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血腥酒吧
陈佐的江湖经验丰富,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现在并未被人跟踪。在电影院的平静让他确信了这一点,因此,他预料在那家随意挑选的酒吧中,他将会遇到一些老熟人,或许那些人正等着他回去。
他站在酒吧门前,霓虹灯的五彩光芒旖旎地洒在他身上,却让陈佐觉得有些诡异。这一带的风气向来清正,很少有人会在帝都路上涉及灰色产业。相比之下,体育东路上的酒吧更为出名,陈佐曾造访过,但那里并非他的势力范围,所以仅此一次后,他便不再踏入那些酒吧。
不论白天还是夜晚,酒吧总是充满了诱惑,酒吧约人,看谁都像0。有钱的客人可以租个包间,而囊中羞涩的则可能在厕所中寻找刺激。这些场所的男女往往沉迷于肉体的欢愉,但陈佐对此并无太大兴趣。他更倾向于有挑战性地交流,而非简单的肉体欲望。
在这个严打时期,陈佐怀疑真的有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非法活动,这无疑是在挑战法律的底线吗,即便他自己就是个法外狂徒。
他抓了一把头发,带着一丝自嘲的笑容推开了酒吧的旋转门。
门铃的响声宣告了他的到来,酒吧内部的景象与下午相比并无太大变化,客人依旧稀少。然而,迪斯科诡异的灯光已经开始旋转,投射在黑色的墙壁上,让陈佐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未知的领域,寻找着那些迷失的灵魂。
舞台上,男男女女在摇曳的灯光下跳着热情的拉丁舞。尽管他们都是男性,但他们并不在陈佐的狩猎范围内。华丽的服饰和稚嫩的气质让人觉得他们只是来此消磨时间,而非寻找刺激。
陈佐继续往里走,灯光变得更加昏暗。一边是虚幻的人影、热烈的呻吟,一边则是清淡的氛围如同高雅绅士正在品酒。空气中弥漫着尼古丁的苦涩味道。陈佐没有闻到其他不寻常的气味,这让他放心地继续前进。
他的目光转向吧台,发现酒保竟然换了人。这让他感到奇怪,因为一个成熟的酒吧通常不会随意更换如此重要的职位,尤其是在这个时间段,远未到换班时间。
陈佐心中警惕,如果对方有恶意,自己单独闯入这里无疑是一个错误。但他们只是监视,并未有任何行动,这让陈佐更加好奇他们的真实意图,主动地走到吧台前找了个侧面的位置坐下,酒保明明在招呼其他人,看到他之后就将视线转向他。
他微微侧头,用手掌托着下巴,悠闲地观察酒保。酒保是一个青年男子,面色白皙,留着平头,身穿衬衫和小马甲,肌肉看着不太发达,让陈佐觉得不太合身,不过声音一出口,是让人会抬头辨别的声音,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
“尊贵的客人,请问要来点什么?”年轻酒保问道。
陈佐的蓝眼睛微微眯起,他摆了摆手,表示感谢,然后笑着说:“来一杯鲜奶,不加糖。”
年轻酒保愣了一下,马上就去准备,很快,一杯咖啡送到他面前。
“你似乎不太专业,是新来的?”陈佐率先发问,同时观察着对方的反应,一边用搅拌棒搅动着咖啡,杯中缓缓荡起一圈圈漩涡。
年轻酒保没有像陈佐预想的那样惊慌,甚至脸色都不曾变过,反而笑着说:“威尔士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陈佐饶有兴趣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哦?里面?难道你店里还有其他特别的酒品?”
“当然有,客人到我们这里,我是调酒师自然要让客人满意。”
陈佐默不作声,等着年轻酒保自己把事情说给他听。
年轻酒保勾唇一笑,从吧台底下摸出一张酒单,双手递给了陈佐,“尊贵的客人,本店除了寻常酒品,也有性格强烈的款式。”
陈佐没有去接,“我今天才第一次来,这么顺利就拿到了贵店的酒单,小哥是不是太过仓促了。”
年轻酒保把酒单递过来,用手指着其中一瓶酒,“尊贵的客人,我建议您点这款酒,这样我就可以顺利地完成任务。”
陈佐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酒单上写着的是激情伏特加。
“哦,这可是真正的烈酒。”陈佐审视着年轻酒保的脸,嗤笑道:“然而,你从上到下没让我看到任何有关于烈的元素,甚至让我觉得你只是淫荡,而不会挣扎。”
年轻酒保抿着唇不说话,脸上流露出一种不屑的神情,这让陈佐感觉到了对方有一股brat的味道。
brat,在圈里是一种特殊类型的从属者,这种人也是一种sub,但通常指那些喜欢不遵守命令、故意挑衅主人或挑战权威的一类人。
陈佐微微皱眉,对于这样的人,他不是没有兴趣,但现在不是时候,所以接下来他问道:“你会违背你主子的意愿么?”
“这得看他能给我什么,取决于他对我有多好。”年轻酒保的回答十分直球。
“那就告诉我,今天下午我来店的时候,是谁在后面看着。是威尔士么?伏特加。”
伏特加展露出野性,隔着吧台,僭越的凑了过来,双手撑在吧台上,陈佐与其四目相对,在酒吧这种阴暗环境下,倒想着陈佐正在调戏对方,正在跟对方索吻。
“是有那么一点点大胆,应该来一次spankgyourass。”
“尊贵的客人,要点我么,点了我,我愿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帮我离开这里,我帮你了解这里的一切。”
陈佐微笑着,淡淡地眨了眨眼睛,伸手轻轻一推,“我不喜欢做交易,不过我乐意看到你诚意,如果我们有缘,我可以冒着风险喝一杯伏特加,只不过现在我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被酒精摄迷心窍。”
伏特加也冷静下来,面对着陈佐,过了一会儿,“我带你去见威尔士。”
陈佐笑得更加灿烂,“那么,我可以喝你给的这杯咖啡么?”
伏特加伸手拿走了咖啡,“不行。”
陈佐淡淡地说:“我很佩服你的诚实。”
伏特加有当演员的天赋,在陈佐面前做戏差点就蒙混过关,还好陈佐并不好骗,一眼就看穿了伏特加身体的异状,声音太过完美,反而让人觉得修饰的成分很多,不真实。
咖啡端上来的那一刻,陈佐用力搅动还能感觉到咖啡液的感觉不太一样,仿佛加了另外一种东西,跟陈佐平常喝的咖啡液有很大不同。
所以他一直没有喝。
伏特加从吧台出来,领着陈佐往酒吧深处走,经过杂乱吵闹的舞台,拐过走廊就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房间很不起眼,外面没有任何装饰。
“尊贵的客人,威尔士就在里面。”
陈佐在门口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稍稍一推门就看到一个熟悉而壮观的景象。
下午还穿戴整齐站在吧台调酒的威尔士已经赤裸着躺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四肢都被人固定在桌上动弹不得。他身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特别显眼的乳头上放着的是两块煎得通红还冒着热气的牛排;腹肌上摆着鲜切的生鱼片,规矩的摆放整齐;胯下因为疼痛而勃起的肉棒被串上了肉块,真不知道等会开席会不会连着睾丸一起分吃下去。而龟头上被一个硕大的秋刀鱼完全嵌入,仿佛那已经凉了多时的鱼嘴长出了锋利的獠牙,正在啃吃威尔士的肉棒。
威尔士勃起了,那条倒立的秋刀鱼正瞪着死鱼眼挺立起来看向陈佐。
除此之外,桌子边站着一圈人,不分老幼大小站着八个人,个个西装革履,身上穿戴不菲,不过他们都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餐具,满脸期待地等待开席。
威尔士一点反抗都没有,反而因为客人的一个倒酒的举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