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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嗯…好像流水了……”(s报数)

 

道伤痕,揉也不敢揉,只虚虚地挡着。

手背也挨了一下。柏一民没敢用力,但皮带擦过手背也是极痛,陆册飞快把手抽开抱在胸前。

然后他就被柏一民拎着,又一次被按趴在床上。

眼泪飞快流下来了。他不住地摇头。

疼。

要死掉了。

真的撑不住了。

柏一民揉揉他的后颈,温暖的掌心已不再代表安全:“别摇头啊,不是有本事吗?随我尽兴?真是能耐死你了。为了一个机会,说着公平交易,实际什么都往外卖,还当自己英勇就义的啊。”

“啪!”

“呜——”这一下也不轻,陆册费了好大力才没喊出声。

“一上车就跟我谈交易,嗯?既然有自信让导演见面会选你,却又来爬我的床?

“真拧巴啊,陆册。”

所有的责打都抵不上这一句的分量。陆册眼泪疯狂涌出。拧巴,这是他最大的弱点,他想要的太多,却又舍不得失去,既怀抱梦想,又不确信自己走在正确的路上,想要孤注一掷,但又少了几分勇气,害怕自己拼尽全力也无法企及梦想的高峰。

挤破头想入圈,连陪着吃个饭都不肯;爬了老板的床,又纠结想立牌坊。

真是好糟糕的一个我。

皮带划破空气发出嗖嗖的声音,陆册本能地往旁边一躲——皮带并没有落下。

“还知道怕啊。爬上床就算了,还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接受?”

陆册张了张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咻——啪!”又是极狠的一下,完全击碎了陆册的倔强。他昨晚已经受够了苛责,那还顶得住柏一民这毫不留情的责打。两条肿痕横贯在屁股上,几乎到了吹弹可破的程度。

顺着抽打逃避,陆册慌乱中从床上再次滑落,屁股跌在地上,却已经感受不到多疼了。

一下都受不住了,他绝望地想,不用等到更多凌厉手段,验货他就能被折腾死在床上。

好想后退,好想逃。

“我……我说错话了……我,不行…我真不行了……”他闭着眼睛求饶,眼泪糊了满脸,“不行了……求求你……”

“哦——”柏一民玩味道,“随我尽兴是骗我的咯?”

陆册胡乱地点头:“我说错话了…是我”

“想跑了,嗯?”

陆册慌不择路连连点头。

柏一民微笑,道:“晚了。”

他已错失机会。

“昨天,没告诉你是吧,”他拎着人胳膊丢回床上,“我底线的原则就是不能说谎。骗人,皮带,二百下起步。你自己不在乎自己,那这两百下,一下也别省。”

他用皮带点点小兔子腰窝:“现在,跪趴,趴好。”

陆册瞪大眼睛,抬头看向柏一民。

柏一民不急,半点也不催他,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稳若泰山。

放出命令无从更改。陆册狠狠吸了下鼻子,抽噎着,很慢很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最后哀求地绝望地看了柏一民一眼。

没有回应。

他挪动着蹭到床上,屁股上的伤发酵,乱七八糟烂了个一塌糊涂。凭他的经验,二百下他注定撑不到底,只能期待乖顺能让柏一民快点消气好放过他。

挪动着,理智也慢慢回笼。今天的验货是彻底玩完了,怕是连投简历的机会都没有了。

比被金主虐待玩弄更绝望的是职业道路被堵死。陆册这下哭得比昨晚真情实感多了。他摆好姿势,埋头就是哭,肩膀一耸一耸的,屁股却是学乖了一下也不敢动。

好可怜,好乖,可爱晕了。

柏一民简直被陆册的乖顺隐忍迷得神魂颠倒,但他面上不曾显露分毫。

皮带在身后比了比,横竖下不去手。他默默自嘲了下自己的心软,换了最轻的一支竹拍,扬手抽了下去。

竹拍响亮,被挥舞得噼噼啪啪虎虎生风,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陆册理智上知道这是优待,但他的屁股确实承受不了一点,哪怕是竹拍也想逃跑。柏一民怕打歪抽到腰,也没折磨陆册纠正姿势,一伸手夹起小兔子专心在他屁股上落板子。

他手劲大,加上工具结实,哪怕是竹拍也不好挨。

疼痛的洪流中,一点浮木都能被当作是靠岸的救命稻草。被金主抱着,陆册凭空生出了一点依恋和安全,哪怕这个人就是带来疼痛的罪魁祸首。

恍惚间此刻场景竟真与童年时的幻想重合——犯错被爸爸夹在怀里痛打一顿光屁股,然后就能一切揭过,永远被爱下去。

他产生了一点不该有的勇气和冲动,觉得自己还能再争取一下,于是在一组板子的间隙,他一扭身泥鳅似的钻出,一下扑到柏一民怀里,搂着人脖子不松手。

“爸爸,我错了,”陆册闭着眼睛,下巴在人肩膀上蹭蹭,“我不该爬床不该对自己的程度没逼数不该撒谎,不打了好不好?

“我错了,原谅我吧。”

他抱了片刻,板子竟然真的没有落下了。

“好啊,”柏一民说,“原谅你。”

真的假的。陆册拉开点距离,怔怔地看着又变得好说话的金主。

柏一民:“聊聊吗?”

陆册:“啊?哦,好。”

聊什么?

今晚发生的一切简直一笔糊涂乱账。直到屁股上被盖了张凉毛巾,陆册的脑袋还是没理出个所以然。他既摸不准柏一民是个什么意思,又冥冥中觉得柏一民对他格外的好。这种好还不是别有所图的那种感觉,他本能就认为柏一民不会伤害他。

想不通就先不想了,陆册打算先从最近的一项开始问。

“你不想睡我,至少不是那种想睡我,”他很肯定地说,“但你还是让我来了,不是为了验货,而是为了吓退我,对不对?”

柏一民点头:“对。”

“那你在车上跟我说清楚就好,我也不是什么真的下贱的人,还不至于谁的床都爬。我经纪人知道,我连酒局都不去的。”

“我知道,”柏一民说,“叫你来是因为,我昨晚被你甩了。”

……忘了这茬了。

“而且我确实想睡你……我认识你很久了。”

他话说到这,喉头不自觉地滚了一下,遥远地想起那时的情景。台上,陆册神采飞扬熠熠生辉,他在最后一排,远远地看着他,把那个场景刻录在记忆中,像摘到了一颗星星。

陆册盯了他半晌,很疑惑的:“有多久?不会是我入群开始你就在潜水了吧……你换过马甲?”初创时的几个群友他都有点印象的,没有译林这号人啊。

果然不记得了吗。柏一民低笑一声,不打算在这里和他纠缠下去。

“我知道你在我公司里,看过你之前的剧,陈燕华说你很有发展潜力,我也这么认为,所以无论怎样,有合适机会我就会捧你。就算你不去酒局不把人灌醉,我们也不会把你送到任何人床上。

“你很可爱,很漂亮,也很聪明,是个有性格的小朋友,有点皮也有点小滑头,认真起来很吸引人。我就是被你吸引到的人,”柏一民揉揉小兔子的头,“而作为圈内群友,我也希望能和你建立长期的主贝关系,这就是你送上门我就收下了的原因。我说为你好,其实我也有我的私心。”

陆册被夸得有点脸红。

“但是,我也希望你是堂堂正正走到高处的。你来爬床,我不喜欢,”柏一民的语气又严厉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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