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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我的软弱,饶恕我的无能。”
茗茗回过头来凝视着我,眼眶湿润,闪着点点莹光。
“我有你就够了,我只要你。”
我下了床,从床边木柜抽屉里掏出一个避孕套,“茗茗,告诉我,我能碰你吗?”
茗茗依旧沉默,但他从被窝中伸出手来接过套子,以齿撕咬包装,单手抽出套子,然后薄唇圆张,口衔着那薄如蝉翼的避孕套。
我心跳堪比击鼓,咽下一大口津液也觉得渴极了,茗茗见我毫无反应,便爬起来,绵软的被子顺着他紧致的身段落下,他彷佛是油画里刚梦醒的美人。
他坐在床边,凝视着我勃得全然充血的凶器,毫无畏惧,低下头来就以唇推着套子,框住我的肉棒,收起贝齿,舌尖上顶,慢慢而小心,一下一下吞下我粗壮的阳具,而套子推下去,戴得极牢。茗茗的唇上下滑动,将套子内多余的空气排出去,然后珍爱地舔弄着我的龟头。
茗茗抬起头来,一双本该凌厉迫人的瑞凤眼此刻就能温柔得把我淹死,淹死在爱河里。
我能感觉到我的汗珠正沿着我的须,一直下滑至颈项,滴入衬衫的衣领,茗茗大概与我是心有灵犀的,他闭上眼睛,下一刹又再次衔下我的烫柱,缓缓将我吞吐。
茗茗本来梳起的头发全散下来了,我伸手用五指梳起他的浏海,微微将他的脸推起,我要看他是怎样吃着我,怎样迷恋我。茗茗在吃着,极为认真极为色情的吃着,他再次深情地凝视着我,然后一下将我吞至喉间,喉间的软肉一咽,他欲作呕,我想射精。
我终于疯了,被蔺凝茗迫疯了,我低吼一声,臀向后抽,阳具离了茗茗的唇,却落下一行唾液,我低下首来啃咬他那沾着润滑液的唇,咬得他的唇瓣都破了皮,茗茗只搂着我壮实的双肩,然后我粗暴地抓起他的两腿,将他托抱在腰间,鸡巴横蛮地想要往内里捅,狠狠地往里插,但一直瞄不准!
我气愤又恶劣地将茗茗抱入衣柜,要他坐在层板上两手掰开自己的双腿,衣柜的小灯亮着,光打在茗茗那漾水红肿,正一闭一合的穴口,我极卑劣地拉着茗茗的臀向前,要他在层板上毫无支撑地吊着脚,然后我一下深插,直捅入深处,撞到生殖腔口去。
“啊!”
茗茗疼得很,无法抓紧自己的小腿,只能抓住身后的衣衫防止自己倒下去,我拉起他的下巴就深吻他,阳具怎样进出,舌头也怎样进出,一插一抽,茗茗的腿为我张开却绵软无力地在我的腰际随着我的禽兽行径而不受控制地上下颤动。
我不吻他了,他重获氧气,急喘着,我挺直身子,两手抓过茗茗的腿,让他为我彻底张开,我细细密密又急如马达般操着他,茗茗被震颠得似暴风雨中抓住一片叶子的小火龙,他只能扯住衬衣,难忍酥麻地叫着。
“说!什么时候学懂这种骚操作!”
“我??啊!”
“快说!”
“??三周年??三周年快乐??”
所以,所以这是茗茗要给我的惊喜?
“曜湘??我爱你,我好爱你??”
我心跳漏了半拍,又狠插茗茗好几百下,茗茗痛苦难受得不停浪叫,仍然说道:“因为??爱你呀??”
我的心脏被暴击了!在顿了半拍后竟又加了速!然后直接射了!
我被茗茗刺激得太深,情不自禁爆发了极浓的冰气信息素,茗茗软成水般倒在他那些极为斯文却已全皱了的衬衣之间,“曜湘??”
我眼眶都烫红了,我俯身在他的项边种了好多颗草莓,又淫靡地把他的双乳吮得湿润。我抱起茗茗,将他抱出衣柜,却要他背贴我的胸膛,软软地立在镜子之前。
我一手搂住茗茗的腰,一手扶着他的下巴,要他看着镜内的高潮后的我与他,茗茗裸着一身,白冰般的肌肤上都是我留给他的吻痕,他被我操得正泛情潮,腹部上还有他的精液,我把自己拔出去,茗茗的后穴全是水,在大腿之间缓缓滴下来,再弄脏我的西裤。
过份浓郁的冰奶油的信息素包裹着我,这么香的信息素是我的,只属于我的。“茗茗,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是我占有你,是我被你爱着,是我在你身边。”
茗茗累极了,但仍转过脸来吻我,我与他用力接吻,缠绵深吻,茗茗的手伸下去为我剥掉盛着精液的安全套,任沾着白浆的鸡巴揩脏他的屁股,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寻一个套子出来为我套上。
我抬起茗茗一条腿,挨在茗茗的耳边,眼睛注视着镜中的他,“茗茗你看着,看我是怎样操你的。”
茗茗的唇微张,我知道他是害羞了,“我的阳具贴在你的屁眼,现在钻进去——”
“推进去——”
“啊——”
“看——看!茗茗,你吞下我了,你吞没我了!看到吗?”
镜子内倒映着茗茗的小穴正吃着我粗长的27,茗茗在火烫的情热中难堪又好奇般想要逃避却又偷窥着我们如何肉体相连,他害羞着,也兴奋着,昂起的脸羞涩可爱又色情,所以我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我就开始操着他,顶撞他,颠着他。
我要他翘起湿不忍睹的圆屁,我捏住了满是指痕的臀肉,粗长的肉棒又开始干着茗茗,茗茗如今不用回过头来,就能在镜中看着我饥渴的模样,那双眼睛是alpha圈住猎物的狠戾,也是沈溺在爱人怀抱的爱意。我贴在他汗湿的背上,与他十指紧扣,腰胯不停顶着他,骨子里叫嚣着要完全霸占怀内人的欲望,镜中倒映着人原始的兽性,阳具稳当地包覆在代表孕育的穴口内,“茗茗,看到了吗?我有多喜欢操你!我操着你!”
“我好爱你,茗茗,茗茗!”
“啊!曜湘——曜湘!”
茗茗的腿落下来了,却配合着我极快的抽插摆动着腰肢,火烫的肠肉的吸吮与挽留让我每一次进去,都觉得自己快要射精,我们像疯了的猛兽一样失控交合,“啊啊啊——”
“茗茗!给我!我要你!你是我的!我的!”
我把肉棒抽出一截,再使劲地捅进去,“啵”的一声钻入了茗茗的生殖腔,茗茗痛得惨叫呜咽,倒在镜子前,却射了一泡稀精泼在镜面,画下了一道星轨。我的本能让我含住了他的腺体,腿在往上顶,务求愈进愈深,然后开始在茗茗的生殖腔成结,阳具全然堵住了腔口,茗茗浑身颤抖,又疼得哭了,我张开嘴,犬齿对准腺体,一下咬下去,注入信息素,然后再次射了。
这是我对茗茗的第二次终身标记。
终身标记一旦落成就是一辈子的,再多标记也不过是注入信息素,安慰发情期的oga,平日其实并无多大意义,但这天我失控了,我忍不住,忍不住再次将茗茗彻底标记。
茗茗昏过去了,我抱着他,又忍不住干了他好久,后来才为他洗了澡,然后把干干净净的茗茗放回床上,我为他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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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时,我穿着脏掉的西裤,坐在茗茗的大班椅上,打开了视频邀请。
线上会议室内已有不少人在了,教育部部长那老头笑着欢迎我,“桓总,气色真好,看来你与蔺总过得非常幸福呀!”
我边看着马平川那不忿的脸一边道:“部长,今天我会代茗茗出席会议,他被某人的玫瑰花弄得过敏了,身子不舒服。”
“不要紧,蔺总好好休息。陈秘书刚把蔺氏的计划书传送给我了,非常清晰,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看着马平川变了脸色,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
哼!
茗茗是我的,是我的爱人,一辈子