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衣帽间,好多衣服和包包,还有首饰,还有手表啊。
啧啧,有钱真好啊。
陆宁知看她一眼痴痴的表情,问道:“在想什么?”
祁安脱口而出:“有钱真好啊。”
陆宁知嘴角一扬,戏谑道:“是不是又想找富婆包养了。”
祁安说:“你可真懂我,不过你自己住这么大的屋子不害怕吗?”
陆宁知没有回答祁安的问题,她不害怕,因为屋子里都装了监控。但是她不打算告诉祁安,以免祁安住的不自在。
她打开了另一间卧室的门:“你住这间吧,屋里都已经让钟点工打扫过了,对面是我的卧室,一会医生会过来检查你的伤口,我先叫点吃的,等吃完你再休息。”
祁安点头:“我想先洗个澡,好些天没有洗了。” 住院这几天没有洗澡,七八月份的天气又闷又热,走几步就是汗渍渍的。
“你的伤口不能碰水,洗的时候尽量避开。”
陆宁知给她找了换洗衣物,怕她的伤口被水打湿,让她用浴缸洗。
祁安一开始是推辞的,但是陆宁知对这种推辞视而不见,她将祁安推进大浴室,告诉祁安不要浪费时间,20分钟后她会进去。
祁安心想:“难道我不会反锁吗?”
陆宁知好似心灵感应一般:“我有钥匙,反锁门也没用。”
祁安赶紧脱衣服,钻进浴缸,心里琢磨着:“都说浴缸是私人产物,不让外人使用,她为什么让我用呢?她把我当什么人呢?”
祁安回忆着最近几个月跟陆宁知的相处,感觉已经变味了,变得越来越暧昧了。
陆宁知这么冷淡淡的一个人,她知道什么是暧昧吗?想到这些,祁安犹如百爪挠心。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让祁安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还有5分钟” 陆宁知提醒着时间。
祁安从浴缸起身,穿好衣服要出门,在经过镜子的时候,她好似想起了什么。
她将浴袍解开,将左肩膀露出来,又将绷带和包扎布解开,触目惊心、恐怖、狰狞地伤口让她感觉心脏骤停,她呆呆立在镜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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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跑了,你救了我
陆宁知很守时,在第20分钟的时候,她打开了浴室的门,她担心祁安自己洗澡出状况。
陆宁知的推门而入,让祁安吓的浑身一颤,她慌手慌脚地把裕袍穿好:“你你怎么真进来了。”
陆军知却是一目了然:“20分钟已到。”
祁安恼道:“那也不能进,我没有隐私的吗?”
陆宁知淡淡说:“20分钟内有隐私,20分钟后没有。”
“那我回我家!”
“不可以!”
祁安的抗议并没有多大效果,只好愤愤做罢。
吃饭的时候,祁安看着饭桌上的食物,脑子不禁想起左肩上那恐怖又恶心的枪伤,一阵反胃,放下筷子想往洗手间去吐。
陆宁知动如脱兔,一把按住祁安,正色道:“咽下去!”
看着凛若冰霜的陆宁知,祁安痛苦的将涌上来的食物使劲往回咽。
陆宁知坐回座位:“你应该向我学习,毕竟我承受的精神压力比你大的多,你确实承受了□□上的痛苦,但□□会慢慢恢复,就像你现在看你的伤口,会反胃恶心难以下咽,但这是恢复10天之后的伤口。而我的脑海里,都是在你受伤后第一时间内看到的伤口。你觉得哪个更刺激?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们要学会克服自己的恐惧,不能被恐惧打倒,你说对吗?”
祁安哑口无言,她觉得陆宁知讲的很有道理,她确实太矫情了,她应该学会让自己变的越来越强大。
总不能回回都让陆宁知找机会训她,好像老师训学生,她强迫自己把饭都吃光。
饭后医生过来给祁安重新换了药,伤口恢复的不错,在调养一个月应该差不多。
祁安担心这么长时间不上班会被开除。
陆宁知霸气怼回:“我是老板,谁敢开除你。”
陆宁知已跟人事经理和销售经理都打过招呼,两位经理虽然好奇老板怎么给一个小员工请假,但也没有多问。
倒是胡施担心的不行,三天两头的给祁安打电话。
祁安想隐瞒又不能隐瞒,她告诉胡施,她出车祸了,胳膊被撞断了。
胡施一听大惊,忙问她在哪个医院,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到医院来看她。
祁安忙借口在老家的医院,胡施又要去老家看望她,最后她不得不谎上加谎,明天就要出院了,过几天就回洪城,回洪城后再找她。
挂了电话的祁安长舒一口气,人太热情了也是好大的压力。
陆宁知冲祁安意味深长地笑笑:“你师父对你可真好啊。”
祁安腹诽:“看看,又是这种语气,带点酸味,又带点关心的语气,她到底什么意思。”
祁安说:“那当然了,师父对我可好了。”
陆宁知“啪”将削好的水果,“放”在她跟前,假笑一声:“吃吧。”
祁安拿起苹果“咔嚓”一口,这个苹果好酸。
在陆宁知家住的这几天睡的还不错,每天早上陆宁知起床做点简单的早点,就去上班。
每天中午林妈都来给祁安变着花样做饭,把祁安在美国丢的那十斤肉,一斤斤的往回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