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弟与金主连着G
他就来了。”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许清树开心得扑进魏泽宇怀里主动迎合起来,“魏老板,谢谢你。”
“真要谢我,就好好表现。”魏泽宇笑了笑,再次向他体内一挺。
“啊啊……”许清树叫了一声,委屈地嘀咕道:“刚刚梦里就把人家干个半死。”
“你梦到我了?”
许清树害羞地点点头。
魏泽宇乐了,往他屁股上一抽,“就说你骚,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嗯,我骚,我骚。”许清树将魏泽宇抱得很紧,脸红得似要滴血。
“妈的,老子非干死你不可。”
魏泽宇猛扑到许清树身上,像猛兽捕获了猎物,一口一口地在他的脖颈与肩膀上咬着。他喜欢看许清树的皮肤被自己咬得发红,留下一排齿印的模样,似乎只有这样才标志着这副身体完完全全地属于了他。
许清树也因为许鹤鸣的事儿心情大好,原本看到许鹤鸣背自己还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竟然一切都是真实的。许清树回味着被许鹤鸣背在身上的感觉,许鹤鸣的肩膀很宽,手臂也有力,牢牢地托住他的屁股,令人格外心安。
这似乎是母亲去世后他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许清树这样想着。
“发什么呆?”魏泽宇有些不悦,狠狠往许清树体内一顶。
“唔……啊啊啊……”许清树的屁股瞬间收缩着夹紧了魏泽宇的阴茎,浑身痉挛着发出一声尖叫。
屁股被肏得又爽又痛,他主动攀附在魏泽宇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嘴里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狗哼唧着要吃奶一般呻吟着。
作为一名合格的鸭子,他最清楚如何能最大程度地讨得金主的欢心,适当的表演也是这个职业的必修课程。
勾人的叫声像春药一般叫魏泽宇气血翻涌,猩红的眼角带着朦胧的水汽又让他的心跟着一动。
干死许清树,这是他内心的第一想法。
他想看许清树被自己肏到哭喊求饶,想在他的脖子上留下自己密密麻麻的牙印甚至想咬一块肉下来,想将他的屁股收到发红发肿像一颗诱人的苹果。
魏泽宇忽然将许清树单手托了起来夹在怀里,然后抬手在他的屁股上一掌接一掌地狠抽,连带掌心都感到火辣辣的疼。
他每抽一下,许清树的穴口就猛缩一下,又红又肿还挂着淫靡的水液,显得十分诱人。
“啊啊啊……屁股……屁股……好疼……啊啊啊……”许清树双腿在魏泽宇怀中乱蹬。
“许清树,你屁股可真他妈翘。”魏泽宇感慨。
许清树脸色比屁股还红,两瓣臀肉被抽得飞舞乱晃,一声又一声委屈地呻吟着。
“走,咱们阳台上去。”运动许久,魏泽宇感到屋内某些发闷,便是扛着许清树就往外走。
“啊啊……不要……不要……会被人看到的……”许清树慌忙阻止。
“这个时间谁还会在外面,再说了,老子也不怕被他们看到。”
魏泽宇说的没错,大半夜不会有人在外面——许鹤鸣除外。
自对许清树做完那种事后,他的心便始终难以平静,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只好独自在阳台的沙发上平躺着吹着海风。
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许鹤鸣抬头看去,便看到魏泽宇抱着赤条条的许清树出来了。阳台的围栏是玻璃式透明的,许鹤鸣连忙躺好叫沙发挡住自己,而后便听到了二人身体交缠碰撞的声音。
“唔唔……你慢一些……慢一些……屁股真的要被肏烂了……”许清树满眼委屈地叫着,魏泽宇将他按在沙发上又亲又咬,颇为欢喜地说:“宝贝儿,我可真爱死你了。”
“唔唔……我也爱你……我也爱你……”许清树回应着对方热烈的亲吻,他完全沉醉在其中,其实仔细想想,对方除了有时候脾气差些,床上粗暴一些,对他真的挑不出任何毛病。
只可惜他只是个鸭子,魏泽宇也只是把他当个宠物。当然了,就算他是魏泽宇真正的恋人,他知道对方也绝不可能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帅气,有钱,专一,这三个形容词本就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许鹤鸣万没想到自己躺在阳台竟然能亲眼见到这一副活春宫图,许清树那一声声叫声让他的心彻底躁动。
他好羡慕,羡慕魏泽宇可以光明正大地干许清树一场,羡慕他每天都可以看到许清树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他不知道许清树那一副楚楚可怜又勾人的模样到底是演的还是装的,哪怕是演的,他多希望许清树也能对着自己演一场。
爱而不得的感觉让许鹤鸣痛不欲生,许清树每叫一下,他的心就像被剜去一块肉,鲜血就在他胸腔里流淌,将撕心裂肺的痛楚传遍身上每一处神经。
他痛得流泪,又因怕二人听到咬住自己的手臂,只发出唔唔的声音。
但凡许清树不是他亲哥,他都不会这般痛痛苦。如果同性恋还能被世俗所认可,那么亲兄弟乱伦,绝没有人可以接受,更没有人可以理解。勿说是外人,就连许清树自己,若是知道了他被亲弟弟上了,也不知道会多么绝望。
“老公……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啊啊……”
许清树急促的呻吟传来,魏泽宇却凶狠地抓住他的根部,呵斥道:“不许射。”
“啊啊……不要……不要……我忍不住了……啊……”许清树终是抽搐着射了出来,因为违抗了魏泽宇的命令愧疚地哭着,“对不起……对不起……”
“宝贝儿,别哭,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魏泽宇没有生气,反而因他这副模样更加欢喜。
“我也稀罕你,稀罕得很。”许清树在魏泽宇脸上疯狂地亲吻。
就这样趴着干了许久,魏泽宇终于感觉到一些疲累,于是在沙发上坐下,抱着许清树坐在自己身上,命令道:“清树,你自己动一动。”
许清树十分顺从地扭起了自己的腰,屁股在魏泽宇的阴茎上起伏。对方的性器又长又硬,每次都能精准地捅到他的敏感之处。淫水随着他的起伏喷溅,啪啪的撞击声在黑暗中尤为刺耳。
许鹤鸣偷偷向他们那边望去,因为沙发挡着,他只看到了许清树的上半身。他以极快的频率在魏泽宇身上颠着,颠几下又弯下腰去,应当是在接吻。
许鹤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他不能麻痹自己当没有看到。泪水哗地从眼眶涌出,他嫉妒又难受得发疯,他想冲过去将许清树按在身下,让他也对着自己叫两声。
为什么,为什么许清树偏偏会是他哥。他开始胡思乱想,他恨许清树的不懂事害母亲早逝,如果母亲健在,他绝不会对许清树产生这样畸形的感觉。他甚至又开始恨父母,恨父母为什么将他生下来。明明家里已经有一个儿子了,为什么还要再生一个叫自己痛苦地活在人世。
人生十八年,许鹤鸣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孤独。上了自己亲哥的那一刻,他就注定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许清树与魏泽宇沉浸在自己的二人世界,完全没有发现不远处又一双眼睛正默默注视着他们。
许清树浑身已经一片通红,瘫软地趴在魏泽宇身上,感受着男人胸腔强劲有力的心跳。
“宝贝儿,我要射了。”魏泽宇到了释放的边缘,忍不住对许清树说道。
“射吧,都射进来。”许清树一脸餍足,又挺起屁股往他的阴茎上坐了坐。
很快,激烈的液体冲入了他的甬道,将里面灌的每一处空隙都填满,许清树眯着眼承受着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