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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主人亲”(桌下/控S/羞辱/耳光/踩踏)

 

秦彻批阅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笔,端起茶杯开始细细观赏被他安放在墙角的新装饰。

只见在书架旁的空地上,有个结实宽阔的身影面朝墙跪趴着,圆润挺翘的屁股正对着秦彻高高撅起,腰陷的极低,带着肥厚的乳肉落在地上压的四溢。

那身影两只手臂在身后互相抱住,没有一根绳子,自己把自己束缚在了那一亩三分地,身影挺实不动,仿佛真是个没生命的被主人放在书房观赏的物件。

那一身蜜色的肌肉确实极为漂亮,紧实锋利圆润饱满,没有任何一块多余的赘肉,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让人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不过这物件的观赏性还不止那一身晃眼的皮肉,一眼看过去肯定先会被后穴里那颗半露的翡翠珠子吸引。

那珠子有婴儿拳头那般大,应该是个极标准的滚圆形状,塞在粉嫩的肉穴里,最粗的一圈正好卡穴口,把周围的肉褶全部抻平,像被仔细打磨成的镶嵌工艺。

只有跪伏的纪云铮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煎熬。

后穴里的珠子圆润光滑,将将只塞了一半在穴里,自己若是稍微耐不住吐一吐穴口就会让它滚落出来,若是想缩着屁眼抚慰一下子,就会直接把珠子吞进穴道。

那珠子把自己流的骚水全部堵在身体里,撑开自己欲求不满的穴口,却不碰到任何一寸骚肉,让旷的发抖的自己得不到一丝温存。

尤其明知主人正在身后居高临下的观看这场静止的色情表演,表演者心甘情愿的被拘束起来,连翕张逼口都不被允许。

秦彻靠在椅背上,眼神一遍一遍的在纪云铮身上留连,似乎要把纪云铮身侧的空气都凌迟一遍。

他突然想到许久之前和柳太仆的一次小聚,那人看准他心气不顺,故意气他说家里义弟被摸了药罚跪流着水发骚求操的样子有多诱人。

秦彻翘了翘腿,转着手上的扳指,眼神又肆无忌惮的在纪云铮身上过了一遍。

我的小狗不抹药也发骚流水,水流不出来被堵着也照样诱人。

诱人也不告诉你,秦彻暗暗想。

纪云铮背对着人,安安静静的阖着眸子跪着,虽然身体已经抑制不住的疯狂发情,但还是跪的稳稳当当,连肌肉都不曾抽动一下。

但是当他听到身后的动静时,还是下意识的绷了绷臀肉,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合眼一些。

秦彻在离他还有几步的地方停下脚步,站定不动。

纪云铮不再能听到任何声音,他迫切的需要得到主人的一点东西,哪怕只是零碎的脚步声,或者能明确的得知主人所在的位置,又或者是清浅的几道呼吸声。

什么都没能得到的纪云铮终于再控制不住自己,大腿小幅度的颤抖起来,带着上面的臀肉一摇一摇的晃动着。

秦彻见状终于上前给予一些回馈,温热的大掌覆上了抖动的臀肉,只一下就让身下人不安空旷的身体平静下来,当回了他没生命的漂亮物件。

秦彻睨着身下人,没什么语气的开口问,“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是主人的小狗。”纪云铮抖着嗓子回答。

秦彻轻笑一声,“我问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物件吗?”

纪云铮犯了难,花瓶摆件这样的词在脑里轮流了过了几秒,最终还是没结果的求助,“主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个角度能把纪云铮大开的下体和奶子全都看在眼里,除了看不到小狗羞的满面潮红的脸和虔诚乖巧的眼睛。

秦彻伸手拨弄了一下纪云铮穴口的珠子,那珠子光滑异常,轻轻一碰直接整个没入穴口。

“别乱吃东西。”秦彻一巴掌上扇在纪云铮的臀尖上,“吐出来。”

纪云铮哪敢反驳,乖乖的吐着穴道里的嫩肉,把珠子一寸一寸向外挤。

沾了穴里骚水的珠子,光滑程度更上一层楼,又绷着腹部肌肉几个用力才堪堪要挤出穴口。

刚费劲的让它探出小半个头,就被身后的人恶劣一戳,直把人刚努力的成果都打回原形。

纪云铮呆了几息,脸颊蹭了蹭地面没说话,又控制着穴口用起力来。

这次还有一点点就要把珠子全吐出来时,纪云铮还刻意停顿了几秒,等着主人再肆意的给他戳回去。

不过秦彻没再欺负他,让那珠子辘辘的滚到地上,连带着上面包裹着的淫水一同打在地上。

秦彻伸着手指揉着纪云铮一时间还还合不拢大敞着的下贱穴口,沾着骚水打着圈摩擦,一会儿就揉的晶亮亮的反出光来。

“那主人告诉你。”纪云铮正被主人细细抚摸穴口,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一时间也不知自己的性欲是被抚慰了,还是更旺盛了。

秦彻撤了手,解开自己的衣袍,“是主人的尿壶。”

纪云铮呆呆的跟着重复,“是主人的尿壶。”

秦彻满意的把自己的鸡吧头堵在了纪云铮大张的穴口,“乖乖,再说一遍。”

纪云铮连着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哑着嗓子开口,“是主人的尿壶。”

不待秦彻再要求,纪云铮把屁股抬的更高了些,又重复道,“小狗是主人的尿壶。”

好想当主人的尿壶,把主人的尿都装进身体里,填满自己的每一个角落,直到融入骨血。

秦彻满意的挺了挺鸡吧,手扶在身下人高撅的屁股上,舒舒服服的放起尿来,仿佛真的在使用一个低贱普通的便器。

尿柱无死角的打在肠道的每一个角落,击的纪云铮骚点都闷闷的传来几分爽意。

纪云铮一边感叹自己的下贱,一边又意识到那是主人的尿液而更深的发起情来。

秦彻放完尿抽出几把,握着鸡吧随意的在纪云铮屁股上蹭了蹭,穿好衣袍,端的是端方君子温润如玉,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看着纪云铮乖巧的缩着屁眼存好自己的尿,闭得紧紧的像一朵含苞待放小花,秦彻满意的观赏了一会儿,从架子上拿出个看起来更名贵的珠子塞了进去。

用完便器的摄政王没再分过来一个眼神,回去开始处理起政务。

乖乖用身体存好尿液的小尿壶屁股朝天的继续撅着,等待他的主人下次使用。

肠道里倒灌进去的液体暖暖的浸着每一寸骚肉,不安分的在纪云铮身体里乱窜。

他实在是忍的辛苦。

自早晨起就被主人捏着下巴灌水,只因求主人允他排泄时多扭捏了一秒,就被秦彻放着一直晾到了现在,无论后来他怎么下贱的伏在主人鞋上一边磨蹭骚穴一边哀求,都没得到可以排泄的赦令。

原还将将能忍,但是主人把鸡吧插在他后穴里肆意撒尿时,液体和肠壁撞出的激烈水声伴着阵阵爽意同时出现在他脑子里时,实在是把他激的苦不堪言。

如今主人的尿液存在他身体里,满当当的肠道和地面一起挤压他可怜的膀胱,又怕那不算大的珠子堵不住自己骚烂的逼口,只能缩着小腹紧着屁眼给自己加刑。

纪云铮脑子已经混乱的搅成一团乱麻,身上各个部位传给大脑的所有信号都杂乱的合在一起,痛苦伴着欲望,疼痛合着舒爽,不安夹着依恋,没人能说清。

在这种境地下,纪云铮意外的获得了一丝诡异平静,像是脑袋里出现了一弯无论如何都不起浪的水,包容的吸收着杂乱的一切。

想当好属于主人的物件,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所以就连承受代价的荆棘之路,也是明亮幸福的。

他也说不清这一刻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是排出被压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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