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室
女儿女婿看到你这么骚的样子吗?”
一听到自己的女儿,李秀才忍住了自己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
他向来塞满“之乎者也”的脑子实在不能理解“春药”这种东西。
徐媒婆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游入衣领,摸到他胸前的奶子,狠狠一捏。
李秀才的身体狠狠一震,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他含着泪,回头恨恨地看着徐媒婆。
我拿你当朋友,你居然对我行如此荒唐之事!
徐媒婆在李秀才耳边说道:“你和你那骚女儿一样,是个欠调教的贱奴,既然你女儿已经有人下了手,那我也可以把你收下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李秀才耳边,他忍不住喘息起来。
屋内的赵三脚底被按摩得舒爽过后,又让李若桃给他舔脚。
听到赵三这样的命令,饶是中了春药的李秀才,依然觉得愤怒。
目眦欲裂的他回头看向徐媒婆,似乎在说: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
徐媒婆却不以为然:“这都是主奴之间的情趣,不久之后,这也是你要学的!正好今日在窗外,你就好好跟你女儿学一学吧!”
真是笑话,倒反天罡了,他是李若桃的父亲,从来都是女儿跟着爹学,哪里有爹跟着女儿学的道理?
她莫不是在羞辱他!
“你女儿当奴当得真不错,你自己听听,她多听赵三的话啊!几乎令行禁止,你得好好学学!”
李秀才中了春药,身体几乎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徐媒婆身上,徐媒婆揽着她逼他继续听屋里的声音。
李若桃舔着赵三的脚,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父亲就在窗外听着。
她想,她一个做奴的,还有什么人权,她就是夫主的一部分,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
这么想着,她舔脚舔得更起劲了。
赵三却让她停下:“想尿尿了。”
李若桃立马跪直身体,用牙给赵三把裤子解开,张嘴接着。
李秀才听着屋里的声音有点疑惑,女婿要尿尿,跟自己的女儿说什么呢?
徐媒婆在他耳边说道:“你知道你女儿在做什么吗?”
李秀才呆呆地摇了摇头。
“她正张着嘴,等着她的夫主尿在她口中。”
徐媒婆慢慢说着,看着李秀才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恐起来。
他一手养大的女儿,居然在张着嘴在等着别人将那等污秽之物泄在她口中……
“别急,以后你也会这样,求着我,尿给你……”
房间里传来水柱泄入容器中的声音和吞咽声。
片刻之后,吞咽声停止,李若桃的声音传来:“谢谢夫主赏圣水!”
徐媒婆的声音又响起来:“你女儿真是被调教得不错,几乎挑不出错儿来!”
李秀才惊恐地发现,在听到女儿那近乎令他感到羞耻的道谢之后,他的欲根竟然挺立起来。
徐媒婆似乎发现了他的变化,手径直往他下身摸过去。
自从妻子过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夫妻生活,他的欲根已经多年没有被满足了,此时被徐媒婆一摸,他的身体一抖,竟然就这样泄了出来。
徐媒婆轻声一笑:“真是没用的东西,还要好好调教一下。”
说着,她用力掐了一下李秀才的欲根。
李秀才身体一抖,闷哼一声。
徐媒婆的手越过欲根,直达谷道。
李秀才一脸惊恐地看着徐媒婆。
女人软软的手在谷道四周按摩,李秀才竟然也觉出了几分意趣,身体逐渐软了下来。
“骚东西,不过是揉弄了几下,就发骚了。”
李秀才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心里直道:有辱斯文。
可自己的身体却诚实地一阵阵发软,甚至有些渴望徐媒婆的手能往他谷道里塞一塞,让他爽上一爽。
“别发骚了,你不是叫我来看你女儿女婿的吗?”徐媒婆拍了一下李秀才的屁股,两人一起往房间里听去。
今天赵三用的是李若桃的屁眼。
赵三其实更想使用她的嘴,想看看她最近有没有认真练习口侍,可是若是用口就听不到骚叫,他的计划也就没什么意义。
要让窗外的人同乐才是。
李若桃的屁眼已经被调教得松软无比,哪怕一点前戏也没有,她也迅速接受了大鸡巴的插入,并分泌出肠液,让赵三进出得顺滑一些。
“贱奴,怎么不出声,我要听你淫荡的叫声!”赵三拍着李若桃的屁股,“你在家的时候不是骚话一堆么,怎么到自己家还害羞起来了?”
“啊……夫主……肏贱奴的屁眼……贱奴好舒服……贱奴好喜欢小夫主,贱奴骚水都被插出来了……”
李秀才从来没有听过李若桃这样说话,自甘堕落!
为人所不齿!
李秀才心里暗嗤,他竟然养出了如此骚浪的女儿,甘愿给别人当奴,真是愧对祖宗!
徐媒婆的手指就在这时插入了李秀才的屁眼:“你在想什么,好好听,好好跟你女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