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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重游(修)

 

去,紧紧地顺着脊背贴合,发现这nv人实在娇小得过分,他的怀抱能将她全部包裹起来。

他下面早就又昂扬起来,这时,已经贴到她的gu间,往前伸展,前端恰好能磨到她花蕊中间的小珍珠。

炙热的温度飞快地烫了一下。

他能感到怀中的躯t抖了抖。

他的心情不自觉好了几分。

可nv人的手腕还被他钳制着,脚也被他sisi地压制下来,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他恶劣的折磨。

他轻笑道:“你不是想要吗?”他的记忆开始越发清晰地显露出来,昏沉袭来倒在酒店床上之后,是她主动靠近脱下了他的衣服。

不是预谋不轨吗?

他笑着,笑意不及眼底,x膛起伏间,气息喷s在她的耳畔。

下一秒,他看到她的耳尖不自觉红了起来。

害羞?

可他却感到几分讽刺,身下狠狠地磨了一下,随后感到一阵cha0意泛到了他接触的表面。

他空出一只手往下探了探,0到一阵濡sh,捻了捻,说:“啧”了一声:“这么敏感?”

nv人的手在下一秒握住了他那两根手指,只听得她那又轻又细又软的声音挤了出来:“陆,陆歧北,够,够了。”

陆歧北的眸底黑了几分,敢情她是知道他的。

他的表情倏忽收了起来,透出几分狠厉,气氛一下子有几分诡谲。

nv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不敢再动作。

陆歧北忽而开始动作,他快速磨了几下,然后又将手伸到那下面扒开原来紧闭的花蕊,以猝不及防的姿势又冲了进去。

重新被紧紧包裹的那个瞬间,陆歧北感觉心底出了口恶气。

nv人又带起了哭腔,葱白的小手往后扒住他横亘在她小腹上的手臂,低求道:“对、对不起,我不,不要,我错了。”

“晚了。”陆歧北没什么感情地回了两个字。

他已经感觉到那地方又开始x1咬,从背后进去,这滋味更加强烈,而进入得也更深畅。

nv人却像是十分难耐,一下子吞入巨物,使得她只想逃离。

小pgu开始左摇右晃,只想从令人折磨的境地里摆脱。

陆歧北又怎么会如她所愿。

他往前按住她的小腹,甚至能隐约触及到自己的形状,往下压了压。

nv人一下子有了反应,透着几分恐惧,音量都高了几分:“不要,求你,我不要了。”

陆歧北神se坚毅,才不会轻易动摇,身下继续又密又实地新一轮鞭挞。

天se渐渐透出几分清明。

他能感受到怀里的那副身t逐渐软化了下来。

他撩开的他的细发,看着baeng的耳尖以及耳后的三粒痣,猛地加快了动作,惹得耳尖也跟着微微抖动起来。

不自觉地,他有几分异样的情绪在心里流淌开来。

作者:我怎么还写不到他们两个人的戏份,我好累好累好累!心累!!我什么时候能让他们见面!!!

清晨的微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斜照到床上。

陆歧北蹙眉睁眼,从梦中醒过来。

他反应过来自己到了宁城,此刻身处的地方是陆家闲置在宁城的一处房产。不同于以往自家熟悉的家居布置,他破天荒地有一瞬迷失。许是梦中似在眼前的场景太过真实,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是恢复了那个晚上的全部记忆。

而最重要的,nv人那张一闪而过的清丽面容和耳后的三颗痣,也都再次浮现了出来。

陆歧北半靠在床头,整个人气息有些低沉,眼眸半垂,神se难辨。

他莫名觉得那张脸没那么陌生,可又不觉得熟悉。

他之前肯定在哪里见过她,只是他却一下子想不到。

可陆歧北向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当即拿起手中的电话拨给了现在留任晋城大学的好友傅启明。

电话一接通,他就开门见山地说:“五年前母校庆典工作人员的名单帮我拉一份,尽快。”

傅启明接到电话前还在寻思,怎么这位爷百忙之中还会ch0u空和他叙旧,原来是有事来求,调侃道:“哥,五年前的名单,这东西都能考古了吧?”

陆歧北没和他废话:“下周一前,发到我邮箱,谢谢。”说完,他就掐断了电话。

傅启明本还想八卦一下原因,听到盲音只好摇头失笑,得得得,谁让这位爷是他的金主爸爸呢!看来他们实验室的下一批设备经费又有指望啰!

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几下,他还真想到一个人能解决这个问题,当即拿起手机拨打了另一个电话:“喂,骆启心,限你半小时给为师滚过来!”

陆歧北本来只是猜测,可现在他已经想起来,那nv人哦不,应该是nv生脱下的衣服和他被脱下的衣服散乱在床上,其中有校庆酒会上工作人员的衣服。

他之所以记起这一个细节,是因为在他覆在她身后撞击的时候,nv生的肩膀坚持不住翻侧了下去,他不经意间瞥到的。

短发、耳后三颗痣、认识他、穿着庆典工作人员的衣服,归结到一起,将寻找的范围大大缩小了。

骆启心被抓到傅启明这个衣冠禽兽的办公室里怀着满心满眼的怨气。

谁能想到,当初同一个部门里看不顺眼的人会拉开这么大的差距,一个本科毕业以后顺利留洋几年回来摇身一变成了母校老师,另一个毕业后苦b兮兮地蛰伏了一年才考上跨专业的研,结果临了毕业,要喊当初最讨厌的人一声导师,还不得不从。

命运弄人啊,命运。

骆启心毫不遮掩地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傅老师,您男子汉大丈夫心眼儿能不能大些,心x能不能宽广些,我昨天调试数据清晨四点半才躺下,就算您和我有天大的仇,能不能等我睡好这一觉再来报?”

傅启明这回倒是真不知道,毕竟有求于人,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辛苦,辛苦,为师向你道歉!但实在是事态紧急!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这问题目前只有你能解决!”

见状,骆启心的心思一转,活泛开去了,只是还装着嘴y的样子:“别别别,您可千万别给我带高帽,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您之前也说我对自己的认识不高,我现在认识得可清楚了,我没那么大本事儿可揽不了您的活儿!”

傅启明都要被气笑了,这丫头大概是专门克他的,两人认识这么久,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会儿却用上了之前他批她的话来堵,显然是在报前面他挑刺的仇。不过,他这次只想着能给陆大爷交差时狠狠敲一笔,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这样一想,他摆出了格外诚恳的微笑,说:“哎呀,咱们谁和谁啊,想当初我俩在一个部门,还是……”

骆启心都要被这口吻弄恶心了,连忙打住:“停!停!我可不想再回忆一遍青春的噩梦,行吧,有事说事?”

“不过,”她眼咕噜一转,补充道,“要我帮忙也可以,可我最近这技术调试还没做完,就怕没有时间呐……”

傅启明还不知道她的意思,立刻答应了下来:“我做!”

“还有,我研究生毕业在即了,这最后的成绩考核我也很忧心,就怕这万一不好就没有别的心思做事了……”

傅启明:“我给你打优秀!”

啧啧,有点意思,骆启心一下子意识到,这件事肯定有几分分量,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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