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当成梦境/如果是本人就好了
后面,垂在身侧的手终于还是没忍住,往后背肩胛的位置抓了两下。
这并不是他法地抽过来。
“别吸、别吸,啊……受不了、哈啊……!”嘴里咬着的衣服终于滑落下来,许知阮的腰肢猛地往上拱起,两条腿用力地踢蹬,完全没有办法拔出的阴茎,就那样在陆时遇的嘴里射了精,腰腹止不住地抖。
像一只被挤出了内里奶油的小泡芙。
陆时遇弯了弯眸子,伸出手抵在他尚未落回的后腰,软热的嘴唇将刚刚射精结束的肉具再次含到根部,更加过分地重重一吮——
许知阮是手指和足尖一瞬间绷直了,尾巴和翅膀也被相连的神经拉紧,贯穿了全身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响了好一阵子,也没有停歇。汩汩的清液从发抖的阴茎顶端溢出,随着清晰的吞咽声,尽数滑入陆时遇的腹中。
卡在喉咙里的哽咽终于抖索着泄出,被强硬抬高的下身也落回了地面,许知阮小声地抽泣着,连续高潮的身体停不下颤抖,可怜泛粉的肉具又忍不住从顶端溢出腺液。
而无力抵抗的双腿又被分开,烫软的舌贴上来,将黏腻的唾液填满下体的每一个缝隙,连会阴和菊穴都泛着水光。
“好可爱、阮阮……”许知阮听到陆时遇含糊不清的声音,感受到他急促喷吐的热息,不住绞缩的穴口被灵活软腻的舌尖来回地拨弄顶开,却始终没有真正插入——淫热的汁液又喷出来。
他听到了一声低低的、耐受不住似的闷哼。
黏在下体的舌头和嘴唇终于移了开来,贴上敏感的大腿内侧,一寸寸地嘬吮过去,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在娇嫩得过了头的皮肤上,留下了清晰而情色的吻痕。许知阮晕晕乎乎地低下头,看到陆时遇终于抬起了伸到桌面之下的手,掌心指缝之间,满是黏腻的白浆。
运转迟缓的大脑有些没法理解眼前的状况,基于种族的本能却让他难以克制地兴奋起来,目光追随着陆时遇的手指缓缓地移动。
“阮阮乖,不急,”陆时遇轻声笑了一下,占满白浊的手指擦过许知阮的脚踝内侧,贴着柔软的皮肤一寸寸地往上,在那遍布的情艳红痕上,又涂抹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都是你的。”
许知阮全身哆嗦一下,软绵绵的双腿下意识地并起夹紧,又很快被手指屈起顶开,暴露出来的腿心肉户上,被粗糙的指腹压着,仔仔细细地涂满了黏浊乳白的精浆,连上方的阴茎也没被放过,泛红的尿孔都被蹭过。
“好色啊,阮阮……”兜着白精的手掌慢吞吞地擦过许知阮的腰腹,又包覆住他的胸口,轻柔又细致地抚,像是想要往那舒张的乳孔当中,都填入属于自己的事物,陆时遇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性器再次硬挺勃胀,叫嚣着想要满足那最强烈原始的欲望。
陆时遇低下头,又在许知阮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却并没有如上一次一样深入,还残余着一点精液的手指触上了他的唇角——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许知阮就主动亲了上来,小小的舌头从嘴里伸出,卷走那一点薄薄的精液又缩回口腔之内,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晕染开的情欲和迷恋。
……勾得人下腹快要爆炸。
陆时遇忍不住直接顶开许知阮的唇齿,把手指直接伸了进去。
被牵出食欲的魅魔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反倒仰起头,无比主动地把手指又吞入了几分,轻微的舔舐和嘬吮声响起,黏腻又淫靡。
和之前使用魔力喂食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陆时遇的喉结滚动着,被含住的手指抵着许知阮的舌根,轻微地搅动着,暗沉的欲望在眼眸里翻滚。
“好吃吗?”被仔细舔吮干净的手指勾了勾舌尖,牵着细丝从许知阮的唇间抽出,陆时遇哑声问他,“还想要吗?”
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在陆时遇的手指又一次凑近的时候,仰起头再次含上顶端,许知阮下一秒就被托着屁股抬起,放到了陆时遇结实的小腹上。昂扬挺翘的阴茎被压到他的面前,硕大的龟头冒着腾腾的热气,未曾被清理干净的白精黏在上面,被汩汩溢出的腺液润得越发情色水亮。
几乎没有思考,许知阮就伸手抱住了那过分粗壮的食物,张开唇舔上了顶端残余的精液。小小的舌头往外探出一下就缩回,并不那么熟练的动作,像是刚刚学会自主进食的小动物,带起的痒却海浪一般,滔天地翻卷。
陆时遇忍受不住地低哼出声,按住自己阴茎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将那硬烫的柱身压得又往下了几分——膨粗的肉冠立时从许知阮的唇下滑开,斜斜地碾过他软乎乎的颊腮,留下的水痕一直到耳侧才停止,在明亮的光线显得晶亮。
而甚至没等陆时遇从这突然的状况里回过神来,忽然失去了口中食物的魅魔就偏过头,追着滑开的鸡巴吻上来,连舌头和牙齿都被一并用上,让那难以忍受的舒爽和胀麻里,又混入了一丝丝能够被称作快感的疼痛。
陆时遇猛地掐住了桌沿,过度用力的手背爆出青筋,从口鼻间泄出的吐息粗重得不正常。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对这个形态的许知阮做什么。
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对方连自己的一点顶端都吃不下去。不过是一根手指,就能让对方呜呜咽咽地喘不过气来,连肚子都撑得鼓起。
甚至许知阮此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明白这些行为所代表的含义。
可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肖想了许久的人,正在用比他想象的更情色、更亲密的方式,触碰、侍弄着自己的性器——正浸润在被他给予的欲望和快感之中。
只一下,陆时遇就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连胸腔都生出些微的疼。
“阮阮,”按住自己阴茎的手指终于移了开来,顺着许知阮的面颊摸到他的发顶,又很快沿着他的脖颈抚下去,探进衣摆之内夹住他敏感的尾巴根揉,陆时遇的吐字都变得不稳起来,“再舔舔、再舔舔好不好?”
“再舔舔、就射给你,”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鸡巴上虬结盘曲的经络越发有力地跳动着,捻着尾巴的手指一点点地摸到了魅魔发抖的尾巴尖,“……都射给你。”
许知阮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柔软的腰肢无意识地往后拱,把自己肉乎乎的屁股往陆时遇的手指上蹭,努力仰起的脸埋在双手环抱住的龟头上,翅膀微微张开。
本该通过血脉传承的知识和技巧,在他这里全然失了效,许知阮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更快地获取食物,只是本能地贴上顶端的小孔,像是想要从中榨取出什么一样,用力地吸出啾、啾的轻响。
更多地分泌的唾液替代了被嘬舔干净的腺液,沿着滚烫的冠头柱身滑落,在许知阮的下颌坠出了一道长长的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翘起的阴茎戳在他白软的小腹上,涂抹在上面的精液被流淌的清液,冲出一道蜿蜒的痕迹。
陆时遇粗沉地喘着,死死抓住桌沿的手几乎要在上面抠下一块来,分明没有受到充分爱抚的鸡巴整个儿憋得发红,内里储存的精液随时都可能释放出来。
“阮阮、唔……”捏住许知阮尾巴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陆时遇感到坐在自己肚子上的魅魔浑身一个哆嗦,没能控制好的牙齿顿时磕到了被舔吸得发麻的铃口。
早已经动摇的堤坝霎时间被啃出一个豁口,汹涌的欲望一股脑儿地冲溃而下——浓白的精水喷射而出,装满了许知阮小小的口腔又满溢而出,很快随着魅魔移开双唇的举动,胡乱地溅到了他的脸上、头顶,将他小半个身子都弄脏,无意识吐出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