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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都可以?

 

靴子》的故事发生在西南边陲一个偏僻村落,村里的人受教育程度大多止于高中,男主角许收的父亲也是如此,他是汽修厂最底层的工人。有一天,他用500元买下了许收的母亲韩蕾,一个被拐卖的女大学生,他们结了婚,生下了许收。

韩蕾对许收很好,但她始终没放弃逃跑的念头,在许收八岁那年,她选择了一个许收父亲去外地的日子,与许收提前说了再见,可就在她以为万事俱备,准备逃走的时刻,许收告了密,通知了他的父亲。

从此,韩蕾被关了起来,直到许收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她自杀了。后来,许收没去上大学,村子逐渐发展起了旅游业,他在当地新建的民俗博物馆当起了讲解员。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年轻的采风记者蒋思永,蒋思永告诉他自己的课题是研究民风民俗,需要走访当地家庭,想请许收帮忙引荐,许收答应了。

但在走访过程中,许收敏锐地发现蒋思永总在关注村子里那些深居简出沉默寡言的女性与孩子,许收没有制止他,故事就由此展开。

这次试镜会面的角色主要有许收父亲、韩蕾和蒋思永,其中蒋思永是重中之重。

张桐坐在他旁边,边看演员试镜边用微信轰炸他,

「感觉还是韩知远更贴角色,不过如果韩知远演男二的话,后期宣发肯定会以你们三个的恩怨情仇做话题点。」

「你和闻霖再度合作估计话题度就爆炸了,再加上韩知远……」

「这么一说,好像你和闻霖、韩知远马上就要上演娱乐圈狗血三角恋一样。」

「好在韩知远不是流量型小生,不会发生三方混战。」

「可惜五年前那件事我们这边的舆论导向并不好。」

手机嗡嗡作响,他终于忍无可忍,阴阳怪气地回了两条,

「那就得看您的运作了,记得给我卖惨和洗白。」

「以及,收收您的恋爱脑吧!」

这时闻霖突然侧头朝他看了一眼,他下意识将手机反扣起来,如同一个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抓包的学生。

好像自从重逢之后,他就事事被闻霖牵制。

殷薄言还来不及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懊恼,便看到韩知远走了进来。

“之前发过去的蒋思永试镜片段一共三段,你试一下第二段。”闻霖翻了翻剧本对韩知远说。

然后像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朝向殷薄言,微笑道:“就让殷老师帮你搭一下吧。”

第二个试镜片段是蒋思永和许收认识一段时间之后的事,蒋思永在房间里翻看之前在村里走访记下的笔记时,突然流下了泪水。

殷薄言走到韩知远身边,迅速调整了站姿,脊背不再那么挺拔,而是微微佝偻起来。他伸出手拨弄了下头发,让些许发丝遮住眉眼。

而韩知远搬了把椅子坐下,低头闭眼酝酿了下情绪,一些跳脱的气质从他身上消失,睁开眼睛,眼眶里已盛满泪。

一站一立之间,人物已初具雏形。此刻,他们就是许收和蒋思永。

“你哭了?”许收不以为意地嗤笑了一声,踢了踢蒋思永正坐着的椅子腿。

“我想帮帮她们。”

蒋思永皱着眉说,他转头看见许收满不在乎的表情,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帮帮她们。”

“怎么帮,用你这些破稿纸么?”许收朝他的笔记抬了抬下巴,“还是算了吧,你以为这些年她们没报过警,还不是被和平调解了,生了孩子,时间久了,很多东西就变了。”

“总得做点什么。”蒋思永的眉眼直挺挺戳在他脸上,倔强得永远拧着一股劲。

“好吧,随便你。”许收说完就要走。

“那你呢?”蒋思永问,“你早就看出我不是来研究民俗的,还是一直在帮我。”

“但这件事,我帮不了你。”许收没回头,冷淡地说。

“如果是因为你妈妈……”

“闭嘴!”许收暴怒地打断他,转过身来却看见一双带着怜悯与平和的眼睛,他面部两侧肌肉瞬间绷紧,咬着牙说,“你在可怜我!”

节奏、台词、眼神,无一不精准。

第一次搭戏就有这种效果,他们会是一对好搭档,在场大多数人这样想。

这一段的难点在于全程没有起伏大的情绪,只能靠少量台词和眼神来表达人物。而韩知远很聪明地在说话时加重台词的逻辑重音,突显蒋思永的倔强固执。

殷薄言笑了,他的神情重新舒展开来,挺直脊背,对韩知远说;“演得很好。”

而闻霖在那一头露出欣赏的姿态,就像无数次在监视器前看到满意的拍摄画面一样。

在这一刻,殷薄言突然很想知道,这一份满意到底是对着面前哪一个人。

试镜结束后,殷薄言去了洗手间整理发型和仪容。

如果没意外的话,韩知远算是拿下了这个角色。作为电影主演与出品人之一,他都该为新片找到这样合适的演员而高兴。

殷薄言边洗手边看着镜子里的人,再瘦一些,他想,许收应该再瘦一些。

这部电影倾注了他们如此多心力,尽力推进,把角色演好,是现阶段唯一该做的事。

至于其他的事,他的眼神短暂飘忽了一瞬,他不去想。

出来的时候殷薄言正低着头在微信上和张桐沟通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没注意迎面走来的人,直到闻霖站在他面前。

闻霖很高,肩宽腿长,足足有191,所以尽管殷薄言有着混娱乐圈绝对够用的身高,闻霖给他的压迫感依然惊人。

7厘米居然差这么多么?

殷薄言不合时宜地想。

他后退了一步,拉开他们之间过近的社交距离。

“做什么?”殷薄言问。

闻霖没回答,他上半身前倾,慢慢靠近殷薄言,一只手拦住殷薄言企图后退的动作,在他耳边说:

“检查。”

殷薄言一时没反应过来闻霖是什么意思,哦,闻霖说下次见面的时候,他会检查。想起这句话,他的面孔一点点苍白下来。

闻霖果然不会放过他。

“你答应过我,不能耽误接下来的工作。”他微微抬眼,试图为自己争辩。

“我答应的是,不耽误之后的拍摄。”闻霖直起身,说。

“你……”殷薄言语塞,他不明白闻霖究竟想干什么,但还是压下了与他争执的念头,说,“我忘了,可不可以下次……”

“这次是检查,下次就是惩罚了。”闻霖朝他笑了一下,笑意却未曾到眼底,“明晚七点,我在家里等你。”

话音刚落,闻霖便转身走了。

他今天穿着一身长款黑色羊绒大衣,很衬他的身量,转身时衣摆带起风,如同一个巴掌抽在殷薄言脸上。

比起五年前,他的肩更宽了一些,殷薄言这样想,沉默地目送他离开。

事实证明,人的底线只要突破一次,第二次就只是时间问题。

殷薄言是带着跳蛋去闻霖家的,没有带在口袋里,而是带在身体里。在家里扩张的时候他半褪裤子跪在床上,手上淅淅沥沥满是润滑液,他一边往穴口塞手指,一边叩问自己,一定要这样么,必须如此么。

冷冰冰的跳蛋破开括约肌滑进肠道,刺激得他打了一个冷战,他艰难地爬起来,忍着异物感穿上裤子,出门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看镜子。

他害怕看见这张脸。

到闻霖家时闻霖依旧很快开了门,殷薄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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