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作画
尤溯时常觉得人生无趣,尤其是自从师尊渡劫后闭关养伤,紧接着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成为魔域魔主之后,日子就更没意思了。
魔域明面上奉尤溯为魔主,实际上就是魔族被小师叔舒钦和三师兄苏溟杀残了,韬光养晦,找来天生魔种的尤溯,吸取由尤溯引来的魔气修炼。
尤溯到底年幼,修为还是低微了些,素来教导自己的大师伯又要掌管偌大的门派,加上尤溯没有生命危险,其他在外游玩的师伯师叔们也不急着来解救尤溯。
尤溯弃仙坠魔也就刚开始有些兴致,最近无聊就到处翻找魔域的典籍,看了不少禁书。
尤溯盯着手上讲述淫纹的卷轴陷入沉思:这个看上去有点乐子,就是少个奴隶,要去找外面那些魔吗?唔……好像前些天看到一本傀儡制作之法,嗯,再结合秘术将师尊的魂魄驹来,反正师尊神智似乎难以开化,性格单纯好骗,想必制成傀儡也不会生气。
师尊长的那么妖,我驹来玩玩也不过分吧,又不是没玩过,也不会有人知道傀儡里面是本尊……
没等尤溯往深处想,外面就来人通报,说有只妖一路打上了羡鱼殿,尤溯好奇的出去看了一眼。
空旷的大殿中有一容颜妖冶的美人持枪屹立,周身十步外围了三层魔兵,更远处倒了很多重伤的魔兵。
尤溯诧异:美人与师尊有三分像,看着倒是比师尊更加年幼……但这持枪的姿势好生眼熟……
美人见到尤溯满身凶煞便散去,手中绕着血气的长枪一收,撩起衣袍利落对着尤溯跪下,“主人,奴来迟了。”
尤溯心中存疑,退散了一群乌合之众,至于暗处前来观察情况的魔族显然是不会听从尤溯号令的,尤溯也不在意,当做不知,上前几步来到美人面前,伸手挑起美人的下颚,仔细端详。
明媚皓齿,容颜昳丽,眼神带着天真,眼尾却含着妖媚,确定了是自家心智未开化的师尊,可是师尊不是在养伤吗?还自称奴……唔,好像是有这种玩法……有趣的事情终于多了起来~
尤溯摩挲着手感极佳的肌肤,眼见美人白皙的下颚出现红痕,美人温顺的眼神泛起疑惑,尤溯才道:“不迟,来的正好,我……孤正是无聊想找乐子的时候。”
魏莳灵不清楚尤溯想要的乐子是什么,但并不妨碍他应下,“全凭主人喜好。”
他们应该是最不像师徒的师徒了,至少别家师者是不会对弟子下跪,更不会唤弟子主人。
事实上,师徒关系是尤溯单方面认为的,至少尤溯被魏莳灵捡回去养大以来,魏莳灵一直都唤尤溯主人。还是尤溯年幼时,发现见过的同龄人都有护着他们的师尊,秉承着别人有他也要的想法,他也想要有一位保护自己的师尊,这才叫魏莳灵师尊的。
他们之间连个正经的拜师礼都没进行过。真论起来,大师伯方擎海反而更像尤溯的师尊,魏莳灵除了枪法一绝能教授尤溯,其他的知识两人是一起听方擎海讲授的,尤溯学什么魏莳灵都陪着——即便魏莳灵早就学会了。
但是尤溯叫了二十几年的师尊、师叔伯和师兄,到后面也懒得改称呼。尤其每次叫魏莳灵师尊,本来就言听计从的魏莳灵都更好忽悠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用来作画也好泄欲也罢,都很乖觉。
至于师门里其他几位嘛,看热闹的看热闹,摇头叹气的摇头叹气,总之,没人觉得有多大的伦理问题。只有大师伯面色铁青——是他告诉魏莳灵为师者要多费心留意弟子的需求——谁曾想亲手将水灵灵的白菜送进他亲自教大的金猪手里了!
师尊的师傅是位散仙,收徒全凭心情,妖魔仙人,他都收过,他一生收过六个徒弟,只有大弟子方擎海和小弟子舒钦是修仙宗门凌霄派的弟子,其他几位有妖修、邪修、灵修。
魏莳灵算起来是邪修,尤溯依稀记得大师伯说过,自家这位看着天真好骗的师尊是当世邪修第一人,所以每百年都会有一次要命的雷劫,需要调养生息很久才能恢复。
尤溯回想了一下魏莳灵方才的模样:嗯,哪怕师尊实力大损十不存一也能在魔域进出自如,留下那些魔兵的性命,应该是为了少些杀戮避免下次雷劫更凶。暗处躲着的对师尊而言可能还算有点威胁吧。
魏莳灵起身跟着走神的尤溯进了内殿,案牍上还摊着各种不堪入目的书籍,魏莳灵好奇的看了几眼就了无兴致的收回来了视线——他先前不光被摆弄过更不堪的动作,甚至尤溯那里还有不少关于他的淫靡作画。
尤溯也注意到案牍上的书籍,随即想起这些天一直在研究的各种淫纹,转身看着安静的再次跪在自己脚边的魏莳灵,“师尊,你的小主人想在你身上作画,就是书上的那些~”
魏莳灵即便和尤溯云雨过很多次,依旧不谙此道,没能听懂那隐晦的亵玩,但不妨碍他知晓,在他身上作画意味着他此时应该宽衣解带将身上的衣物褪干净。
尤溯摸着魏莳灵柔韧细腻的肌肤,愉悦的眯眼,“师尊真的半点不像一个以杀入道的修行者,反倒更像是从小被精心调养出来的炉鼎。”
魏莳灵自从渡劫以来已经有两年没有和尤溯这么亲近过了,身体反应出来的亲近之意远比他那没开窍的头脑强烈的多。魏莳灵也不懂羞耻,毫不扭捏的将自己往尤溯手中送,“嗯~好舒服,主人喜欢的话,莳灵也可以是主人的炉鼎。”
尤溯打小早熟,成天在常人看不见触不到的恶念环绕中长大,诸如情绪、人心此类,懂的倒是比魏莳灵多,但是年纪在那,又是被师门护着长大,即便近两年被迫待在魔域,也没有哪个不识好歹的魔族敢动他这个人形“聚魔阵”。
阅历不足的尤溯分不清欲念情爱的区别,他只知道掌控魏莳灵能让他身心舒畅,会产生只针对魏莳灵一个人的独特躁动,这种躁动倾注在魏莳灵身上,往往能带来长久的餍足。
尤溯的欲念渐起,倒也不心急,慢条斯理的看着魏莳灵的身子逐渐绵软潮湿,懒洋洋的拂过炙热,微波荡漾自然消不退暑,魏莳灵软了嗓音轻声唤着“主人”似是求饶又像祈求。
魏莳灵素来坦率,这般含糊其辞,显然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乖巧的将自己袒露,让他的主人抉择。
尤溯可算不上好主人,至少绝不是位好徒弟,尤溯收手的时机妙极,心满意足的看到魏莳灵泛起泪花的狐狸眼含着几分渴求,却没有半分不满,身体更是乖觉的保持静止。
尤溯将随着书籍一并送来的画具取出随意的摆在案牍上,执笔蘸着泛着细碎金光的墨汁,就这手边书籍展示的那个繁复艳丽的图文,在魏莳灵的下腹部描摹。
身上细软的毫毛划过腰腹泛起细密的绵痒,偶尔被主人触碰到的皮肤晕染开更多的炙热,魏莳灵体内本就高涨的欲望叫嚣着宣泄,但是看着尤溯专心作画的模样,魏莳灵小心的克制住身体试图追逐快乐的本能反应,连任何一点细微的颤动都被他强行压下,生怕干扰到尤溯作画,若是图纹绘错效用大变倒也无妨,魏莳灵自认没什么受不住的,却绝不能让尤溯因为这点可能发生的小事未能尽兴。
尤溯习惯了魏莳灵的乖顺忍耐,只是隐约清楚被作画的人不太好受,全然不知魏莳灵忍耐的痒渐渐深入骨髓,混着体内的欲望搅的人头脑昏沉,到了后面全靠一身强劲的灵力支撑,才勉强维持住身体静止的状态。
待尤溯将图纹复刻完成,伤势未愈的魏莳灵早已眼神涣散,尤溯的呼唤都没能第一时间听见。
尤溯也难得见到魏莳灵这般模样,映象中自己这位神智有异的邪修师尊只会在被自己弄的太狠的时候处于这种让人更想欺负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