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五百下换我一次”(s报数伪对镜)
了他的心思,奖励似的摸摸他的头发,逗小狗一样。
“乖乖,抬头。”
陆册听话地抬头,前面是房间的窗户。旅店太偏了,窗外黑咕隆咚的直对着一堵围墙,因此也不怕人看见,故没有拉窗帘。
室内的灯光明亮亮,玻璃上映出的影子有点朦胧,但也还是能看出两个人的样子——
一个穿戴整齐,一副精英模样。他一手执着凶器,另一只手握着另一个人的屁股往上提。被握住的人不着寸缕,不知廉耻地随着人的手高高撅着个红的屁股,无比顺从,无比渴望。
“看见了吗?”玻璃上的精英问。
“……嗯。”
“看见什么了?”
“看见我等着挨揍……嘶……”猝不及防一板子抽得陆册差点咬了舌头。
他低下头去。好耻,这比真的对镜还要令人脸红。
他听见译林很轻地哼笑一声。板子贴上热腾腾的身后,摩挲着皮肤滑了滑又离开。
“很乖,接下来我要你做两件事,第一,看前面,千万别低头。”译林笑意更深,语气渐缓。日后陆册就会知道,这就是他要使坏了。
“第二,我要听见你清晰准确的报数,五百下,换我操你一次。报错就停。
“躲,挡,都作废;低头,也作废;中途爽射了,当然也作废,而且今晚你都不许射。”
陆册听着,反而起立得更端正了。他难耐地挪了挪膝盖——已经期待起来了。
译林看了眼他,说,看来某人今天可能挨不上操了。
“放狗……啊!一!”
第一下来的猝不及防。陆册慌忙补上报数的同时,回头瞪了眼罪魁祸首,恶狠狠冲身后比了个中指。
译林莞尔一笑——
“二三四五……八!”连着几下差点把人打懵,眼见着越打越快陆册叽里咕噜地求饶:“慢点哥疼疼疼我错了数不过来了,二十三!”
“慢点,慢点哥……”陆册可怜兮兮嘶嘶哈哈的。
译林一副好说话的样子道,可以啊。
说着,他的节奏当真慢了下来。
陆册趁机抹了抹泪。
好了,请继续。他说,一副乖乖听凭处置的小媳妇样。
这就哭了,真的假的。不是说全城第一能抗的吗。译林这是真无语了:“腰窝这么深,怎么眼窝这么浅呢?真疼得厉害?”毕竟第一次实践,他也摸不准陆册的底线。
“没有,我就是……泪腺比较发达,眼泪上来忍不住……其实就刚打疼,缓过来就没什么了。你打就是了,我真受不住会喊安全词。”
“嗯,我知道了。”译林仔细听了下,陆册说话确实没什么哭腔。“疼得厉害或者不舒服一定要喊安全词,咱俩第一次实践,我还摸不太准你的极限,你自己有点数。”
“嗯。”陆册表示,他真的很硬的。
译林就笑:“哪里硬?”
“屁股啊。”
没关系,译林说,硬了我会好好帮你揉开的。
陆册马上苦了脸。
“记得管好你不该硬的地方。”译林说着,扬手就贴着最狠的那一道肿痕砸下去。
太疼了。陆册刚抹掉的眼泪又滚下来了。
好在理智仍在。他喘了口气,报了个二十四。
记性还挺好。译林笑笑。陆册话音还没落地,紧接着又是两下叠上去。
“二十六。”
他的六还没说完,身后的板子就噼里啪啦打下来了,约莫七八下才停。陆册一个晃神,竟真的忘了挨了几下,直接卡了壳。
译林以为他太疼忘了报数,还好心温声提醒:“几下了?”
陆册在瞎报一个数和坦白没数之间犹豫了片刻,丧气地垂下头:“……不知道了。”
其实差的不多译林也没打算跟他计较。比起漏报错报,他更想看陆册犯点别的错误,比如被情欲勾着刹不住,精关一泄的无助。
谁知道陆册这么乖。
译林有心逗逗他,晾着他没说话。
空气中的安静很让人不安。陆册不太敢乱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有心讨好主动,又觉得这点小事认真认起错来好像有点太认真了。撒娇,说实话,他不是很擅长,而且不知道怎么,他总觉得面对译林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
最终,他小心地给自己找补道:“不少于三十下了。”你就说是不是对的吧。
啪!
这一下真的有点狠了。本就红透的屁股白了一瞬,又几倍地红了起来。陆册疼得打颤,屁股忍不住要往远离威胁的方向跑,还没来得及躲,又是两下不偏不倚地落在原处。
那一道痕迹飞快地肿胀起来,红得透亮。
陆册这下是一点不掺水地哭出声来了。
“疼了?”
飞快地点头。
“说话。”
“疼……”
“想躲吧?”译林不咸不淡地说,又是接连好几下狠打下来,“躲?去哪啊?”
陆册又飞快地摇头,气喘着认错:“不躲了……我不躲了……”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腿,克制着想要逃离和喊安全词的欲望,硬是一点不避地生生挨了好几下,手几乎要把床单拧出花。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肩膀都痛得缩成一团,却还记得耸臀塌腰,乖乖把受尽磨难地那处奉献上去。
译林爱极了看他这副乖巧忍痛不躲不避的样子。比起看对方在手下辗转求饶,他更喜欢看一只小狗完完全全听命于他,在游戏里把他的每一句话奉为圣旨,在疼痛下隐忍不发,闭眼承受直面痛苦,宛若供奉和修行。他甚至会觉得这样乖巧的孩子承欢承痛时,有那么一丝丝微妙的神性。
他既想继续下去,看看把他逼到什么程度才会打破他的隐忍,又想看他继续隐忍下去,看他忍耐痛苦时的那一点微妙的虔诚。
但对方是陆册的话,他是不忍心把他逼到极限的。
“还好?”他轻轻揉了揉陆册的屁股。整个屁股都充血肿胀起来,中间挨了最多的那道自然是红得发紫,只是轻触都会让陆册忍不住紧绷,可怜得很。
译林按了两下,有点硬块了。他顺着陆册的脊背摸了两把:“要不今天到这里?”
陆册摇头。
“我还能挨,”他吐出的气烫得要命,大胆地带着译林的手向下探去,“哥摸摸。”
简直像摸到了烧红的铁棍。
译林似乎是被惊到了,下意识撸了两下,直到陆册忍不住闷哼一声才赶忙松了手。他无奈叹息道,你呀。
“我会从压迫和臣服中得到快感,译林哥的让我不许躲的命令,还有克制自己不要逃这种事……都会让我很爽……”陆册很坦诚地小声解释,似是不习惯这样坦白的场合,又像是情欲上头,他耳尖通红一片,迷迷糊糊嗫嚅,“嗯……好像流水了……”
这谁遭得住。
译林被他勾得呼吸都重了许多。他拧了把陆册屁股,听着人细细抽气难耐地直哼哼,胯下只觉得越来越硬,心火烧得越来越旺。
但他表面仍是很守规则地道:“我们之前说好什么来着?”
陆册红着眼睛雾蒙蒙地看他一眼。
“报错了就停,五百下换一次操,”他假装很惋惜,“你一件事都没做好啊。”
是哦。陆册把脑袋低下去,垂头丧气的。“是我没做好,那您罚我吧。”
“罚你,那岂不是奖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