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继父-早点回家
极乐一下子就蔓延全身,她在他怀里哭着丢了身子,抽抽噎噎的让他停下。
「叔、叔叔……不行、不行了呜呃……」
他赤红着凤眸,忍着她小穴里的媚肉层层迭迭的吮咬带来的射意,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捣进她穴心里,怀里的小女孩雪白如玉的腿被男人高高挂在手臂上,腿间还有一团粉色蕾丝随着他的动作晃盪,小手紧紧揪着他的上衣,娇气的哼哼唧唧,等到被操上极致点,又颤着红肿嘴唇哭的可怜万分。
「啊哈、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叔叔、叔叔饶了我……啊啊……」
白知羲知道她娇,但想到这个可恶女人竟然冷了他半年,他主动来找她时,她又和别的男人嘻嘻哈哈的同进同出,顿时怒意骤生,全然不顾她软语求饶,也不管她哭得可怜,操穴的力道不减,又越撞越快,将人抛到了高处后,不像上回那样等她缓缓,而是任她在高潮边缘来回往返,身子连续丢了几次,她连鼻头都哭红,小穴被他操得喷水,他才被那淫汁浇得忍不住缴械。
他的精水射进她身子里时,她被烫的又丢了一次身,才软了身子昏在他怀里。
何咏心悠悠醒转时,她已被抱回自己房间,她的毛衣已被褪去,那个平日里冷淡寡言的男人,此时凤眸盛火,盈盈流转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烧尽,似乎刚才在客厅的荒唐游戏还没尽兴,也尚未餵饱他。
他懒懒的伏在她身上,大手在她被内衣包裹住的双乳间移动,一会儿是指腹,一会儿是内衣上的蕾丝,不同触感来回刮蹭她骚痒敏感的乳头,她的身子才刚洩水,对色慾的感知还太过敏锐,他才这样碰她,她穴心就一股热流往下冒,激得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呜咽出声。
「啊……」
白知羲看着她莹白腿间流下自己的精液,原本已软去的阳物又迅速硬挺,他气得扯下她的右肩的肩带,自她娇嫩的肩到她丰软的乳,在一寸寸的肌肤上,印下热烈而色慾的红痕,唯独就是不碰她曝露在空气中,骚痒娇红的奶头。
「嗯呃……」
「跟别的男人出门过平安夜,嗯?」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却啃了她的后颈。
「呜……」
「穿短裙,嗯?」随着质问声,男人的吻在她肚腹间游移,热烫的大手掐住她的奶子,拇指腹在奶头附近蹭弄。
「呜呜……啊……」
「新的内衣裤?」
他的声音已染上怒意,将女孩翻身趴在床上,伏在他身下任他啃食。
何咏心肤色莹白,今夜却被男人弄得全身尽是痕迹,奼紫嫣红的颜色,彷佛一朵朵花儿在她身上盛开,内衣肩带自她柔软的肩膀滑下,两隻奶头都掉出了罩杯边缘,她被高高托起的臀部,还残留他的汁液,大腿间精痕同样斑驳淫艳,那件与内衣同色的小裤,还挂在她右腿脚踝间。
「呜……叔叔……呜呜……」
男人抱着她的腰,湿热的啃吻着最敏感的腰椎,啃一下她就忍不住颤栗一下,那两隻奶头也跟着晃一下,这么激烈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让他在那处流连忘返。
「叔叔饶了我……呜……」
她嘴里翻来覆去的就是求饶,她都不敢对自己承认,又哪里敢开口对他说?
他生日的那夜后的某天,她忽然觉得自己太久没更换内衣裤,用着卫生的理由,说服自己重新买了一批,甚至、甚至在销售员推荐下,购买了自己平时绝对不会购买的睡衣款式。
她不敢承认自己贪恋沉迷那夜被他抱在怀里疼的感觉,她也不敢承认她只要想起那夜,自己就不由自主浑身娇软、小穴湿透,她更不敢承认,今天在校门口,她其实希望他半强迫自己上车,跟着他回家。
她对继父的情感和慾望,应该早就要熄灭才对,怎么会越烧越炽热?
「我是不是让妳早点回家,嗯?」
女孩的软声求饶他可不管,白知羲密密麻麻啃咬着她,让她整个背后也染上红痕,但当他在她臀肉上舔第一口时,她随即软了身子瘫进床褥里。
「屁股翘起来。」他哑着声拍击她的侧臀。
她咬着唇回头看他摇头。
他没要纵着她,再次轻拍她的侧臀。
女孩像是不能再忍似的,眼睛红了一圈,可怜兮兮的扑上她继父,整个人骑在他肉棒上胡乱扭动,却不得其门而入,只能紧紧搂着他,在他耳边娇气的哭求。
「叔叔操我……」
白知羲原本就忍得辛苦,这下她提油来浇,又坏了他原本的计画,他恨恨的咬住她的奶头,将人半抱起,肉棒挺入她幼小的花心,被她欢快的包裹吮咬。
「啊啊……到了、到了……」
她早已被他玩的浑身酥麻骚痒,好不容易吃进肉棒,她便生涩的前后摇起身子,他也随她玩,只专心的吃着她白嫩胸前的两朵淫蕊,可她到底娇气,即便技巧拙劣,她还是没多久便颤颤巍巍高潮了。
这孩子,怎么那么不经操呢?
白知羲叼住她的奶头,掐住腰胯往她穴里疾撞,她奶头被他咬疼,穴心却爽得酥麻,一痛一爽间的刺激让身子更加敏感,这姿势本就入得深,再加上他每次都故意撞在她穴心娇处,她很快就骑着他颤抖洩身。
「啊咿——啊哈、啊哈——不行、不……呜要丢了要丢了呜呜——」
「叔叔、叔叔饶了我……不要了……」
他边操她边略带粗鲁的扯去她的内衣,让那两团奶子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享受她骑着自己,晃荡着奶子挨操的靡乱画面,她洩了不只一次,他的肚腹阴部都是她的水,上头泪汪汪,下头也泪汪汪,很是美丽。
「叔叔呜呜呜——饶、饶了宝宝——咿——」
「还躲吗?」
她哭着摇头,却引来他不满意的重重一撞,惹得她又忍不住哆嗦着丢了身子。
「还躲吗,嗯?」
「不躲了不躲了呜呜——」
白知羲已经射过一回,没那么容易射精,便哄着她说尽甜言蜜语,将她翻来覆去的操了一夜,最后她连趴在床上的力气都没有,嗓子也哭哑,整个人被操的凄惨可怜,他才勉为其难的餵满她一穴浓精。
后续他说要帮她洗澡,哄她在浴缸双腿大开,让他将穴里的精液弄出来,但他手指探进去时,却故意往她那处软肉抠,让她又哭着抱着他洩身两次,他才餍足似的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