秦泽身子一抖,换来的是他上半身更厉害地挺动,舌头在龟头那转圈,又将舌尖对着马眼按压。
秦泽越是这样,陆风馀踩得越狠,但是僵局没持续多久,因为陆风馀感觉到脚底湿湿的,这个变态射了。
“你这家伙。”陆风馀将他的头往下摁,秦泽顺从地打开喉咙让陆风馀享受深喉。
陆风馀抓着他的头发,挺胯往他嘴里抽插,秦泽整个脸都贴在了自己的腿间,在最后插进去时他的嘴唇甚至能碰到囊蛋。陆风馀伸手扼紧他的喉咙,龟头受到的刺激就更加强烈,下一秒射出来的精液直接进到喉咙里。
陆风馀抽出性器,黏黏的细丝被拉长,又被秦泽舔走。陆风馀松开手,秦泽脖子上已经是一圈红,和他被撞红的嘴巴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